与此同时,另一顶帐篷中,何缜、梁穹、成璧等人挤在一处,同样未眠。
最近前桥不常让他们跟着,出入都由姐妹相伴,丝毫不知陆阳被杀之事已经引起后宫诸人讨论。按说陆阳是有价值的人证,留下他作用远比杀掉更多,他们不懂妻主为何突发杀心,也想不通,为何妻主时而与乐仪避开人群,偷偷交流什么,又若无其事地返回。
“陆阳死前的床单上,仅下半截一处血迹。”成璧严肃道,“但尸体是完整的,我看了遗骨,没有断裂之处。”
“郡主身边也多了个长条盒子,就是装木雕的盒子那么大,时不时拿出,同公主窃窃私语。”宁生道。
梁穹皱着眉分析:“我也听闻风传,说陆阳尸身完整,仅脐下之物被斩断。她若想泄私愤,割了陆阳男根也可理解,毕竟陆阳害她不浅。我怕的是……”
“……庶卿怕什么?”何缜已抱着外衣缩成一团,别说杀人了,就是泄私愤斩了男根,也让“仙姐”形象濒临崩坏,时而与乐仪“共赏”之举,更像变态所为。
梁穹无法说出猜测,心事重重地叹了口气。
陆阳身为使奴,能被公主接受,说明至少阳物大小合格,而孟筠恰在此处有疾。公主之前所说的“帮孟筠解除心结”,莫非就是打了移花接木的主意?
想到她既能接受赁奴的身体改造,物色健康阳物为孟筠续残,也不是没有可能……只是如此血腥恶心地发展下去,怕是会入歧途啊。
梁穹不知如何开口劝诫,毕竟陆阳的阳物被公主割下收藏,也只是众人的猜测。
变态的捕风捉影弄得夫郎们人心惶惶,见了她都心生惧意,不敢多言,唯有子昂依旧坦然,好像早有所预料。
梁穹知道子昂与旁人不同,口风紧是一方面,还不爱管闲事,妻主有时不询问自己的意见,反而会同子昂说上两句,于是便向他询问对公主最近怪异举动有何看法。
罗子昂没什么看法,只是摇头。
“那她问过你关于孟少司的事吗?”
想到出发前那晚,前桥的确曾召他陪侍。当夜子昂除下衣物躺在床上,按节奏挺着腰身,用皮下的凸珠一下一下摩擦她的阴唇。这感觉一定美妙至极,前桥闭眼享受了一会儿,突然问道:“你听说过什么改造阳物的方法,能让细小者变大吗?”
子昂沉默一番,半天才道:“入珠只为增添刺激,并不能增大阳物,若入得密集,看着不美观,还会令公主下体难受。”
昏暗的灯光给她的身体覆上深金色光芒,前桥换了个姿势,引导子昂继续服务。这莫名其妙的询问让他乱七八糟地想了许久,身下动作不停,最终抬手将烛火灭了。
前桥本就夜不睹物,况且罗子昂不是成璧,从来没有这等害羞的毛病,此举弄得她一头雾水,以为他并非故意为之,便把烛火重新点着。可没过多久,子昂又将灯熄了,她才附耳问道:“怎么?”
子昂道:“公主问奴此事,是为孟少司?”
前桥也不瞒他,点头称是。子昂道:“奴不说话,熄了灯,您将奴想成少司如何?”
他暧昧的耳语让前桥心头一动,在黑暗中寻到柔唇与他拥吻。罗子昂的手臂有力地将她搂住,动作谨慎,呼吸和缓,像开蒙般小心翼翼,他不说话,仅由微弱的喘息表达欲望,待爱抚结束,又助她打开双腿,俯身为她舔舐下体。
玲珑心思如他,一定知晓公主当初的遗憾和惆怅,然而孟筠不是别人所能模仿,就算前桥想象得出孟筠的脸,也找不来当初情窦初开的悸动。
纵然给孟筠入珠,也不会延续美好,只会感慨物是人非吧。前桥默默打消了主意,将子昂纳入身体,由那珠子反复摩擦,直至高潮来袭。子昂见她情欲升至极点,便不再动,生怕珠子引她不适,待她平复后才小心退出。
他钻进被窝,被前桥揽住,两人在薄汗中相拥,子昂轻声道:“公主日后若在孟少司处有憾,便叫奴陪着吧。”
前桥却笑了:“叫你陪伴就是要你,怎是为弥补他人的遗憾?你这么懂事,倒显得我欺压人了。”
罗子昂有身为使奴的自觉,也有洞悉心意的聪慧。入珠孟少司,不过是多个他这样的床上陪伴,并非公主想要的结果。他知道那晚公主已想通了,不再动这心思,又怎会在数日后,做出割人阳物为孟少司移花接木之举?
“庶卿应是多虑了。”于是子昂道,“公主这么做,定有她的理由,断非为了孟少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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