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位是岑先生和他的妻女。”助理看向他的面容,欲言又止:“他和先生关系不算太好,要去打个招呼吗?”
“岑尧声?”李亦行问。
“是。”
李亦行心下了然。
助理不清楚他的来历,因为事实上大部分人或多或少都以为他是李知鸿年轻时放荡的产物,毕竟“过去的自己来到了现在”这件事听起来确实荒谬,而且光从长相上来看,这一点的确毋庸置疑。但岑尧声和他自小相识,自然记得他小时候是什么模样,要是真的碰到了,才不好解释。
“你说,李知鸿和他关系不怎么好?”李亦行问。他嘴角露出薄薄的笑容,是那种讥笑,却还故作懵懂:“怎么个不好法呀?”
助理陷入为难中,他支支吾吾了下:“这个……”
“见面打招呼吗?”李亦行自然地问。
助理摇了摇头。
“那我们就走吧。”李亦行压了压嘴角,并没有多问,他最后看了那一家三口一眼:“再带我去别的地方看看。”
到晚上李亦行才回来,他让助理待他去山下的小镇逛了逛,助理给他开门请他进去的时候,他手上还拿着两个甜筒,一个被啃了大半了,一个则牢牢握在手里,微微融化。
“啊——”是那种最幼稚地哄小孩的方式,他把甜筒塞进李知鸿的嘴中。李知鸿猝不及防地被凉了一下,微微皱起眉,随后任由甜味在自己嘴里化开。
他正想说些什么的时候,李亦行又忽然伸长脖子,舔了舔他的那份,转手将自己那份往他手里放:“我要吃你的,你吃我的。”
李知鸿不跟小孩子计较,把他抱到自己腿上,一大一小两个体格不约而同地吃甜筒,画面有些滑稽好笑。
李亦行也不知道,李知鸿究竟为什么会变成这样古板老旧的样子,反正他就是爱吃甜的,什么蛋糕布丁慕斯甜筒圣代统统是他的心头好,他今天看见了,就想着一定要带回来一个给这人也吃吃。
到底是男孩子,就算平时在外面表现得再文雅再风度翩翩,可他在私下吃相没那么斯文,李亦行很快又吃完这个刚换回来的甜筒,越发不知足。他主动攀上李知鸿的肩膀,去舔对方的嘴角,唇齿逐渐纠缠在一起,恰恰冷落了原本的食物,于是不知不觉甜筒融得李知鸿满手都是。
他又低下腰,去舔弄李知鸿的手指,舌尖在指缝间挑逗来去,痒得厉害。偏偏双眼还要认认真真地望着李知鸿,盛着赤裸裸的勾引。
李知鸿索性将四根手指都粗暴地塞进去,指腹按住他的上颚,搅着舌头和口水玩,玩得他眼尾发红,嘴角不可控制地流出亮晶晶的细丝,情迷的痴态一览无余。
终于他抽出手指,脱掉李亦行的裤子,把他放在桌上。少年白腻的腿娴熟地架上肩膀,夹住他的脖子,脚趾蜷曲得那样无可奈何。李知鸿低头含住他的阴茎,顿时让他爽得头皮发麻。
“你不会再吞深点?”李亦行仰起头,难耐地发出命令,他将腿缠得更紧,好像这样可以稳住重心:“啊……”
李知鸿显然没有什么经验,尽管李亦行看出他已经在尽力取悦自己了,可是牙齿还是会时不时刮过那涨得发疼的性器,又疼又爽。
他伸手按住李知鸿的后脑勺,手指在他的发间又抚又摸,他忽然觉得很奇妙,原来他和李知鸿是互为奴隶的。
至于为什么是这样一个奇怪的词,他也不是很清楚,只不过他很喜欢这种感觉,对,互为奴隶的感觉。
他趴在床上,高高抬起臀腰,让李知鸿一巴掌解一巴掌地打在他的屁股上,明明才刚刚好没多久,可是他又等不及沉浸到这样令他痴迷的性欲里。不过幸好,他没有什么分寸,但李知鸿是有分寸的。
他粗粗打了几巴掌下去助兴,然后猛然插进去狠狠顶撞。李亦行好几次被他弄得受不住,腰晃晃扭扭往前面逃,又被牢牢抓住小腿拖回来。
他的手顺着腿侧伸向李亦行的前胸,好像要将李亦行整个人捧住,实则手指在乳头上扫来扫去,然后抓着他往自己的阴茎上套。李亦行把持不住这样爆炸的快感,他流着眼泪呻吟颤抖,想伸手去掰开李知鸿的手,好让自己能稍稍轻松一些。可惜反抗注定无果,他的两只手反而被李知鸿抓起,对方的动作也变得更重了,还明知故问:“嗯?”
“轻点、你轻点!”后半句他的音调不自觉拔高,又因为被顶弄一下,立马转为令人怜惜的哀求:“要死了……真的要死了,李知鸿……”
不过李知鸿不会怜惜,这只会让他的性欲更加高涨。他的回应略显冷淡,不过气音相比平时粗重很多:“哦?白天不是你要我操爽你的?”
李亦行被弄得半死不活,第二天本来准备赖床,却被老男人一把抓起来去泡温泉。
他整个人窝在水里闷闷不乐,双手抱着腿,抬抬眼皮:“你有病?”
他喜欢睡懒觉,当然不想这么早起床在这里陪他泡温泉养生,屁股还疼着呢。
李知鸿慢悠悠地喝茶,并不理会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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