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她抬头后仰的同时,他乘机咬掉那困住她一头秀丽长发的发夹,在她长发披泻的瞬间深深吸了一口气。“老天,我真喜欢你的发香。”“那只是洗发精的味道”她试看稳住语气,或者试图捉回一些理智。“但是我喜欢。”他沉醉笑着,将脸深深埋在她的发间,一双手始终没有停下入侵的动作。几乎才几个呼吸,他就灵巧解开她衬衫上的所有钮扣,一双大掌犹如游鱼般游过她细嫩燥热的肌肤,甚至掀开她樱花色内衣,攫获住她一双丰满的乳白软嫩。当粗糙掌心覆罩上的同时,她再次抽了口气,红唇不受控制的发出一抹的桥媚谬呼,像是小猫鸣咽,又像是某种愉悦的欢吟。仿佛是不敢相信这样的声音来自于自己的口中,她不禁全身僵硬,瞬间羞窘地捉住胸前的一双大掌。“耿亮,不要,快放开”“嘘,不要怕,不要去抗拒。”安抚般的低哑嗓音立刻来到她的耳畔。“试着去感受,你瞧,你是喜欢的,我才轻轻一碰它们就硬起来了。”他用指犬轻轻搓揉项端那对抱红迷人的小红毒,感觉到她瞬间握紧他的大掌,整个人愈来愈僵硬。但他知道她不是讨厌,不是要抗拒,而是因为感觉太强烈,所以无助惊吓。她是这样的敏感,完全一如他的猜想。然而她所表现出的每一个小动作、每一个小反应却是这样的生涩羞法,清楚透露出她的毫无经验——黑眸瞬间黝暗,他低头吻上她在发间的白誓肌肤,一双手开始像是膜拜某种艺术品似的,无比轻柔地描绘她如花绽放的乳晕、挠搔她抱如红毒的、揉握她温暖而丰满的柔软,直到她再次发出撩人媚惑般的谬呼,呼吸急促,甚至喘息。温柔的吻,完如春风细细碎碎的落在她的肩上、颈窝、耳边、脸畔,轻轻安抚她因强烈欲望而不安的心。他完全不急着脱光她身上的衣服,也不急着直奔本垒,而是极有耐心的诱哄安抚着她,同时也挑逗、取悦着她。无论什么时候他都希望她快乐。她值得最好的对待。就在孟思瑜完全陷入那充满媚惑燥热的快感里时,不甘被人忽视的小黑却再也受不了寂寞,绕着两人张嘴抗议了起来。稚嫩的狗叫声虽然可爱,却也足以让人分心。只见孟思瑜缓缓睁开了双眼,眼底水光蒙媚,红霞快速爬上她的双颊。她像是回神般低头看着脚边的小黑,下一秒便狼狈羞窘地推开他的手,迅速将敞开的衬衫拉紧。“小电灯泡!”耿亮不满咕咬,确信一楼绝对不会是的好地点。她需要一张柔软舒适、足以让她放松依赖的大床,而他则需要一个只有他们俩的地方!他看着天生腿短、还不足一个月大的小黑,二话不说立刻将怀里的小女人一把拦腰抱起,然后大步走向不远处的楼梯。孟思瑜轻轻抽了口气,知道他打算带她去哪里。二楼向来是她禁止他闯入的禁地。那道楼梯不只是一楼和二楼间的界线,更是区隔他们彼此的界线,一旦跨过这道界线,他们就不再只是单纯的保护者和被保护者,他们之间会变得更加亲昵,但也会变得更加复杂。她应该要阻止他的。如果她不想让事情完全失控就必须趁现在殊煞车。但她的感情却完全背叛了理智。她的大脑根本不受控制,一路上,她只能傻傻看看他因为忍衬而略显紧绷的表情、傻傻贴看他厚实发烫的胸膛、傻傻感受他剧烈而有力的心跳——老天,也许她是真的疯了也说不定。但她却莫名觉得人生偶尔疯狂一次也不错。至少,这是她第一次这么渴望冲动,满心志怎却又期盼接下来即将发生的事。她没有办法控制自己。一点办法也没有外头晴空万里,即使有窗帘遮蔽也阻隔不了璀灿的日光。孟思瑜第一次后悔自己选了这套紫藤花窗帘。当初她不该只顾着花色,而是应该挑布料更厚一点的窗帘,那么也许现在她就不会觉得如此困窘,即使没有半盏灯,却依旧让她有种无所遁形的羞。当耿亮将她轻放到床上时,她忍不住拉过藕紫色的绣花凉被遮掩自己,但他轻轻一征就再次让她无所遁形,甚至将凉被给扔到了地上。“你”她发出低呼,他却很快地封绒住她的红唇,当场傍了她一记火辣辣的热吻。他单膝撑在床洛上,她则是侧坐在床边仰头承接着他的吻。这不是他们第一次亲吻,却比之前的任何一次都还要让她颤栗酥麻。
害羞依旧,无措依然,她再次沉醉在他热情狂野的纠缠里,以及他滚烫有力的宽阔怀抱。炎热的气温逼出他们身上的汗,他的情况比她更严重,早已脏污的丁恤几乎被汗水浸湿了一半,闻起来有明显的气味,却一点也不恶心,反而很吸引人。是的,很吸引人。当他们见面的第二天她跌入他的怀里时,她就觉得他独特的味道很男性,他身上有股肥皂的人工香气、太阳曝晒过的千燥芳香,以及一种她难以分辫,甚至难以形容的特殊气息。也许那就是由男性费洛蒙和汗水交织出的男性气息,阳刚、纯粹、细微,却不断诱惑着她,一瞬间就精准捉住了她的女性感官,让她变得好敏感、好敏感。而现在,他的怀抱全是他的味道。在那迷人的气味中,她不自觉发出目眩神迷般的娇吟,甚至有些焦躁的揪紧他身上的衣服,而他始终不慌不忙的亲吻着她,不疾不徐的着她。他轻笑解开内衣的扣环,为她却下衬衫内衣,然后才将她轻轻地推倒在床上。少了他的怀抱,她不禁睁开水蒙蒙的双眼,却发现他也正看看她。他的眼神好深好暗却黑得发亮,像是眼底最深处有簇火焰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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