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双手被男人的皮带捆到一起,少年用天真无邪的语气说着色情下流如同婊子一样的话:“你确定要这样操我吗?一会儿把我干晕了怎么办。”
“最好干死你。”李知鸿的手掌落在他的臀上,雪白的小丘被打出红色的五指印,李亦行在这样突如其来的痛感里抓到了一丝快感,他扬起嘴唇:“老变态。”
他的腰被李知鸿压得很低,做出臀部高高撅起的淫荡模样,润滑则是顺着股沟流入那个小口,滑腻又冰凉的,凉得李亦行浑身敏感。
“我和一群老东西喝茶,被你叫回来。”又是一掌落下,他问:“你是不是很得意?”
“我怎么敢?”李亦行痛得发出“嘶”的长音,他的臀孤零零地抬着,没有东西插进那个洞里,然后再疯狂地撞击他的身体,把他操得只会嗯嗯啊啊流着泪露出痴态,可是他的语气确实很得意:“我不敢的。”
李亦行扭过那截白皙削薄的的腰身,双手依旧被死死捆着,五指遵从身体最直接的命令,插入另一只手的五指缝中。他微微仰着头,眸色深暗,只有两瓣肉丘依旧撅着,上面横竖都是宽大手指留下的红痕,股沟上水色淫靡。
腰身难耐晃动过后,似是终于认识到了无人存在的事实,恹恹地塌了下去,却又承受不住痒意,不过几秒后,连带着前面勃起的、涨到李亦行觉得疼的挺拔性器都微微晃动。
混蛋,他将半张脸埋进枕头里,掩盖着自己此刻因为下半身难耐欲望而落入下风的境界,心想,李知鸿绝对是当世第一混蛋。
李知鸿挑起他全身的情欲,把他甩到床上,而他喘着气,少年的身姿写满色气而若隐若现的引诱意味,可是身体没有等到性器的插入,等到的只是李知鸿的嗤笑。
“想要?”他手指骨节突出,捏握住雪白的臀部时在视觉上出现了无可避免的冲击,有些可怕,低低的笑音又很快冒出来,李知鸿的手指在后穴口处打转按压,盯着李亦行的每一寸颤抖下毫不遮掩的渴望。
“我真怀疑你不是我。”
他的语气变了,动作也变了。
这次的一掌来得又猛又急,猝不及防间,李亦行被他打得倾身向前,臀部的疼痛让九分情欲醒了八分,十分调情消失得彻彻底底,他还未反应过来时,那手很快离开,接着就是关门的声音。
李知鸿走了,他走得倒是潇洒彻底,确确实实只剩李亦行独自趴在床上,两条腿抬向空中,隔靴搔痒地磨蹭着双腿,忍着迫切的生理需求咬牙切齿。
李亦行从不否认性爱,他和李知鸿滚上床单后,确实体会到了许多从前都没有感受到过的快感,他承认,他在享受,享受着李知鸿的爱抚,享受着李知鸿时而粗暴时而温柔的进入,享受着李知鸿带给他的绝妙颤栗,享受着从尾椎骨升起然后绵绵不断冲击大脑神经的快感,但这也仅仅只是享受而已。
他绝不是性的奴隶,更不可能在这样一场博弈里输给李知鸿。
可刚刚李知鸿的所作所为,无疑只在告诉李亦行一条消息,就是他输了,且输得彻彻底底。
两条腿在空中几乎都要完完全全地绞在一起了,李亦行双眼湿润,敏感的大腿内测迟钝地在性器上刮来刮去,他痒得要命,他此时想要李知鸿来操他,却更想要李知鸿臣服于他。
他要李知鸿明明不情愿却不得不柔情蜜意地对待他,跪着舔他的脚趾,而不是让自己像如今这样,如一头控制不住情欲的狗一般可怜地磨着腿,摇着尾巴等着主人来操。
李知鸿结束通话回到房间时,少年依旧被好好绑着,只是那副痴态已经消失干净,他神色清明,安静地蜷在柔软宽大的床上等待李知鸿来为他解开束缚。
捆绑着他手腕的皮带终于宽松,李亦行不免往李知鸿腰下瞥了一眼,只见对方衣冠整着,始终狼狈的唯有自己而已,于是也嘲讽道:“人模狗样。”
李知鸿明里暗里都听多了别人的骂声,不以为意,反而居高临下:“恼羞成怒?”
“我怎么敢?”他自由了,于是行动也方便了,兀自翻过身来,将手缓缓伸至背脊处,随后再向后靠拢,才终于将手指摸索到了后穴。
李亦行就这样当着他的面,大大方方地将自己的手指送入微张的穴口中,一开始只是指腹的摸索,渐渐找到门道后,他再度伸入第二根手指,这次动作大胆了起来。两根手指沾着股沟那些未干的粘腻的润滑,在肠壁里搅来搅去,李亦行也渐渐动了情,一只手仍旧撑在床上,挺动着身体,用乳珠去摩挲床单,蹭得嫣红发硬,加重酥酥麻麻的痒意,手臂上也起了青筋,手指狠狠插进穴道。
身体开始迎合身体所做出的动作,他发出叹息,结合着手指插入的声音,再将欲言又止的喘息吐露了一般,剩下一半破碎在情欲里,欲掩欲遮。
李知鸿好像不为所动:“你,勾引我?”
“谁勾引你……”他轻轻笑一声,像是在嘲讽李知鸿的自恋:“我自慰都不许了?”
李亦行勉强翻过身,他张开腿继续着自己的抽插,另一只手却移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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