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玲珑的意识再次回笼到身体里的时候,玲珑最先感受到的不是身上的酸痛而是温暖。
“醒了?”虽没在看玲珑,但夏仲还是注意到玲珑这边的动静。
“主子……”玲珑急忙睁开了眼睛,便看见主子正靠在自己身边的石壁上,看着空中的月亮。承宠时昏过去已是失礼至极,玲珑反应过来便想靠到主子身边,却被浑身的酸痛限制住了动作。
“这么精神?”夏仲长臂一揽便将人抱到了自己怀中。
水声响动,玲珑这才注意到自己所处的地方已经不是宴饮取乐的大殿,而是一处温泉。玲珑靠在夏仲的胸前,眼睛转了转,看布置应该是主子寝殿后的。主子的寝殿离那距离并不近,所以自己这是……被主子抱回来的?玲珑有些甜蜜的妄想。
“想什么呢?”夏仲的手肆意抚摸上玲珑的身体。
“主子,”玲珑睁着双又大又亮的眼睛,亮晶晶地看向主子,“您抱奴回来的吗?”
“不然呢?这时候再换人?”
“主子,奴真开心。”玲珑悄悄地伸出手,环住夏仲的腰。
“啧。”夏仲捏了捏玲珑厚实柔韧的胸肌:“大了。”
“嗯~”玲珑整个人窝进夏仲的怀里,挺胯蹭了蹭。
“我说的是你上面,下面激动什么?”夏仲用两个指尖拨弄着玲珑胸前娇嫩的乳首。
这话有点明知故问,玲珑今天除了那一次也没射出来,被撩拨了这么久可不是一碰就有反应吗?玲珑没立马回话,伸出舌头舔上夏仲的锁骨,动作缓慢,像猫儿,带着勾人的媚意。直到将夏仲左边的锁骨舔了一遍,玲珑才抬眼说道:“主子~上回主子说月回胸小,奴便想着主子可能是喜欢,便去练了。”
“就你心思多。”夏仲将玲珑的乳粒捏在指尖,压扁拉长,带出玲珑的呻吟。玲珑的身子是被夏仲彻底玩熟了的,连奶尖都不像月回那般小巧,早已经玩成了小葡萄的大小,颜色也已经是深紫色了,仔细去看甚至能看见穿过洞又愈合了的痕迹。这是夏仲把人拐回自己的殿内就可以把人办了,但霄云却没能按照夏仲脑中的剧本来演……
只见霄云的身体肉眼可见地僵住了,然后难得一见地,霄云挣脱了夏仲的禁锢,竟欺身将夏仲压到铺旁墙壁的角落之中,一手摁住墙上有些斑驳的画卷,一手竟还很细心地护住夏仲的脑袋。夏仲眯起眼,这狗东西什么时候如此胆大了?然后便看见一双亮晶晶的狗狗眼,一眨不眨地看向自己。
“主人,霄云不是为了这个才对您好的!”
“哦?”夏仲干脆就着这个姿势放松下来,饶有闲情地打量起这个小家伙。霄云是夏仲南逸给霄云口交
直到金乌开始西沉,荒唐了半个下午的夏仲终于是醒了。已经入夏的气温早已悄然升了起来,霄云的体温本就比夏仲还要高个几分,两个火炉靠在一起,自然是烧得慌。
抬手将人随意推至一旁,夏仲懒懒地支起身子打了个哈欠。
“主人。”已经在一旁垂头跪好的霄云低声唤道,声音嘶哑。
两根手指搭上霄云的唇,向着不设任何防备的咽喉探去。脆弱的喉间本就在之前的情事之中有些受伤,但此时霄云顺从地放松,任主人的手指径直探入最脆弱的深处。
夏仲仔仔细细地摸了一圈,很好,只是有些肿。但是见霄云张着嘴,一副“任君采撷”的模样忍不住试图将手指向更深处探去。
这是和深喉时被坚硬的肉棒撑开完全不一样的体验,夏仲原还带着点凉意的手指已经被喉间的嫩肉烘成一样的温度,缓慢摩擦间甚至有种是自己的一部分在摩擦的错觉。
霄云的眼底泛出难耐的水光,背在身后握住的双手握紧又放松,终是除了更进一步放松喉咙方便主人动作之外,什么都没有动。
与自己完全不同的脉搏从指腹上传来,微微屈起手指便能换来手下人喉间难耐的痉挛。夏仲有些恶劣地在指尖施了份力,今日被反复折磨过的咽喉更是不堪重负,喉间的那块软骨抽搐一般地来回滚动。
这种感觉很微妙,将他人性命掌握在手中细细把玩的感觉让夏仲有片刻的恍惚。
终于,那两根作孽的手指玩腻了这块软肉,撤了出来。霄云急忙伸手捧住,垂首细致地将上面沾染的黏液舔走,又将一旁的帕子取来仔细擦拭了一遍。
“去吃饭吧。”
于寝殿的绮丽不同,南逸双手捧着自己的脑袋坐在长桌旁,盯着眼前一桌子菜肴发呆。他回到门内有段日子了,却一直没能再见到主人。
先是被执法下狠手抽了一身的棱子,好不容易养好了,却又被主人以“既然之前顶了椋吟的缺,那就让椋吟顶你的缺吧”的理由给直接夺了近身侍奉的机会。感觉自己快憋出病来的南逸,终于是软磨硬泡求得了今日伺候的机会。
谁承想除了早上端了一回漱具,主人便根本没给自己近身的机会,连早午饭都没赏脸来吃。“也不知主人会不会来。”南逸正想着,突然发现自己头顶的光线被什么东西挡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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