过神来,便又猛地攀上了顶点。
他肿胀的性器射出明显稀薄很多的精液,又在地上留下了乳白的水渍。
“不啊不要了,哈啊小卓,哥不要了”
"好,都听哥的。"我这么回答我哥,我却没有停下去往浴室的脚步。
我将我哥放在白色洗漱台上,顶灯被反射的光线照在我哥身上,显得我哥的皮肤越发白皙,身上的吻痕和掐痕越发明显。
镜子中映出两个人,一个英气俊朗,一个容貌绮丽。冰冷的台面和火热的身躯全然不同,我的性器还连在我哥体内,我故意让我哥对着镜子,让他看着我怎么操他的。
交合处粘腻不堪,淫水和精液混合在一起。性器重新动作起来,粗壮的肉棍破开紧紧包裹着的肠肉,一寸寸顶入。
我进得极慢,可以清楚地看到肉棍被吃入,消失在我哥的股间。他手撑着台面,半咪着眼睛看着,嘴里发出低吟。
“哥,看到了吗?你这样你怎么操你的未婚妻啊,前边还没硬,后边水就流一地了吧。”
我讥讽地开口说,这件事还没过去,我还记得。
我哥对我的态度没有什么反应,他说:“我和她还没有订婚,她不是我的未婚妻。我们也没有睡过。我会和爸,何叔,浅浅说清楚。我不会订婚。”
我听到这顿时欣喜若狂,迫不及待地开口:“那你是不是能和我在一起了?”
我的高兴太溢于言表,我哥能近距离地看到我眼里亮晶晶地闪着光。
“不。我说了今天是最后一次,从明天开始,你和我就是普通的兄弟。你要有一个正常的家庭,结婚生子。至于压力,我一个人承担就够了。”
我的笑容顿时僵在脸上,天堂和地狱原来只有一线之隔。
随着而来的,是几乎吞噬我的怒火。性器还在我哥体内埋着,但我没心思管它。
怒火烧着我的心,很难受。我必须发泄出来,但我不能打我哥。我只能一拳揍在镜子上,镜面蛛网般裂开,鲜血缓缓淌下。
疼痛从手上传来。碎玻璃刺破了皮肤,流血了。
我哥向来是见不得我受一点伤的,但他只淡淡看了一眼便转移了视线,冷眼看着我气得脸发红的模样。
他的眼里,不见了平时的温柔和宠溺。这种眼神,我不是第一次见到。高中时去酒吧那一次,被我哥抓住了,就是这样的。
每当我做了很严重的错事时,我哥会变成这样。这种时候,尽管我平时再浑,我都不敢再忤逆我哥。
我狠狠吸了两口气,强行压制住快暴走的冲动。我知道,我必须停下了,停下这场我哥认为的严重的错事。
那么我必须要走了,我不能待在这个房间里,我不敢保证我不会发疯。
我不再说话,抽出性器,被堵在里面的淫液失去堵塞,流了出来。我抽两张纸,给我哥擦了擦,又给我自己擦了擦。
我走到卧室里,看着一室狼藉,捡起自己的衣服,穿戴好后,我离开了这间房。
已经很晚了,凉风吹在我身上,让我感觉自己无比凄凉。宿舍是回不去了,早过了门禁的时间。霍冕那小子又不知道跑哪里快活去了。家里又是上下铺,全是我和我哥生活的痕迹。
我暂时有点不想见到我哥,这简直是太阳打西边出来了,头一遭。
我想来想去,我只能再去找个旅店开个房间凑合一晚了。我随便在附近找了个,匆匆洗了澡。
躺在旅店陌生的床上,身边没有熟悉的气息,被子不舒服,床也不舒服,甚至床头灯的开关长得都不合我的眼。
我觉得眼角湿湿的,难道这旅店天花板还漏水??我定睛一看,天花板是干燥的,不像是漏水了。
其实是我流泪了,我有些难受而已。
自那天半夜离开酒店,我就没找过我哥。
我回到了学校,周末也不回家。苏蓉撞破了我和我哥的事情后,也不叫我们回家吃饭了。
日子就这么一天天地过,他也不来找我,我们一直僵持着。
落日的余晖洒在塑胶跑道上,我刚跑完校园跑,正是吃晚饭的时候,周围三三两两结伴而行的饭后散步的人。
霍冕给我发消息,问我要不要和他一起去吃麻辣烫。
我在操场边台阶上坐下,反复刷新着我哥的聊天框,他就这么耐得住吗?我心里烦闷,啧了一声,回复霍冕说不去。我要去找我哥了,这个人怎么能忍这么久不理我的?
快到他下班的时间,我去他公司门口堵他。
公司是我爸的,现在已经慢慢将决策权过渡给我哥了。再过几年,就全权交给我哥处理,他就退休了。
我来到地下车库,轻松找到我哥的车。我才不要显得是我在这里等他,我得先看到他,然后我才出现允许他看到我。
我躲在一个隐蔽的地方,可以看到我哥的车,但是从车上看不到我。我等了一会,一个意想不到的人出现了。
谢萍,我和我哥的亲生母
第一版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