个性格,一直效仿。”
“不管怎么样,随便他拿我当什么,反正合同已经签了,剧播之后他下部戏女主角是我。”
凌江问:“他拿你当替身,你就不生气?”
容棾沂神色自若:“我又不在乎,不在乎我气什么,我从他那儿捞的好处不少了。”
整个剧里最出众的角色给她了,形象情感鲜明,有血有肉,是实打实用心体会才创造出来的,有钱拿,还能提高知名度,何乐而不为。
就像凌江说的,她承了林导对她初恋女友的愧疚,还有什么不满。
是温柔对待她,又不是拿她当出气筒。
“不在乎的也生气,我是袋獾吗?”
凌江不懂,扛着她去泡澡。
他问:“腰怎么样?”
“你还问我?”一提这个,容棾沂就生气,“身上都是你弄的印子,我都不敢脱衣服。”
凌江耍无赖:“那我替你脱。”
他正说着,想和她来一次,她手机就不适时响起来。
从他身上挣脱,容棾沂坐到床上,去接电话:“喂。”
她忘了看是谁打的。
凌洄晏问:“今天去剧组,怎么不见你?”
容棾沂挠头:“有点事,出了点小状况。”
跟他打电话时候怎么不温柔?
凌江吃味儿,伸舌吻她。
容棾沂正打电话,当然拒绝。
所以他就把手放在她胸口,扯着她的乳尖,视线与她相交,玩味的眼眸像是在问要不要继续。
“呼……”
容棾沂咽着口水瞪他。
彼时凌洄晏正滔滔不绝跟她分享日常。
她的那声喘息,正正好落在他耳畔。
停下话闸,他有些失落地问:“是凌江在吗?”
凌江继续动作:“知道还不挂?”
“嘟嘟嘟——”
电话被那头掐断。
凌江说:“他就欠儿的。”
脸上不悦只增不减。
容棾沂身子已经被他摸软了,没骨头一样半撑在床上。
凌江忽然想起来给她买了新衣服。
他打开柜子,从里面拿出一条肚兜样式的衣服穿在她身上,轻薄丝绸款,艳红色。
上次在厕所的时候,觉得没东西禁锢,单手覆上饱满时触感格外明显,所以一直心心念念。
容棾沂骂:“变态吧你。”
“成人用品店买的。”凌江自顾自往她身上穿,她白嫩的身体在他深深的注视下一展无遗,“跑了北郑那么多地方,就买到这一个,穿好给我好好看看。”
容棾沂愤愤不平:“凭什么?你自己怎么不穿。”
凌江掐她脸:“我穿了你还坐的住么?早拉着你沉沦了。”
容棾沂还要说话,诉说自己的不满,他就隔着绸缎低头含住她屹立在空气里的乳尖。
“唔……”
颤颤巍巍立在空气的乳被他含进温热的嘴里,热气不断上涌,不停为容棾沂送去刺激。
和他在这儿边没日没夜做了一周,按理说她应该觉得麻木的,怎么越来越敏感。
隔着单薄的丝绸,双峰撑起挺立,什么都看不清,又什么都色情地往外展示。
齿尖衔着她白嫩的乳,凌江抬头,连带她的身体也被提前,眼底粘上一层粉,他耸着肩笑。
容棾沂不解:“你笑什么?”
“笑你可爱。”凌江紧盯着她,另只手忽然覆在她阴蒂上揉捏,“怎么办,想操。”
容棾沂半撑着身子,伸手掐他脸:“哼……你都吃进嘴了,还问我……”
也对,主导权在她那儿。
她手很热,但没力气,掐他脸也是白掐,像调情时温柔的抚摸。
但他还是想说:“棾沂,我想日进去。”
他的手还在下面不停抚摸。
容棾沂不理他了,随便拿了个枕头盖到自己头上。
他问:“以后都不穿,好不好?”
明明是她没得穿,都被凌江糟蹋了,不是射在她内裤上,就是射在她胸衣上。
她气不过,忽然坐起身,撑着凌江的胸膛,要脱他衣服。
上衣还算好脱,从他胳膊上弄下去就行,唯独下面的裤子她弄不好。
凌江开始到公司上班之后,一直缠着皮带,她没弄过,解不开复杂的锁扣。
她皱着眉,淅淅索索弄了好一会儿,小手一直在他腰腹那儿动弹,死活弄不好。
容棾沂气馁,问道:“你系这么复杂,拿来防谁的?”
凌江下面早被她摸硬了,支起一个帐篷,撑的难受。
偏偏他又想现在逗她:“防居心叵测的人。”
她解不开,不就是说她?
“你才居心叵测。”容棾沂气的叉腰。
“不是你,你要想做,我自己解开给你做。”凌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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