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我下半辈子早晚三炷香为你祈福都不为过。再说,我们周家家训有言,受人点滴当涌泉以报。”早晚三炷香为她祈福?嘴角微微抽搐,她又还没死,不需要这样拜她吧!不知道第几次看到她为了拼命拉开两人之间的距离,不惜扭曲肢体,让自己暴露在伞外,半边身体都湿了,周赞韬这下真的被她搞得有点不爽了。“这伞就这么丁点大,我又不是杀人犯,你有必要一直往旁边闪吗?”没好气的说。“你没听说过吗?开车要保持距离,才能确保行车安全,走路当然也要,小学生排路队都有教。”嗟,连小学生都不如。听到她一直想要和他保持距离,周赞韬无端感到厌烦起来,他发现他远比自己所想的还要更渴望靠近她。蓦然拉住她,一起停下脚步,转身定定的瞅着她——“干么?”她被看得忐忑不安。他用一种徐佑美从未见识过的放肆口吻道:“也许我们之间最不需要的就是狗屁安全距离!”话落,她尚未理解,眼前的俊脸突然靠近,瞬间放大十倍——他,衔住了她的嘴。吓?徐佑美宛若遭到雷殛,脑袋一片空白,又像是被点穴,整个人完全无法动弹。他、他的唇,居然是软的又暖又软强势的烙印下属于他的温度后,周赞韬满意的离开她的唇,结束这蜻蜓点水式的碰触。仰望面前的罪魁祸首“你、你——”她喉口紧绷,支支吾吾了老半天,却挤不出一句完整的话。他继续让她握着伞,他继续握住她纤细的右上臂,同时也继续拉着她往前走。一切都在继续着,只有她的脑袋当机了。片刻,耳边再度响起他的声音——“我不记得什么时候得罪你了。”“什、什么?”她颤了一下,显然还没从方才的震惊中回过神来。“你刚刚摆脸色给我看。”“”她脑袋还是乱得一塌糊涂,完全无法思考。许久她才想到他这话是什么意思。谁教他害自己发闷难受,所以她才不理他的。可那又不是她的错,是他坏,非要把她搞得不像原本的自己,乱糟糟的。他刚刚甚至什么都没说,就夺走了她的初吻——徐佑美捂住自己的嘴巴,懊恼的垂下头来。臭周赞韬,那是她的初吻啊,他怎么可以公然不问自取,而且,还是在她吃过红烧牛肉面之后!日后回想起来,初吻的滋味像什么,难不成要她回答——初吻的滋味像红烧牛肉面?可以再杀风景一点!“佑美,我看不到路了,伞拿高一点。”周赞韬促狭的提醒着。“嫌太低你自己拿啊!”女人怒了。徐佑美是怒了,可他却笑了。真可爱,连生气都可以这么可爱,可爱到令人无法不喜欢她——他真喜欢她,喜欢这个性情别扭又古怪的徐佑美!“你是吃错药了是不是?”被骂还笑得这么开心,莫名其妙。周赞韬笑了许久,捏住她的下颚,莞尔地说:“我没吃药,倒是你,可能得吞一片退烧药了,脸都要爆炸了。”“你!”她不自觉的跺了一下脚。她恼怒的送他一记白眼,他不以为忤,噙着笑意温柔的回视着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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