爱语呢喃,欢爱的味道充斥小小的空间,两人不停地喘息着,直到达到完美结合的最高潮。她枕在他的肩窝上,凝听他那狂乱的心跳;他侧身抱着她,下巴抵着她柔软的发丝。他满足地不停吻着她的发心,感受到她今晚异常的安静。“你那一年为什么会跟我告白?”她笑了,很讶异他会提出这问题。“为什么突然问这个?”“我想知道你心里在想什么。”跟她相爱之后,他才发现自己心里隐藏着深沉的恐慌,怕一不小心她就会消失。“你到现在还不知道我心里在想什么吗?”她调皮的问。“你就像是蒙上了一层纱,明明就在我身边,可是我好像永远都无法了解你。”“哦?例如?”“我不知道你家里还有什么人,家住哪里,你的兴趣是什么,你念什么小学、国中”她噗哧笑了出声。“那我告诉你,我为什么会跟你告白。”他心里的警铃响起,隐隐觉得不对劲,她果然还是避开了这个话题。能不令他气馁吗?她对他的一切了若指掌,而他对她,却是一无所知。“说吧。”因为怀里的温柔娇躯,他的脑袋没有办法想太多。“因为你很帅呀。”她取悦着他,手指在他厚实的胸前画着圈圈。“还有呢?”他享受着胸前的麻痒。“你很善良、很认真。”她的手游移到了他的喉结,轻轻抚着。他猛吞了一口气!这样的挑逗,让他全身血脉再度债张起来。“还有吗?”跟她在一起之后,才发现她那骨子里的热情,跟表面的冷漠有着天壤之别。“你明明是富家子弟,却完全没有有钱人的派头。”她继续吹捧他,因为她也想宠爱这个男人。看见他因为工作压力而显现的深沉疲惫及那越来越弯驼的肩背,就会让她对他越来越不舍。“再来呢。”他笑了,因为她的搔痒。“再不跟你告白,你就要毕业了,我当然得把握最后一次机会,说出心里爱慕的话。现在不就证明有说有机会?”她的指尖继续在他那麦色肌肤上游移。“算你有眼光,懂得欣赏我。”忍不住的,他微撑起上半身,抓住她调皮的小手,轻吻着指尖。最近,两人常常这样在床上厮磨,讲些言不及义的话;她是他在勾心斗角、忙碌了一整天后最大的精神安慰。不过,她从来不留他过夜。“很晚了,你得回去了。”≈ap;ap;x5c3d;≈ap;ap;x7ba1;她全身因他的亲吻而颤抖,但她还是说出了扫兴的话。“我不想回去。今晚我想抱着你睡。”他撒赖,犹如七岁小男孩。“不行啦,你不回去,要是被人发现你睡在我这里,那怎么办?”她推了推他,裹着棉被从床上坐了起来。她常怕那薄薄的木板墙隔音设备不好,因而连欢爱时都不大敢嗯叫出声,总是压抑得很辛苦。“怡伶,你搬出饭店吧,我们找个房子同居,这样我们来往就比较方便了。”“是呀,方便狗仔拍摄吗?你躲得过公司里的员工,难道你不怕被狗仔逮个正着?”她不是在恐吓他,而是点出两人名不正言不顺的事实。“我”他也从床上坐了起来,将她拥入怀里。“是我不好。”然后,愧疚中带着深情的唇再度吻上她的小嘴。“你该回去了”她无力地说着,再这样下去,两人势必又会展开另一波欢爱。不过,今晚的男人很固执,竟是怎么催都催不动,她全身上下又被他挑动了热情,她也舍不得他走呀。这世界像是悄悄颠倒了过来,现在的他,会反过来寻求她的保证。她爱他,他也爱她,可是她已经可以预期,她和他的未来是一条见不得光的死路。“让我留下来。”他恳求。“不行”她狠下心,用力推开他,武装起所有的情绪。“你该回去了。”这一夜,在她的坚持下,他的理智逐渐回笼,终究还是没有留下来抱着她入睡。她是这么在乎他,夜里的空虚寂寞常啃噬着她,但她还是不能把他留下来,因为他不是她一个人的。她能够得到他的爱已足够了,其它的一切,她无法、也不能有更多奢望。时光飞逝,又一个两年后。邓子弦在父亲的强力培植下,在鼎盛集团内的声势如日中天,已经高升为鼎盛饭店的行政副总,且是饭店内杂志上。一切似乎都没有变,一切似乎又在默默的改变之中。鼎盛饭店的咖啡厅内,王佳柔正嘟高小嘴,手臂环在胸前,代表着她此刻的深深不满。
“邓子弦,你别太过分。别以为表面上是我男朋友,就可以这样对我管东管西的。我只是想去演戏,我老妈都不管我了!”王佳柔外表甜美,加上是豪门千金,知名度自然高过一般小牌艺人;而她早就被某知名的经纪人相中,只是邓子弦迟迟不肯点头让她去演戏。“什么表面上?大家都知道我是你名正言顺的男朋友。”他一边跟她闲聊,一边上网浏览财经新闻。“哼。”王佳柔不满地哼了好大一声。“你根本只是挂名的。我要去跟大家说,你根本不是我男朋友,你这个样子,有哪一点像是我男朋友了?”邓子弦终于抬头正视那张充满怨怼的小脸,淡淡地嘲讽:“你跟别人说我不是你男朋友,会有人相信吗?”“我”她咬牙。这两年来,她对邓子弦已不再存有敬畏崇拜之心,甚至还可以把他的那训诫当成耳边风,左耳进,右耳出。“你妈妈会认为你是在闹脾气,你爸爸可能会说你不懂惜福,那些媒体会猜测你是为了要进军演艺圈而在炒新闻。”他风凉地一一点出事实。“我不懂。既然你不喜欢我,为什么要跟我在一起?难道真的只是为了我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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