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边在她脚心挠痒一边道:“坐在我的床上,还想着京都小吃?”前桥足尖紧紧绷着,被他痒得笑到上不来气,被抓的那只脚挣脱不开,就用另一只脚使劲儿踹他。可成璧好似一座岿然不动之山,踹之无用,她便捞起绣枕去砸。第一下打在他头上,第二下扔歪了滚落在地,这回连趁手“兵器”都没了,唯有连声讨扰的份儿。
“错了,错了成璧!我不吃小吃了,快放手……放手啊!”
成璧仍旧提着足踝不肯放,逼问道:“不吃小吃,那吃什么?”
“吃你!吃你!”
成璧得了她这句话,方才心慈手软将她放了,嬉皮笑脸地滚到身边,头使劲往她怀中蹭。刚刚玩闹时微散的衣怀被他蹭开,他隔着里面的衣料轻轻咬着乳尖,口水把那处浸出一个圆点。
前桥气得扯他的脸蛋,成璧固执地依旧舔咬,含糊道:“我都快忍坏了,你还有心思与我玩笑……”他说着,手迅速解着自己衣带,褪下的衣物来不及迭放整齐,全部扔到床尾。
挺翘的阳物在亵裤中撑着,成璧又来帮她脱衣。前桥很少见到成璧这般猴急,笑嘻嘻地打开双臂任他动手,转眼自己身上只剩了件金丝肚兜儿,成璧双手从她乳侧抚摸到后背,一边细碎地吻她脖子,一边马不停蹄地拆肚兜的系带。
前桥闭着眼享受成璧的亲近,可他笨手笨脚,半天都没解开,最后都没心思调情了,手眼协同专注解带。前桥等得不耐烦,催促道:“好了没啊?”
肩头传来成璧的咬牙:“……是梁庶卿帮你穿的?”
前桥点头,成璧颤着手气道:“哪有这样的人啊,他打了个死扣!”
前桥顿时乐不可支,哈哈笑得在床上打滚,成璧索性不管死扣与否,把她肚兜向上一提,雪白的双乳登时滑出。他双唇捉住乳尖衔着轻舔,又将她裤儿褪到脚踝,舌头从乳房出发越过肚脐,直直来到腿间的阴蒂。
前桥大敞双腿撑起腰胯,把下体往他口边送去,扭着腰邀他来舔。这场景让成璧意乱情迷,双手托住臀瓣,将阴唇含着卖力吮吸。充血的阴道口已完全湿润,又被他舌头撑着微微扩张,前桥被他弄得浑身颤抖,淫水直流,半伸着舌儿细碎地哼,声声唤他脱了裤子入港。
成璧受不住她求欢,将亵裤扯下,硬邦邦的阳物抵在濡湿的腿间,心脏跳得几乎飞离口中,那处软肉一边扭着一边吞噬他的阴头,他顺着缝隙往里一送,阳物直接插了一半进去。
这突然的一下把前桥激得躬腰,半张着口喘息,腰身也扭动起来。成璧被她晃得难耐,阴茎再次抽动,直接触至花穴深处。
柔软的阴唇湿湿热热贴着阴囊,阴头处仿佛有东西绞着,将他吸往更深处,他张口大喘几下,双手撑着倒在前桥身上,一边疯狂吻她,一边奋力抽插。
他急切,焦躁,将身下之人顶得连声高呼,可刚抽送几下就觉不妥,这快感实在太强,海浪一般,快把他整个人吞没了。他还没来得及反应,一道难以阻拦的光芒就直击大脑,成璧颤着声搂紧身下之人,浑身肌肉绷紧,兀自抖个不停。
随后他惊诧,呆滞,不可置信地看着前桥,前桥也在看他。
射了……
成璧心头如落惊雷,大脑雪白一片,将身体慢慢撤离,只见浓稠的精液从她充血的洞口流出。
成璧望之,万念俱灰。
——
4
“你……你咋了?”
成璧双眼皆是震惊和绝望,呆呆地重复道:“不可能,不可能啊……”
咳。在一片丁丁焦虑的洪流中,成璧真是反向内卷的典范啊……前桥对他表现失常倒没有多在意,甚至觉得早有预料——他太久没做了,又不懂得循序渐进,方才如此生猛,激动到早泄,完全是心理作用使然。
成璧却心如死灰,喃喃道:“我……我难道不成了……”
“才不是呢!”前桥抱着成璧,给他解释道,“小郎君是憋太久了,突然刺激这么大,受不住了。”又给他举例论证,“想想我们最初那次,你可是做了整整一夜,那时候小郎君才多大,身体就如此棒,现在自然比当初还要厉害!可别瞎寻思,真整出心理障碍来啊。”
成璧喉头动动,小声问道:“那梁庶卿……梁庶卿那晚,给了你几次?”
“……”前桥一顿,出于同情,给梁穹匀了点出去:“三次……”
成璧更沮丧了:“都是忍了许久,梁庶卿都没事……看来我就是不成了……”
前桥哭笑不得,他能和梁穹比吗?梁穹虽然不上场,每次侍寝时手淫口交一点不少,模拟题做了一堆,考场发挥自然在线。成璧却是禁欲派,独自睡觉从不手淫,生怕泄露阳气妨害练功,熟练程度和人家比差远了。
不过他身体这么结实,只要正常发挥,把心态调整好,成绩一定不差的。
哎,这事儿急不得,得慢慢引导。前桥抱着他轻轻吻着,在耳旁小声道:
“我又不会笑你,这次表现不佳,就再来一次嘛,更何况你就是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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