刚尝到好滋味的洛澜锦怎么会容忍鸳鸯浴洗素的,拉着江睢就是一顿勾引,江睢抱着怀里的人,温柔的轻吻。
洛澜锦主动像是个攻,但他本就习惯了被伺候,一次舒服了就不再想自已出力了,平躺享受才是他喜欢的。
一个澡洗了将近两个小时,洛澜锦被擦干放到床上,眸子含笑看着江睢,手指勾着江睢手指,一副餍足的模样。
“小色孩儿,累了吧。”江睢拉了被子给洛澜锦盖上。
“不累,只是腰疼,帮我揉揉。”洛澜锦拉着江睢的手按在了自已腰上。
江睢用力慢慢揉,小祖宗经历情事之后整个人都多了一种怪异的妖魅感,每时每刻都在勾人,活脱脱一只妖精。
“江睢,抱抱我。”洛澜锦拉了拉江睢的袖子。
江睢上床把人圈在怀里,洛澜锦整个人都缠在了江睢身上,抱的很紧很紧。
“怎么了?”江睢揉揉他的头发问道。
“就想让你抱抱。”洛澜锦缠住江睢之后就乖巧的一动不动了。
洛澜锦也不知道为什么,心里不安只有被这样紧紧抱住才舒服。
“一会儿客人该来了,穿上衣服,我们下楼。”江睢轻轻揉着洛澜锦说道。
“你帮我穿。”洛澜锦赖在江睢怀里不起,伸着胳膊让给穿衣服。
“好,头钻一下,胳膊,腿抬,稍微起一点……”
像照顾孩子一样给洛澜锦穿好衣服,托着把人抱起来就下了楼。
“阿锦啊,你真是我的便携健身器材,天天靠举你,我就能练出肌肉了。”
“不好吗?”
“没有不好,甜蜜的负担,有什么不好的。”
“呵,你说我是负担!”
“甜蜜的负……”
江睢的话顿住,视线看向推门而入的司徒墨,两人四目相对,一方是惊讶一方是尴尬。
“坐吧,还是要洗个澡?”江睢最先说话打破安静。
司徒墨偷瞧着两人的姿势,默默上楼洗澡去了。
江睢抱着洛澜锦坐下:“把人家姑娘吓到了。”
“又没避着她,早晚会看到的。”
洛澜锦几乎就黏在了江睢身上,即使是下来不坐在怀里了,也是江睢走到哪他就跟到哪。
“你们……”司徒墨视线在两人身上转了转然后收了回来,“抱歉,我不该问,疫苗的事情推进超出我想象的难,百姓根本不愿意用药,他们都咬死没生病吃药是多此一举,诸位医者也在卖力讲解,但也只有一百人左右松口说可以打,麻烦老板给我先来一百支吧。”
司徒墨揉了揉眉心,数日的劳累过度,让身体有些承受不住,虽每夜修炼恢复精力,但总归是有些疲累,这几日每日洗澡让精神和身体都放松下来,这会儿洗完澡,整个人就开始犯困。
“我们是情侣关系,所以举动亲密你也不必惊讶,”司徒墨虽然没有问出口,但江睢还是解释了一句,“疫苗明晚给你准备好。”
司徒墨点头,刚想谈一百支疫苗该给多少钱合适,就看到洛澜锦噌的站了起来,手里不知从何处拿出的长剑直指后门,一脸严肃警惕。
下一秒后门一男子长衣染血,嘴角带血,长剑径直对上了洛澜锦的剑,洛澜锦下意识反击一剑下去反而自已手中的剑断开了,洛澜锦立刻周身寒气爆发,手心里黑洞在猖狂的叫嚣。
“哥哥!”司徒墨认出人后快速上前,“洛老板,手下留情,这是我兄长司徒清。”
司徒清长发洒落,身上淡蓝色外衣已经染了不少血,但精神尚好,应当是没有受伤。
“小妹,你为什么在这里?”司徒清皱眉看向司徒墨。
“兄长,这是就是我派门徒回去所提到的仙人之所,你不是在闭关吗?这是出关了?”司徒墨问道。
“出什么关,我正在修炼,这门突然出现在石壁上发着如同白昼的光,我一分心便修炼不当,气血上涌吐了半天血。”司徒清剑指地面,用袖子擦了擦嘴角。
疫苗换一品仙器
洛澜锦视线盯着司徒清手上的剑,又看了眼自已那已然断成两截的剑。
江睢注意到洛澜锦的情绪,伸手牵住他的手,轻轻摩挲。
“虽说进门警惕是下意识反应,但毁了我男人一把剑,总归是要补偿的,可否卖我们一把仙剑?”江睢问道。
“仙器可遇不可求,你还想以钱这种东西买仙器?如此痴心妄想。”司徒清收了剑,冷哼一声。
“不要听我哥瞎说,有剑,司徒氏就是剑修,什么都不多就是剑最多,兄长他弄断了洛老板的剑就理应赔一把,一品仙器怎么样?”
“司徒沫!”
司徒清冷脸不悦的盯着司徒墨。
“你别说话!”司徒墨回瞪他,“我哥脾气不好,见谅。”
“司徒沫,一品仙器是张嘴就往送的吗?真是个败家的。”
“你再多嘴,咱俩出去打一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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