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了许久雪儿才回来,她慌张地说道每位御医不是睡下了就是不理她,怎麽也找不着一位大夫愿意来替娘娘看病,可能要等到白天或者去求太子殿下了。
月儿退出了季怜惜的房门,静静地道:「不要紧,娘娘已经退烧了,现在正在休息。」
「烧退了?娘娘已经没事了吗?」雪儿一pgu坐在椅子上喘气,方才自己还心急得不行,原来已经没事了啊。
「嗯。」月儿应声,她若有所思地看着雪儿,不知道雪儿对於这件事心中有没有底。
她平常虽大剌剌的样子,心中的心思却是细腻得很,就算没想到nv子相恋这般事,也至少知道娘娘与杜奉仪不单纯吧。
「雪儿,你觉得娘娘最近怎麽了?」月儿试探地问。
雪儿对这问题感到困惑,皱眉道:「我能知道怎麽了我还这麽愁g嘛?」
也是。雪儿那x子,估计知道了就会为了让娘娘打起jg神,使尽浑身解数凑合她们俩。为了避免她惹来麻烦,这件事暂时还是对她闭口不谈好了。
「那你进去照料下娘娘,这事还是你在行。」
「当然。」语毕,雪儿便脱下大衣,轻手轻脚地进入了娘娘的房门。
隔日一早,当月儿开门进入季怜惜的房门时,她看到季怜惜正在轻轻抚着雪儿的头,像在夸奖她照顾了自己一夜。
「娘娘…」月儿轻声叫唤。
「月儿,早上好。」她抬眸,昨日空洞无神的季怜惜已不复见,此刻她的眼神熠熠生辉,彷佛重生了一般。
见娘娘总算回到了以前的她,不,b以前的她更有jg神,月儿露出了放心的笑容。
「让你们为我担心了,对不起。」季怜惜道。
月儿使劲摇头:「为娘娘担心是奴婢的义务。」
此时雪儿才渐渐醒来,发现娘娘已经坐起身,突然紧张地站起来:「娘娘!您已经可以起身了吗?我再去叫大夫来给您看看吧?」急急忙忙地便要出门,季怜惜急忙拉住她。
「别急,已经没有必要了,来替我更衣吧。」她给与了雪儿一个灿烂的笑容。
仕nv两人见了不禁失了神,在她们服侍娘娘的几年来,不是没见她笑过,只是那些笑容里包含了太多无奈与认命,她们从不认为那是娘娘真心的笑容,然而此刻的笑容虽然并不是全然没了无奈,却增添了许多的她们没见过的快乐与充实。
更好衣的季怜惜在凉亭看着书,也不待在密闭的书房了。
两位侍nv乐见与此,只是雪儿还是不解:「你说怎麽娘娘烧个一夜就变了个人似的?」
了解真相的月儿当然不可能实话实说,她只道:「也许只是想开了吧。」为免雪儿继续追问,她改变了话题:「倒是你,别再与夏儿吵吵闹闹,扰人清静了!」
提到夏儿就像引爆了雪儿的炸弹,她立刻横眉竖眼:「若不是那家伙老惹火我,我会这样吗?说到她就气……」接下来雪儿竟接连着抱怨了夏儿起来,说个不停。
月儿没想到会引得雪儿如此,面对自己招惹来的耳朵轰炸,她四处寻找可以让她脱离苦海的东西,刚好见到季怜惜向着她们招手唤她们过去。
月儿像找到了救星,急忙指了指娘娘的方向:「娘娘有事唤我们,我们赶紧过去。」二话不说便先一步逃跑了。
「娘娘,有事吩咐?」月儿跑到了凉亭,问。
「嗯。」季怜惜等到雪儿也到了,便开始说:「你们去交代风儿花儿,让她们最近注意李良娣的举动,她一有大动作立刻通知我。」
风儿花儿平时虽不待在季怜惜身边,但也是属於季怜惜的侍nv,她们负责一些g0ng里的事务。
雪儿有些惊讶,季怜惜不cha手g0ng中事物已经许久,这次这样的命令究竟是为了什麽?
她看向月儿,而月儿却一副了然於心的样子,於是她只好自己问出口。
「为了保护她。」季怜惜只淡淡说了这句。
保护谁?雪儿还想继续问下去,月儿却阻止了她,她只能转动自己的小脑袋瓜。
既然娘娘要注意李良娣,就代表有谁要被盯上了,说到近来g0ng里最沸沸扬扬的事件,便是杜娘娘怀孕了…
她小手一拍!原来要保护的是杜娘娘啊!
不过回想起上次杜娘娘狠心回绝的了娘娘的见面,就觉得自家娘娘真是佛心,即使被拒绝仍然处处替她着想。
只是这次杜娘娘怀孕会被李良娣处处刁难已经是势在必行的事了,难道不喜欢g0ng中斗争的娘娘还要来蹚浑水吗?
雪儿奉命去找风儿花儿,月儿则在凉亭陪季怜惜下棋。
不意外地,季怜惜很快就占了上风,可月儿没心思管下棋的事,她想知道娘娘现在的心思是什麽。
在她看清自己的心意之後她到底打算怎麽做,月儿很好奇。
季怜惜虽然头都没抬一下,却像头上有长眼一样,忽然问道:「那麽不专心,怎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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