用过了早饭之后就要出发去别苑,赵氏兄妹二人来向母亲问安,谁知却见了周文君正陪着母亲聊天,她笑语嫣嫣,逗得瑞王妃欢欣不已。“靖安和玉儿今日要去别苑,你也跟着去玩玩。”瑞王妃对着周文君笑道,“这几日京城热得慌,别苑乃是避暑佳处,多住几日也无妨。”周文君抬眼看了一眼赵靖安,自是少女含羞:“王妃,我就不去了吧,住在外头恐怕父母亲要责罚的。”“这是什么话。”瑞王妃打趣,“王府别苑是外头么?况且再过几个月,你就要和靖安成婚了,一会儿我差人去周家打声招呼,你父母亲不会怪你的。”赵玉儿看了赵靖安一眼,他面色有些尴尬,然而到底王妃面子大,赵玉儿接了母亲的眼神,心领神会地向周文君发出了邀请:“文君姐姐只管放心,陆家小姐也一道去呢!”“哪家的陆小姐?”周文君顿感不妙。果然,赵玉儿答道:“就是陆御史家的独女呀,这般清流人家的小姐,也和未婚夫婿一道去玩呢,文君姐姐不用担心,只当是去避避暑。”她盯着赵靖安那张不情不愿的脸,心中冷笑,原来自己这是坏了人家的好事儿了。翠竹掩映,曲径通幽,京郊的瑞王府别苑确实雅致,梁宗翰深憾于这奢靡的享乐之地,痴痴地站在门口发呆。赵靖安见了他独自前来,又在他身后望了几眼,诧异地问他:“梁公子来了,怎么不见陆小姐?”梁宗翰解释道:“云昔妹妹病得起不来了,我替她来当面向世子郡主道声歉,今儿她就不过来了。”这话确实不掺半分假,昨日吹了冷风,回去之后陆云昔就有些头痛,睡了一夜并未好转,今早上梁宗翰去寻她的时候,整个人还是昏昏沉沉。陆云昔原本想硬撑着去做个了断,谁料还没走出院子,脚下一虚,整个人就晕了过去。赵靖安脸色铁青,原本今日可以得手,半路杀出来个周文君坏他好事也就罢了,这陆云昔居然敢装病躲他!他的耐性在这一刻彻底消耗殆尽,随即冷笑着:“是么,昨日分别时还是好好的,怎么今天就病得起不来了?可要派个大夫去瞧瞧她?”偏偏周文君还要添油加醋:“世子这不就是明知故问,人家不想给你这面子,随口找了个理由搪塞你,你又何必自讨没趣呢。”梁宗翰见形势不对,赶忙摇头:“世子,云昔真的病了,这会儿只怕还没醒过来呢,陆伯夫和陆伯母已经请过大夫了。”“寄奴!”赵靖安大喊了几声。元子朝从一旁走出来,走到赵靖安面前,恭顺地垂着眼,不去直视几位贵人,安静等待着赵靖安的吩咐。赵靖安眼神淬着毒,咬牙切齿地吩咐:“去陆御史府上,把陆小姐给我‘请’过来!”这话的意思十分明显,不管陆云昔愿不愿意,绑也要把人给赵靖安绑来,元子朝顿了一顿,到底还是领了命退去了。潜入陆府的时候,他的心跳得飞快,一路摸索,来到了陆云昔的闺房外。
房门紧闭着,陆家的丫鬟不多,伺候完陆云昔吃过药,还要去忙别的事,这倒是给了元子朝可趁之机,他见四下无人,轻轻推门而入。床榻上的少女沉沉睡着,看起来是真的病了,元子朝一步步朝她走近,在这充满着她气息的房间里,他几乎无法呼吸。没有涂抹任何口脂,她的嘴唇却透着不正常的鲜红,元子朝记得,阿娘临死之前就是这么鲜红的嘴唇,从浑身滚烫再到冰冷。他无端有些慌,抓着桌上的杯子赶忙倒了一杯水送到她唇边。陆云昔的眉头皱了皱,扭过脸去不想喝,元子朝碰到了她的脸,才发觉烫的吓人,他的手一抖,竟不小心将整杯水洒在了她身上。半边肩膀都沾湿了,黏在身上格外湿濡,陆云昔浑身难受,还当是伺候自己的婢女,竟一把抓住了他那只受伤的手臂,气若游丝地说着:“替我换件衣裳。”若不是昨日被打断的那只手臂传来痛感,元子朝一定觉得这是场梦,否则她怎会如此安静地躺着,任由他解开腰上的束缚。夏日炎炎,陆云昔卧在病榻,只穿了一件单衣,浑身滚烫,元子朝单手将衣衫从她肩上剥落。只露出半片香肩,他就觉得喉咙口有什么东西要溢出来了。毕竟伤了一只手,他动作迟缓地替她褪下衣衫,陆云昔软软地靠在他肩膀上,当他的指尖滑过她背部光洁的线条,浑身都是一阵酥麻与颤栗。陆云昔的蝴蝶骨上有一花瓣形状的胎记,在雪白肌肤的映衬下娇艳欲滴,元子朝看得痴了,好似闻见清幽花香,他颤抖的指尖来回摩挲那一处,竟舍不得松开。朝思暮想的美人斜靠在自己肩头,长长的羽睫遮掩着那一双玲珑眼,这样亲昵的依偎仿佛将他视作最亲密的爱人,她灼热的体温顺着衣衫传递到了他的身上,久久难以消退,元子朝只觉得喉咙发干,身下的欲望早已悄悄升腾起来。昨晚,高大威猛的林侍卫搂着赵玉儿,埋首在她身下啃咬,服侍地她满面潮红,娇吟婉转,等到林侍卫再抬起头时,下巴上的须髯都被沾湿了,而赵玉儿赤裸着身体,托着自己胸前两团肉往他口中塞。两人当着他的面肆意寻欢,满室香艳y靡都不曾让他勃起半分,而这会儿,只是瞧见了陆云昔背后一片肌肤,就叫他情难自持。元子朝强忍着心头的悸动,到底还是将她的衣服系好,塞进了被子里,然后头也不回地离开了。没把人带回来,赵靖安勃然大怒,一脚踹在元子朝心窝,他手臂的伤势严重,支撑不住身体上的力道,踉跄着跌坐在地上。“本世子的命令,几时轮得到一个贱奴来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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