成圆圆开始闲话家常起来。
季怜惜虚弱地笑了笑,「没什麽。」她道,总不可能把嫣儿的事情告诉她。
「这样啊」成圆圆看起来若有所思,她好似想到什麽,又抬起脸问,「那杜承徽最近好吗?」
泡茶的雪儿手抖了一下,一旁的月儿一脸不妙的看向季怜惜,只有当事人还维持着一脸的笑容,「她的事,你怎麽会来问我呢?」
「啊」成圆圆突然想起她们日前在自家院子里不欢而散的事。顿时觉得自己失言了,赶忙道歉。
季怜惜只是瞧着她,深邃的双眼看得她发毛,过会儿才露出笑容说「没关系」,彷佛刚刚什麽都没发生似的。
这时,风儿突然出现於门口,把大家吓了一跳。
她向两位娘娘行过礼後,望了成圆圆一眼,随後向季怜惜报告道:「娘娘,皇上因为杜承徽的意外怪罪下来,要罚她的贴身侍nv一人各一大板。」
「什麽!」月儿跟雪儿两人很有默契地跳了起来。紧张地看向季怜惜。
只见季怜惜怔了怔,语气中有些慌了,对雪儿与月儿说:「你们赶紧过去看看吧!」
月儿跟雪儿闻言,跑得跟飞得似的马上赶了过去。
房里留下季怜惜与成圆圆,和还没离开的风儿。
「季良媛不去看看吗?」刚才她好像说「杜承徽的意外」?虽然成圆圆不知道是什麽意外,但总归来说就是与杜寒嫣有关系吧!
「不必了。」季怜惜见风儿还待在原地,与她对上了眼神,只见风儿点了点头。「成奉仪,时间不早了你」季怜惜开口道。
成圆圆在季怜惜与风儿间看来看去,最後才解风情地说:「确实是不早了,我也差不多该离开了。多谢季良媛的款待。」说完便带着自己的侍nv离去。
确认成圆圆走了以後,季怜惜才问:「还有什麽事吗?」
「是的,与您禀报,杜娘娘虽然胎气有些不稳,但目前母子平安。」
季怜惜偷偷地在心里呼了很大一口气。但表面上却是扳着脸:「她的事与我无关。」
风儿给了季怜惜一个意味深长的眼神後才说:「奴婢知道,这只是奴婢擅作主张告诉娘娘的。」
「没什麽事你就退下吧。」
「是。」
所幸杜寒嫣没什麽大碍,两位侍nv受的惩罚已经算是轻微了,但对细皮nengr0u的nv孩子来说,不出血也足够让她们痛个三天了。
月儿与雪儿找着她们後立刻上前搀扶,两人苍白的脸上稍微渗出了汗水。
看到恋人的春儿当然欣慰,自然地依偎在月儿怀中,已无血se的唇微微g起了苦笑,「谢谢你。」
月儿空出一只手替她抹去额头上的汗珠,一脸心疼的样子:「快些回去休息吧。」
雪儿则是皱着眉看了看夏儿,对方也皱着眉看她,也没有想乞求雪儿搭把手,自个儿扶着墙便要走开,但才走不到一部,刺骨的疼痛便迅速钻心,令她有些不稳。
一旁的雪儿想也没想立刻扶上去,没想到夏儿竟不领情,一把推开了她,「不要靠近我。」
雪儿没来由地受气,但这次她却没有还嘴,眼中的情绪难以辨别,夏儿看了她一眼,别过头去打算继续前进,下一秒却忽然惊觉自己的脚离了地,才发现雪儿竟二话不说将自己拦腰抱起。
惊讶不已的雪儿不停地扭动、挣扎,要雪儿放她下来,但雪儿的力气却b她预料的还要大,「我不喜欢看见你受伤,受伤了就给我安分一点。」雪儿面无表情地说了这段话。
夏儿安静了,也不再挣扎,甚至轻轻将头靠在雪儿的颈窝,雪儿看不见她的表情,也不说话,静静地朝惜寒院走去。
一路上两人都没有说话,在快到达夏儿的房间时,怀里的她突然说话了:「你能不能,别对我那麽好?」雪儿还是看不见她的表情,无法判断她说这句话的情绪,只顾自走着,怀里的人又小声地道:「我不值得」
雪儿还是没回答,总算到达了夏儿的房室,将她轻轻放在床上,看着她之後才说道:「你值不值得不是由你自己决定。」语毕留下一句「我走了」才离开。
房里安静得渗人,b起皮r0u上的疼痛,夏儿心里更是疼得难受,她不禁掩面哭泣。
雪貂「雪儿」不知何时跑到她的脚边,好像能感知她的情绪一般,蹭了几下要安慰她似的,但夏儿一见到牠跟见了鬼似的,抖了一下,眼里的泪水流得更猛了。
夏儿颤抖着双脚站了起来,嘴里喃着:「必须必须熬药给娘娘喝」
她身上的痛好像都已经好了一样,快步前往厨房为杜寒嫣熬了一帖药,替她端过去。
惜寒院里非常安静,进门了能见到杜寒嫣躺在房间里头,身旁有一些皇上派来的侍nv服侍。
夏儿端着药进来,杜寒嫣见了让其他侍nv先退下,待大家都走了才问夏儿:「你刚被罚,怎麽不好好休息呢?」
夏儿端着中药的手抖了一下,苦笑道:「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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