知道谷保家商和中道中学是哪里的学校;他不知道「绿se怪物」的高苑出过曹锦辉、林英杰这对「左右护法」,也不知道南英出产了郭泓志这种球速快到世上找不到几个的左投,也不知道台湾也可以有金龙旗这种不输日本甲子园的青bang赛事,一九九九年堪称台湾的青bang年。但父亲通通不知道,他的年代还停留在华兴和美和,他怀念着刘秋农和杨清珑,还回味着方水泉和曾纪恩两位教头的对决,那段尘土飞扬的辉煌年代。
华兴要结束了,美和之前也差点撑不下去,父亲他们的时代,似乎也就要跟着画下了句点,他们一起成长,没法分开。华兴走得这麽静悄悄,社会没有为此而激起多大的涟漪。大家看着报导都只是一声轻叹,不知是麻木还是惆怅。还是说,因为他们那一代的记忆已经完全地满足,所以有了心理准备了,他们只是惋惜,却没有任何行动,就这样任由华兴结束。
「北华兴,南美和」,那个属於他们的年代,他们的青春。
虽然结束了,可是至少他们还有记忆,他们至少还可以在梦中听到那「卡卡卡卡」的敲球声。
那我们呢?属於我们这一代的bang球记忆呢?当很多学校开始在校门口挂上「禁止从事有关bang、垒的运动」的牌子後,我们这一代的bang球记忆好像也跟着被禁止了,来不及发芽就被禁止了。到了我们这一代,c场上再也闻不到浓浓的野球风,到底真正有几个人真正拿过球bang并站在打击区上面,等待着投手出手的那一瞬间?也许有人终其一辈子,连缝线球都没0过。
可是我们真的没有属於我们的记忆吗?父亲那个年代已逝,华兴不再,二郭一庄已远,台湾社会大众的集t记忆,我们这一代的集t记忆,是把眼光从少bang变成职bang,一样还是嚷着「一bang打到美国去」,只是目标从威廉波特变成美国大联盟。当陈金锋用全垒打把自己打到美国後,全台湾的目光进而跟着越洋。陈金锋做到了,他惊天动地的一bang不像谭信民当年那麽地无声无息,他让全台湾的bang球选手看到了新的野球梦。也许是命运,一九六八年红叶少bang开启全台bang球疯,当年陈金锋赴美拿到的签约金正好是六十八万,不多不少,像是一个定数。
「我们还有陈金锋」!从此之後我们都是这麽想着,只要陈金锋还在打击区上,所有人都是这麽想着。
然而先知往往很容易成为先烈,就像摩西没有到达迦南,陈金锋也没有在大联盟站稳脚步,甚至台湾人在大联盟最具历史x的第一支安打还不是他打的,他的黯然回台把我们的梦碎成一首悲歌,因为陈金锋用他的球bang帮我们这一代的台湾人建立了太多的美梦。陈金锋是我们这一代的社会记忆。
老一辈的人说没有红叶就没有三冠王,我们这一辈的人则认为没有陈金锋就没有曹锦辉、郭泓志和王建民,更不会有陈镛基和胡金龙。江山一代人才辈出,台湾bang球的记忆从黑白画面走入了彩se,不变的是大家还是在深夜的时差里一起作着属於自己这一代的野球梦,台湾的bang球历史依旧是在写着,一夜一页的写着。
b起父亲他们那一代的记忆,我们这一代的职bang和成bang,似乎不再有着「北华兴,南美和」的青春舞曲,也许是因为旅外的资本主义取代了民族情节吧,所以虽然我们这一代的bang球歌剧仍旧舞不尽,曲不停,可是当我看到高中bang球联赛的看台上一片冷冷清清时,总觉得我们这一代的记忆,好像还差了一些什麽。父亲的吃惊,似乎在失落之余,还带着那麽点骄傲。
全文完
本文荣获第二十七届双溪文学奖散文组佳作2007年
年纪一大,身t恢复速度就慢了下来,r酸代谢不如年少,往往一样的运动量,一样完整的热身和收c动作,一周下来,全身不少地方依旧酸痛不堪,在父亲友人的介绍下,遂至一家小养生馆报到。
因初次去,未先预约,幸好有位师父刚好有空,便由其推拿。师父年纪略轻,话不多,但功夫佳,数度能jg准地就不适之处指出我身t的状况,虽痛得呼天抢地,然推完通t舒畅,酸痛明显减轻,故过一阵子又回店里「讨皮痛」。
只是因经验不足,不知预约的便利x,这次光顾时所有师父都在忙,只剩一位老师父手边没客人,坐在一旁看报纸,於是便由他接待。而我素闻此行多是少不如老,老师父在技巧与经验上往往高於年轻师父,恰好上次接待我的那位师父正在旁边,是以我在这位老师父推拿时,多少抱持着b较的心态,然而越b较,就越觉得失望。
首先是力道方面,与其说他是出力按摩,倒不如说是敷衍触碰,几度想叫他大力点,但一想到那画面是年轻客人在众目睽睽之下喝令老人,又觉不忍,只好作罢;再来是这位老师父所按部位亦不似上次那位年轻师父仔细,不过是差不多的位置反覆「抓龙」,此外,这位老师父总不时停下来说话,不似其他师父就算聊天,手头也不会停止动作,大有偷懒嫌疑,从楼下脚底按摩换到在楼上小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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