关,再绕向鹰漠边境,这样可好?”她在地图上比划着。这方法算是折衷,是她的第二腹案,而这一回,她不打算让顾起知道路线,因为她打从心底不信任他。“稚,你不相信顾起。”看看地图,褚非状似漫不经心地开口。龚风华微扬起眉,思索了下,点头回答“对。”“是因为今晚他撞门而入的关系?”“你也注意到了?”“嗯,不过我问了他,他说是因为不熟悉地形,再加上他也不信任你所致。”“你认为呢?”“我当然相信你,也相信你的判断,只是现在也不好要他离开。”褚非抬眼,突然笑哒眼。“我会要项予多注意他一点。“你就这么信任我?”向来她只相信龚阀的人,面对外人,她并不轻易交心。“当然,就像你信任我一样。”他笑咧嘴,仿佛多因为她的信任而喜悦。“你又知道我相信你了?”她没好气地笑着。“稚,你记不记得咱们初次出征时,我因为急于立功,结果落入敌军陷阱,你来救我,可当我要你低头躲避危险时,你却不理,不过那次之后,只要我出声,你就毫不犹豫地闪避,接下来即使我不开口,你也猜得到我要做什么,咱们之间的默契,简直是心有灵犀一点通。”他说着,轻握住她的手。龚风华呆楞地看着他“心有灵犀”如果她没记错,这话好像是用在夫妻之间吧要不要纠正他?是说,褚非文武兼备,他会不知道这句话的意思?“口亥,时候不早了,既然已谈完正事,麻烦你离开。”左不其向前一步,冷凛着脸下逐客令。“放肆,我跟稚说话,何时轮到你开口?”褚非斥道。“在别人面前,你是褚将军、褚都督,但在华爷面前,你只是男奴一个,而在我眼里,你是第三号随侍,而我是头号随侍,照龚阀规炬,你得听我的,还不退下?”他忍够久了,已经不能再忍受这家伙对他敬重的华爷上下其手。“我”有没有这么落魄啊?居然比这厮还不如?褚非转向龚风华,想要对方主持公道,岂料——“龚阀规矩,论辈不论岁,更不论在外的头衔身分,所以”她一脸爱莫能助。“我的将军奴就真的是个奴。”褚非闻言,如遭雷击,身形摇摇欲坠。原来如此他还以为会有点不同的,如今他总算明白项予在哭什么了。“但不管怎样,至少先让我帮你上药吧。”话出口的瞬间,他立刻从怀里掏出一瓶药,准备卷起她的衣袖。“你备了药?”龚风华诧道,想起沉船事件后,他带了许多外唉伤药和药材上门,还——说明使用方法。据不群的说法,褚非相当懂医。可就她所知,他对医术并无涉猎。“当然,不只是金创药,所有药材我都备足了,若有个万一,我随时可以成为大夫,绝不会像雁飞山的山洞躲难那次一样,连如何包扎都不会。”他说着,卷起她的衣袖,却发现她的伤一“原来是为了我?”那件事竟教他耿耿于怀,所以才会事后学习他对她也来免太上心了?时着,却见他朝她的伤口瞪大眼,她疑惑地垂眼望去,惊见那伤口竟已结痴,甚至不疼了。“稚你的体质真特别,伤口收得好快。”褚非呐钠的说。“是呀。”就连她自己也被这伤痊愈的速度给吓着。“既然华爷的伤无碍,你到底还要摸华爷的手到什么时候?”左不其将双手握得咯略作响,一副他再不放手,自己就要大开杀戒似的。他悲愤起身时,龚风华突然喊住他“褚非。”他立即回头。就知道稚不会这么狠心待他!岂料一“这是我今天换下的衣袍,拿去洗干净。”褚非登时僵化为石,洗衣袍他堂堂骆骑大将军兼皇卫司都督,竟要帮他洗农抱“拿来!还有多少,一起拿来则没关系,他还有项予可以帮他洗!龚风华被他那化悲愤为力量的嘴脸给逗得笑开。“华爷?”左不其不解地看着她。“没事。”她应着,却还是止不住笑意的目送褚非离去。“是说,华爷的伤口怎会收得如此快?”他嚼看她手臂上的痴说。
龚风华玩咪地扬起眉,龚阀直系总有些特殊能力,好比子凛身上的伤总能不药而愈,不过远亲的她并没有这种能力,可这事偏教她碰上了她不由得想起先前娄战耒那蓄意的动作。她和姿战耒没什么交情,就算他识破了她对褚非的感情,也没必要特意挑衅褚非,而她的伤确实是在他搂抱后才开始迅速收口。当年两个拥有异能的女王各拥一主,所以娄月的开朝皇后本身就有异能,娄战耒若是承袭着,拥有特殊体质也不是不可能。翌日一早,一行人拐了道,转往雁飞山南岭而行,借宿在南岭的哨楼。人夜之后,龚风华独自骑马四处勘查,以确认是否有埋伏,却不意经过当年和褚非避难的山洞。想起那段记忆,她勾唇低笑。结果仿佛是老天刻意应和似的,天空突然下起雨来。她犹豫着要进山洞避雨,还是要回头时一“稚。”那再熟悉不过的沉嗓传来,她回头望去,就见褚非纵马而至,手上还提了盏风灯。“下雨了,先进里头躲雨,快快快。”来到山洞前,他一下马便拉着龚风华进入山洞里。“你怎么知道我在这里?”“就说了咱们心有灵犀一点通嘛。”他将风灯摆在山洞口,摇晃的光映照出两人的身影。“你的头号随侍说你到附近巡逻,我说要来找你,他要我别瞎忙,说我肯定找不到你,待会回去麻烦告诉他,我找到了。”她不禁摇头失笑。“我猜你巡逻的重点,肯定是这些最容易躲藏的地方,心想说不定你看到这山洞就会停下脚步。”褚非说着,感觉手心开始出汗。此情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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