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骜珩在江州转过去看着锅里的鱼的时候就低头在看江州的脖子,那里露出来了一截雪白的脖颈,江州实在是太白了,白白嫩嫩的脖子,看上去就跟一块豆腐似的,不仅像豆腐,还像一片梨花瓣,稍微一揉就能够补上去非常多的红,周骜珩无意识的吞了一下口水,突然就想起来那天两个人都因为红酒醉了的那一场,自己就是这样把手放在他的后脑勺,一边护着他的脖子,一边低头牵着他,不给他留一点余地,只亲的江州泪水涟涟涟,推举的力气都没有了,软趴趴的瘫在他怀里,周骜珩当时亲吻着他,几乎有种忘乎所以的感觉,那感觉就好像是一个瘾君子,终于尝到了让自己欲罢不能的病毒一样,只要尝到了,就再也没有松口的迹象了,别人要来抢,他还凶狠的亮出闪闪的牙去吓唬别人,就是为了捍卫住自己得到的东西。周骜珩看着那截雪白的脖梗,忍不住上手,轻轻的在上面摸了摸,说是摸,但是其实并没有触碰到皮肤,只不过在上面做了个姿势罢了,毕竟现在他们两个的关系还没有明确,周骜珩只能这样礼貌的对待人家,而不敢做出来别的什么举动,生怕这个人一个不高兴,就真的不让自己碰了,那可就得不偿失了。
只不过心里虽然这么想,但是眼睛却还是肆无忌惮的盯着江州的后脖子,就像是一块昆仑美玉一样细腻又温良,就算不摸,只是看着都觉得触手升温是一个非常漂亮的地方,周骜珩觉得,江州这些人身上无论生的哪个地方,都是极为精巧的,简直美貌到不可思议,也怪不得那么多人愿意惦记着他,毕竟跟这个人,哪怕没有什么心灵上的交流,只要肉体上碰撞的时候有激情,自然也都是趋之若鹜的。
周骜珩忽然想起了明念,他和明念这么多年的兄弟,自然知道这个人一旦真的包养什么小情人就势必是有一点点感情的,而包养的时间越长就越能够看出来那点感情指的到底是什么,到底有多深。而周骜珩一直都没有怎么看懂过明念,他不知道这个人到底对江州是个什么样的感情,但是单单凭他把自己这些兄弟介绍给江州认识,也就能够看出来,无论他在外面睡多少人,江州在他心里总归是地位不一样的,或许直到现在,明念的心里都还有着江州,分开也只不过是一时气话而已。周骜珩想到了这一点,脸色突然变得有些难看了,之前还是阳光明媚的,现在却突然寒凉的像下了一场雪,因为他在身后,江州并没有注意到他的表情,而是低头去捞着那条鱼,鱼汤已经炖了相当长一段时间了,如果再炖的话,可能就要全部碎在锅里了。
江州是个带着一点强迫症的,非常浪漫主义的人,就算是他并不是很喜欢吃鱼肉,但现在看到鱼成这副样子也非常的不舒服,于是把火关小了,看着浓白的鱼汤渐渐的溢了出来,就终于把火给关停,并且连汤带水全部倒到了一个大盘子里,想想不仅把盘子布好了,而且还撕了几片葱叶和一些嫩姜黄上去,光是看上去都让人觉得,食指大动非常有食欲的模样。
江州端了那盘子鱼,慢慢的走了出去,中间没有再分心看周骜珩,一方面是因为手里做着活,实在是没有什么时间,另一方面也是因为自己有一种莫须有的尴尬,这种莫须有的尴尬让他主动拉开两个人的距离,尽管就连他自己也不知道为什么要拉开。
鱼是一条黑鱼,非常的嫩,之前在处理鱼鳞的时候就已经让人领教到了,鱼刺不仅几乎没有,鱼肉还滑嫩新鲜,用嘴轻轻的咬上一口,那感觉能够直接从牙那里划到自己的喉咙里从头到尾,那点滋味简直美极了,江州舀了一碗大米饭,用那点鱼汤配着,觉得非常的好吃。这样的好吃的滋味让他又多吃了一碗大米饭,吃完之后躺在沙发上就是一种半死不活的样子。他几乎撑的没办法,起来走路的,但周骜珩看上去神色如常,甚至还有闲心来打开一瓶红酒喝。
江州到现在还不知道自己上次喝醉酒之后究竟做了什么事情,毕竟他是个容易断片的人,一旦忘记之后就是一点都想不起来了,他是不怎么敢喝的,但周骜珩就跟个酒猫似的,非常豪爽的倒了几杯酒,顺着自己的嘴灌了下去,然后潇洒的一抹嘴:“咱们来打游戏吧!”
“打游戏?”江州有些吃惊的看着他,“你想打什么游戏?”
对于两个人来说,其实能够算作同龄人的,而在他们少年时期,能够打的游戏就那些,周骜珩在江州有些疑惑的目光里,从地下的箱子里掏出来一个游戏机,那个游戏机看上去已经有些年头了,就连手柄都已经有些翻旧了,但是却能够看得出来是非常名贵的老古董,是限量版的。
“来,就用这个打。”江州目瞪口呆的看着周骜珩,他像是喝醉了,又像是完全的没有喝醉,说话的时候嘴里还有着隐隐的酒香,握着游戏手柄嘟嘟囔囔的样子,有那么一瞬间不像男人,而像是一个小孩子,江州陪着他操作了一会儿手柄,打了一会儿游戏,周骜珩就笑得眉眼弯弯的,这个时候他又显出了很温柔的样子,有点像是撒娇的把头往他的肩上微微的靠了一下,嘟嘟囔囔的说:“你让一下我嘛……”
江州轻轻的愣了一下,他很少听到这个人用这样类似于小女儿撒娇的样子跟他说话,一时之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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