求你……不要……”
试问世间上有哪家的大姐,会喜欢这样子把阴花穴无遗地表露在自己的弟弟眼前?尤甚是这么一个溢满淫水浪液的花穴;一个正被自己弟弟的肉棒挺压着的花穴。
陆西沉心里极想逃避,但两条光滑大腿正被陆琂之双手牢牢的环抱锁缠,花穴被五指及龟头抚弄顶压得又酸又痒浑身乏力,硕大肥臀扭来扭去淫态尽现……
陆琂之并未急于进攻,他知道要将大姐的欲火燃至沸腾,才能给她最高潮的享受。于是慢慢地用龟头在蜜穴周围的黏膜肉壁不断地旋磨打圈,时而挺前半、时又后缩数分,与其说是抽插前的爱抚,不如说是叫人难受的顽皮折磨。
“噢噢……呜呀……痒……好痒……琂弟……姐……啊……痒嘛……”
“姐,刚才听你说什么“好大……好大……”的,你指的是什么?是不是想说琂弟的肉棒好大呢?”
陆琂之为使大姐能尽快投入,于是便说一下调情话培养气氛,岂料又被大姐一顿喝骂:
“呀……什么……坏弟弟……不……不准说……秽语……不准……啊唷唷唷唷……”
陆琂之顿时感到没趣,未让大姐把话说完,两只手指就伸往那敏感的小红豆不住捏弄,刺激得陆西沉全身发软,娇躯随着阴蒂每被捏弄一把,便不自然的抽搐一下:
“啊呀……噢噢噢……不行……啊……琂弟……姐不许你这……不准……好……好痒……唔哼……要……快……快嘛……我要……快……给我……噢噢……”
陆琂之知道如今的大姐已被自己精湛的性爱技术折腾得将要投降屈服了,本来想“服侍”她一下,但童心未泯的他见大姐还是这般嘴硬,内心有点不悦,再加上陆西沉到此地步还是如此凶巴巴的,掏气的陆琂之不禁泛起了一股报复心态,竟想着要给大姐一点小惩罚来。
“姐,你哪里好痒呀?告诉弟弟,好让弟弟替你搔搔痒呀!”他猥亵的问道。
“啊……不……你……你明……明……知故问……呀……不……不要……”
陆琂之加强了龟头摩擦的力度,并且加速挟住了阴核的手指一捏、一捏、又是一捏。
“呀啦……呜呜呜呜呜……不要……琂弟……乖……不要……饶……饶了姐吧……”
陆西沉被弟弟逗弄得死来活去,一双媚眼泛红起来,若啼若闷的眼神哀哀地凝视着弟弟。
陆琂之看在眼里更感得意洋洋,但却未有放过大姐:
“姐,琂弟并没有对你怎样,只是想知道你哪处好痒,好让我可替你搔上一把、止止痒而已!”
始料不及弟弟竟会懂得这样的成年人把戏,竟然把自己的大姐逗弄调戏至这个地步,本来一句“小穴好痒”可能已把事情解决,可是要陆西沉这位知书识礼、平日尊贵优雅的美女吐出此等下流脏话自是不易,更何况是要在自己一向严加管教、千叮万嘱不许说粗言秽语的弟弟面前说,恐怕要死会来得容易些呢!
陆西沉想着想着,不知何时小穴已被一股温热湿烫的暖流侵袭进来,好像有一尾刁钻灵巧的活游鱼正闪电般窜滑进玉穴的深渊,这下可叫她比刚才更难受万分,直教她急得快要哭下泪来,回神一看,却原来陆琂之竟用他的乖巧长舌在舔弄着自己的花穴,由外而内、由浅入深的不停快舔着。
“哗啦……琂…弟……呜呵……唷……别……别舔……脏……啊……好……好痒呜……”
“雪雪……雪……吮……吮……”
凌厉矫舌把肉缝内的湿润黏膜舔舐得“吮吮”有声,陆琂之两手仍死命环抱着陆西沉,手掌却按在花穴左右,将两片涨卜粉红色的大阴唇向两边扒得大开,舌头不停在穴缝中央的柔嫩穴肉来回前后猛舔,一大股乳白淫液被陆琂之像喝着天降甘露般的不住往口里吞下,小阴唇殷红的内壁肉经爱液湿润变得光滑,份外娇艳。
陆西沉全身最性感的神经枢纽--小阴核也难逃被舔的命运,不时遭弟弟猥琐的舌尖轻薄,遇尔蜻蜓点水式的轻触,每一触碰的震撼都教她兴奋难耐得娇躯打颤,快感直贯满全身;忽尔又被一口含在嘴里吸吮,直把可怜的陆西沉刺激得快到达亢奋的顶点……
“不……哎唷……不……要……要……好爽……好痕……好……痒……”
“那么快告诉我,姐姐到底是哪一处痒?”
要是换成别的女人,恐怕一早要俯首称臣,但身为弟弟的大姐,要抛低那种辈份的观念以至到为人大姐的尊严,试问又谈何容易?无奈面对着此一死缠不放、又拥有那么一身超凡的调情性技的坏弟弟,再三贞九烈的贵妇也支持不了,再听弟弟说话的语气满带鼓噪,心知若不给这小恶魔消气,恐怕还有够受。
“琂……琂弟……姐……姐……说……呀……噢……姐说了……姐……姐的下面很痒……啊啊……啊……”
陆西沉说着,脸上一片嫣红。
“下面即是哪里?你不好好说明白,教我怎知道呢?”
“啊!”陆西沉心下一楞,弟弟是要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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