放开了她的唇,转而轻吻着她粉嫩的脸颊,以及雪白的耳朵。“不”她咬着唇,红着小脸摇头。“你不能说不,因为我已经等太久了。”说着,他修长的健臂更加强硬地锁住了她纤细的腰肢,将她按进自己的怀里。在他的生命之中,哪个女人不是主动爬上他的床,向他求欢献媚,就只是为了得到他的临幸,只有她不一样。他花了半年多的时间,才把她这妮子诱进自己所设的爱情陷阱里,一旦栽进来,她就休想从他的掌心中逃掉。这辈子,她是他的女人了!苍司劲解开了她白色上衣的系带,也轻而易举地褪去她下身的深蓝色裤裙。这时,电铃声不再响了,耿家妈咪似乎因为没人响应而放弃敲门,门外传来一片寂静,只有山林间早蝉的声音唧唧作响。对于这一点,耿依柔完全没有感觉,她不知道从什么时候开始电铃声不响了,她老妈不再喊门了,她站在他的面前,一动也不敢动,就连呼吸都快要被梗住了。她的脑袋里好混乱,觉得自己好象应该做些什么,但她彷佛失去了全身的力气,什么事情都做不了她是不是应该要说不呢?可是,她并不讨厌他碰她,反而有点喜欢有这种想法的她,会不会太好色了一点?好吵是谁?是谁心跳得那么快,呼吸得那么喘促?耿依柔想了好一会儿,才发现那原来是自己,她听见了自己的心跳与呼吸声,她的心跳得好快,气息喘促得就像快要呼吸不过来的病人一样。他将她放在床上,这张舒服的大床她曾经借睡过好多次,每次在他这里睡午觉,她总是会睡得特别香。她看着他脱掉黑色的道服,高大完美的体魄教她不由得心跳加快,想到接下来可能会发生的事情,她更加紧张了。“怎么了?怕吗?”他回到她身上,大掌抚着她柔软的短发。“我不知道我不知道自己会变成怎样,我觉得自己好象不是自己,不知道接下来会变成怎样。”她抬起美眸盯着他,想要他给她一个答案。“这一点我也不知道。”他温柔一笑“不过,至少你不怕我,就是一件再好不过的事情了。”渐渐地,她被那股火热的力量侵犯,她痛得皱起小脸,感觉最初、最原本的自己正在被这股火热的力量给撕毁,直到被抵住了身体最深处的幽心。欲望的快感就像甜腻的花蜜般,渗透她的四肢百骸清晨醒来,一阵腰酸背痛。耿依柔一睁开眼睛就想哀号,双腿之间的酸软疼痛真教她想哭,她伸手摸了摸床边,左摸右摸,空的。他起床了吧!她这么一想,也打算跟着起身,但才稍稍挪动身子,她就立刻感到万分后悔,雪白的小脸拧成了一团。昨天晚上在做那件事情的时候,明明就觉得很舒服,怎么她现在全身就像被人打过一样?啊谁来杀了她吧!她勉强地起身下床,想找衣服穿上,却到处都找不到,就连最贴身的内衣裤都像消失在空气里一样,完全没看到踪影,“我的衣服呢?”她困惑地拧起眉心,不死心地又找了一遍,最后她只能很挫败地从苍司劲的衣柜翻出一件蓝色的衬衫穿上。虽然他的衬衫长得可以盖住她大腿的一半,但底下光溜溜的感觉让她觉得很奇怪,她只好又埋进他的衣柜里找了半天,终于找到了一件看起来应该可以穿的裤子。但她很挣扎,但挣扎了半天之后,她还是决定把他的内裤穿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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