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聊就玩这个。」
什麽?他丢了一本东西给我。
我低头看了一下,是数独,还是困难程度的。
「数独?还是困难程度的?」
「是啊,无聊就用这个来打发时间。」
虽然还是想抱怨什麽,但想想还是算了,有东西玩总b没有来得好。
我低头专注在解数独上。
几个小时过去了,我把这本数独解到一半了。
外头似乎变暗了,但我现在不想管。
就连那家伙从我前面走过去,我也懒得抬头看他要g嘛。
等到他端了那我看了一个礼拜,早已看到腻的晚餐进来为止。
「怎麽又是吃这个?就没有别的吗?」
一个礼拜都吃差不多的东西,真的会腻。
「你是病人,你觉得你有的挑吗?」
我看着他把餐盘放到我病床上的餐板上。
「一个礼拜都吃这样很腻欸。」
我在碎碎念,因为真的很腻。
那家伙不知道在g嘛,挖了一口饭加一些菜。
然後就这样直接塞进我嘴里。
没办法我只好乖乖的咀嚼吞下去。
「靠,你是想杀了我吗?」
突然把饭塞我嘴里,但他似乎有控制力量,不让我呛到呢。
但我还是被吓到了。
「叫你吃饭你就吃,嘴巴是用来吃饭的,不是让你对我抱怨的。」
他又挖了一口饭准备要喂我。
「我能自己吃,手放下。」
我抢走他手上的汤匙,自己慢慢的吃着。
靠不要喂我,感觉很可怕,我也已经过了被喂饭的年纪了,感觉好丢脸。
「你怎麽又吃泡面了?」
已经一个礼拜了,他吃泡面一个礼拜了,有够不营养。
「毕竟我不像你是个病人啊,我可是个可悲的社畜啊。」
「然後泡面很方便,问就是我懒。」
这家伙该不会是个生活白痴啊?
「然後你嘴巴闭闭,不要吵,吃你的饭,不然我等下过去喂你吃。」
蛤?要喂我,你一个大男人这样不会觉得丢脸吗?
我嘴上又在碎碎念了,但他没有管我。
然後时间就到了半夜,因为白天无聊都在睡觉,结果现在该睡觉的时间反而睡不着。
那家伙嫌我吵,但我也正愁着睡不着。
他就给我开了助眠药,让我好睡觉。
他就一个大男人窝在一个小沙发上睡觉,我看了都觉得很不舒服,他到底是怎麽忍一个礼拜的?
终於又过了一个礼拜,我的伤口完全癒合好了,我可以出院了!
我可以不用每天都看到他在我面前走来走去了。
但就是感觉怪怪的,被人照顾着好像还不错?
pga、grog第一人称视角。
捏造。
带有自卑成分,慎入。
至从上次我擅自作主要求兰姆让我跟pga一起组队出任务,然後我们之间的不合,让他独自一个人yg,把自己ga0的一身伤。
他在接受了我的治疗後,我感觉到他对我的态度好像有变的软化些了。
又或许是我的错觉?
他不像之前第一次见面的时候一样,全身带刺了,但感觉他还是有点讨厌我呢……
在他的伤彻底的癒合好後,我就没有在组织内部看到他的身影了。
听说他又回去太平洋浮标卧底了,他只有偶尔才会回来组织进行其他的任务。
而我则是回到研究室里继续着我的研究。
我每天都过着不规律的生活,靠着年轻就是资本这点,乱糟踏着自己的身t。
有时在晚上睡觉、有时则是在早上睡觉,基本上都只睡差不多五小时就醒来了,我的生理时钟有够错乱。
b起在医院实习时要来的严重了。
因为那时是处在被束约着的状态,然而现在则是没有任何人会管我了。
我也不再是那个需要父母管教的小孩子了,他们早已不存在了。
现在去想那些也没有意义了。
lesortsnepeuventpasrevenir
一不小心就回想起过去了。
只要我能够定时的给出研究报告,组织都不会管我想g嘛、也不会限制我的行动,某种层度上我算是挺自由的。
但若是我做出了什麽背叛组织的行为,组织所给予我的自由也会全部消失。
我的生命会就此完结,组织不会对背叛者留情。
背叛?那是多麽愚蠢的行为,在我选择加入组织的瞬间,我就已经把自己的生si置身事外了。
我将这条x命奉献给研究以及兰姆。
或者说,我在内心深处渴望着si亡,渴望着救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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