璧红着脸道:“热能怎么办?难不成像你这般,将胸膛露着?”他的眼睛不安地看向前桥纱衣上两个若隐若现的圆点儿,又将裤子脱了,方依稀感到习习凉风。
“中衣也脱了吧,这儿没别人,就咱们两个,卯卯在隔壁院子住着呢。”
周遭除床架上一盏风灯外,都是无边黑暗,明明和成璧的安全标准差不多,却令他不安:“纱帐如此透明,外头看里面可清楚得很。”前桥无奈道:“大半夜的,谁会过来?”成璧扭捏了一会儿,又问:“怎么连被子也没有?”他可真逗,本来就图凉快,还盖什么被?前桥扯过他的衣服,盖在两人肚子上:“这总行了吧?”
成璧还踌躇不定,看得前桥耐心尽失,直接上手帮他宽衣解带。灯光映衬着一张通红的脸,失去贴身衣物后,成璧立即用外衣将下体盖了,平平地躺着,好像要尽可能减少存在感,看得前桥好笑:“真没人来,你的脸皮儿比我的纱衣还薄。”
她说着,将乳儿喂在成璧口中,教他隔着纱衣舔舐,见他虽不主动,却是一派情动之状,遂探手摸向外衣下的身子,果然腹上躺着邦硬的一条。成璧喘息着抬头看她,样子竟有些无助:“你、你想在此要我吗?”
前桥望了望周围的黑暗:“难不成我们去那边的树丛?”
成璧低声道:“这是院子里,若发出声响……”前桥连忙嘘他:“小郎君若怕,就小声点,反正我是不会出声的。”
她既做好决定,成璧只有服从的份,由她跨上面颊濡湿下体,又退到腹部坐去。肉体的包裹让成璧蓦地一喘,下一秒偏转了头咬住嘴唇,生怕发出声音,可前桥的手指温柔地揩在唇上,轻声叫他放松,于是成璧开敞牙关,用柔舌与她的手指相缠。
滑腻的水声在连接出搅弄不休,前桥犹觉不尽兴,分开成璧双腿让他侧躺,自己则向后倒去。两人阴阳相接,彼此含抱,双腿如剪扭动着合于一处,别样的触感妙不可言。成璧将她一条腿环在胸前,痴迷地亲吻她裸露的脚趾,在酥痒的快感中,两人动得愈快,叫得愈欢。
只是角度太过刁钻,两人情欲上头,时而动得阳货挣脱阴窟,还要被前桥抓着塞回。相接处不断溢出爱液,已湿了一大块,前桥摸着因充血肿胀的阴蒂,借由体液的滑腻自我爱抚,让快感内外相迭。闭上双眼,竟不道德地渴望梁穹在旁,于交合中帮她舔舐外阴。
她知道梁穹做得来这种事,还能服侍得她称心如意、欲罢不能,只是若真如此,成璧一定咬碎了牙,声声唤他走开。
“我能感觉到!”——真是不解风情。
她对成璧的腹诽随着快感的汹涌冲散。阴户正缩得厉害,知道高潮在即,成璧连忙扭转了身体找她,恢复四目相对的体位,有节奏而深入地往深处抽送。直到前桥颤颤地叫出声,再不主动揉弄阴蒂,只急切地唤他拥抱,成璧才停了动作,将她牢牢抱着,在耳畔喘息不已。
“一会儿还要吗?”成璧亲吻她的耳廓,感受两人同样雀跃的心跳,“不要的话,我拿出来?”
“先放里面,别动了。”前桥喃喃道。成璧道了声好,便搂着她不动,苦心等她什么时候说退出,或者唤他继续。他对自己此次表现非常满意——能忍到妻主高潮仍旧保持不泄,是男子不可多得的本事,从前只听闻宁生有这等雄风,没想到自己有朝一日也习得神功。
看来每日坚持“男修”,确有助益,若再来一次,他也有把握教她刮目相看。成璧想着,面上浮出微笑,轻轻唤着妻主的名,问她歇够了没,想不想再由他服侍一回,却听她呼吸渐沉,仔细看去,已经熟熟地睡着了。
可怜坚硬的阳物还在那处戳着,攒的精气还没泄掉,她怎就说睡就睡了?成璧叹了口气,也怕擅动吵醒了她,只好怀抱妻主闭目,强迫自己清心寡欲。也不知过了多久,欲望火灭烟消,恢复疲软之物终于得以全身而退。
他轻吻在前桥头上,用衣服将二人盖好。凉风穿笼带走燥热,也带走暧昧的味道,前桥嘴角犹带微笑,梦中的她歇够了,借着未褪的激情和成璧再来一回,只是“风笼”中多了那位令她耽迷、令成璧避之唯恐不及的庶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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