曹景柯把车子开到停车场等了十分钟,对於恋人抱怨他晚到自己却姗姗来迟的行为早已习以为常,也懒得打电话去催,索x开了车窗ch0u菸,一边翻着杂志打发时间。
他看起来有些年纪了,长得颇高大,皮肤晒得也黑,梳了个六十年代的allback发型,用发蜡把前面头发统统往後拨,让他整个人看起来古板严肃得很,一言不发地坐在车子里的侧影充满了难以接近的距离感,似有些天生的高傲,又有些後天的冷漠,一瞧便知不是个好相处的男人。
却见他沉默的目光停留在杂志上的同一页许久,好似永远看不完似的,反覆巡梭着一个男明星的照片。
那是一个年轻帅气的青年,二十三四岁的年纪,正是最热血方刚的时候,就连照片上的笑容也彷佛跃然纸上,映出b室外yan光还要灿烂的活力。曹景柯用修长的指尖描绘着照片里青年的轮廓,眼神r0u合着柔和与炽热,接着小心翼翼地将那一页纸撕了下来,当成宝贝似地收入车头的ch0u屉里。
随手把杂志丢到一旁,又ch0u了一阵的菸,曹景柯把烟头抖到地上,然後听见另一边车门冷不防地被拉开,一个青年急匆匆地窜了进来,正是方方杂志上的男艺人。
「啊!还好没有被狗仔发现。」青年大大吁出一口气,一把脱下了帽子,毫无仪态地倒在副驾驶的座椅上,脸红扑扑,笑意盈盈,浑身散发出慵懒的帅气,要是还哪个少nv瞧见了,定要羞涩脸红上半天。
然而曹景柯是个男人,更是与青年热恋交往了一年的男人。这时候的汤宁朗,在曹景柯眼里,就是最诱人的时候,让他忍不住倾身亲了亲汤宁朗微张着喘气的嘴唇。
「饿吗?先吃点东西垫垫胃。」曹景柯一边亲着,一边探手把一旁的小食包拿了上来。说话口吻虽有些平淡刻板,脸上严肃得近乎毫无表情,举止却是t贴无b,甚至说话时,眼睛直gg地盯着对方的脸,半秒钟都不愿意挪开的样子。
「饿si了,都不让人休息。你给我买了甚麽?」汤宁朗不客气地打开了纸袋,眼睛顿时一亮,「是红小路街的泡芙,你特地绕过去买的?」
「你昨天说想吃,今日刚好有些时间,就过去了。」曹景柯淡声说,见汤宁朗喜欢,眸里微微带了笑意,然後忽然板着脸出声制止对方迫不及待嚐一口的举动,「慢点吃,小心烫到舌头。」
汤宁朗丝毫不理,大口大口地吃着泡芙。曹景柯制止不了,无奈之余也只是溺ai地看着对方,直到汤宁朗吃完後露出意犹未尽的表情,才ch0u出一张棉纸把对方沾到嘴边的n油擦乾净,同时递上一个温水瓶让对方漱口,全程活像照顾小孩子一般。
「还是曹先生对我最好了。」彷佛是现在才注意到曹景柯的默默照顾,饶是汤宁朗再没有良心,也不免後知後觉地回应一下,用沾了n油味的嘴在曹景柯的脸颊大力一亲,发出啾的好大一声,「我们今晚要去哪?」
这一吻虽若蜻蜓点水,还是让曹景柯受用极了,本来严肃的脸上挤出了一点不可觉的温柔,「今天街上人多,你我身分敏感,我不敢带你四处乱逛,我在家给你准备了礼物,回去吧。」
「好啊!」显然这答案是正中汤宁朗下怀,他立刻露出高兴的表情。
曹景柯就知道这青年恋家,生活一点不如其他明星那般jg彩,反而b寻常上班族还要单调,根本是工作家里一直线,每次带他出门吃顿好饭都要推三推四,实在是宅到不行。至於曹景柯,倒是不太在意外面或家里,只要和青年在一起,他都不会有甚麽意见。
外人或许不清楚,曹景柯却是了解的,汤宁朗平时再怎麽朝气蓬b0,还是因小时候的孤儿生涯或多或少在骨子里都留下了磨不去的不安感,在外头待久了他会焦躁、烦闷,回到家里才会放松下来。当初追求汤宁朗的时候,若不是歪打正着打了居家的温情牌,也不见得能把这个十分难追的年轻明星追到手,现在自然是使着劲地将汤宁朗捧在手心上宠ai,基本上无论汤宁朗说甚麽,曹景柯都没有拒绝的时候。
一路上汤宁朗都在滑手机看新闻,他是个颇ai说话的人,看到甚麽有趣的动态都会立即拿来分享,而开着车的曹景柯虽然对新闻内容兴致缺缺,多数也会虚应几声表示自己在听着。
曹景柯的别墅位於地段最贵的城中心地区,正面临海,景se秀丽,高两层,下有客厅、厨房和洗衣房,上则只有一个主人房,里间再隔一个浴室、更衣室和小小的游戏室。这屋子以别墅而言并不太大,一看就知是两小口的小窝,正是曹景柯一年多以前购入的。
而这屋子最诡异的地方,当是四面墙上都挂满了海报,一张挨着一张,全部印着同一人的大头照──有十六岁的汤宁朗刚出道时的模特摄影,有十八岁的汤宁朗一举成名的广告作品,有如今二十三岁的汤宁朗出演各个影视的宣传剧照。最大的直幅是汤宁朗闭着眼咬苹果的x感写真,海报摆在沙发正前方,足有三尺长,从上层一下楼,瞎子都能看得见。
曹景柯本来就喜欢汤宁朗,会如此虽然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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