箱(钻进去打滚)、桌边的茶杯(一巴掌拍飞)。
现在一丝不苟的徒弟,就像是“紧闭的大门”。
姜狸欣赏地点头:哦,真性感。
他把她提溜回了床上,丢了一团地心火在她的旁边。
自己则坐在距离姜狸三米远的地方看册子。
姜狸欣赏了一会儿,由衷地想要赞美爱情的美妙。
要知道在恋爱之前,她绝对没有这种为所欲为的快乐。她赞美了一会儿伟大的爱情,然后鬼鬼祟祟地想要靠近他。
——但他竟然设了结界。
这多见外啊。
姜狸徘徊了一会儿,坐回了床上,发现无从下手,只好甜蜜蜜地问他:
为什么不陪她睡觉,是因为不想睡么?
玉浮生:“……”
他放下了笔,跳跃的火光下冷峻的面容很是漂亮。
他盯着她看了一会儿,感觉自己快要气得七窍生烟了。
突然间,姜狸发现徒弟笑了一下。
他从桌子上随手抽出来了一把匕首,在火上燎了一下,开始慢条斯理地摘手套了。
姜狸感觉到了危险,但是这个时候已经来不及见好就收了,因为徒弟已经抬起了眸子,阴鸷的眉眼如同黑夜里醒过来的野兽。
姜狸想要跑,但是徒弟已经把她捞了起来,捞进了怀里。
他十分高大,对于姜狸而言,她可以为所欲为的空间很大;但是与此同时,如果他想要用身体作为囚牢,她也一时半会跑不掉。
她坐在他的怀里,故技重施地亲亲他的下巴。
但是他没有和昨天那样露出隐忍克制的表情,而是突然凑近了一点,用那种掠夺性极强的眼神,扫过她脸上的每一个细微的表情。
他露出了一个微笑。
与此同时,姜狸的衬裙之下,雪亮的匕首在他修长的指尖轻轻巧巧转了一圈,“滋啦”的细微裂帛之声传来,她瞪大了眼睛。
他玩刀是一把好手。
姜狸一贯知道的,那修长漂亮的手指,极少会失手。
但是游走在皮肤上的战栗危险感,还是让人瞬间紧张了起来。
刀背就冰冷冷地贴着皮肤游走,像是蛇一样滑向大腿内侧。冰冷的刀尖所过之处,裹紧的布料碎得干净利落、空气的凉意瞬间灌入。给人空荡荡的不安感。
她紧张地咽口水,看着自己的裙摆,小腿肚开始抽筋。
他在她的耳边,情人般低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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