己却又无能为力的。他永远只能看你在我脚下当一条下贱的狗。”
萧以澈知道不能反驳,仰望他,用脸去蹭柱身,顺着话里的意思讨好:“我不说,我不说,哥该罚我的。我……我骚浪下贱,是个勾引亲哥哥的贱婢,我该打的……”
他又扶着性器抽了几下,命令她张嘴,射在她舌面上。而后萧以澄不说话,萧以澈也不敢动,学乖了,停在原地,就这么半伸着舌头看他,几乎控制不住涎水。
这时候萧以澄起身,又拿了鞭子。而她实在是怕,没控制住自己,低呼出声,本能地,将嘴里的东西咽了下去,往边上躲了躲。
完了。
萧以澈心里明知道自己不该躲的,可是事已至此,说什么也都晚了。她回过神来,拼命地求饶,可是萧以澄下手狠厉得前所未有,说着“喜欢躲就躲啊”,每次鞭笞都能抽得她滚上半圈,一直将她逼到墙角,陷入绝境。这下她真的躲不掉了,不躲了,鞭子却没停下,几乎是要将她往死里抽。
萧以澈勉强挡住头脸,渐渐没有力气求饶挣扎,只剩下身体受击后本能的弹动和抽搐。她一度以为自己真的会死,却不甘愿,强撑着维持一线神智,偶尔稍稍积攒起几分力气,便声嘶力竭地叫哥——不敢喊“哥哥救我”,怕激怒他,但听声调确乎就是这个意思。也不知道这样凄惨的求助是否生效,最终她还是在萧以澄停手之前昏迷过去,什么都不知道了。
而萧以澄再清醒过来的时候,自己在床沿坐着,面对狼籍的房间,定睛一看,她在墙角,奄奄一息。
他冲过去抱起萧以澈的时候,甚至看见了墙上溅出的血点。他在剧烈的心悸间确认阿澈还活着,浅浅地呼吸,只是气若游丝,而后萧以澄检查她身上的伤处,大脑一片空白,许久视线才得以聚焦,先看见自己的手指,正在剧烈地颤抖。
后来萧以澈又发了高热,比先前那次更严重,完全不清醒了,嘴唇翕动,凑近了听,听到只是胡话,反反复复地,叫哥,叫疼,说我好害怕,哥救救我。
其实她梦见了多年以前、早已被遗失的记忆。当年,父亲还活着,她一直记得只有哥哥挨打,而她自己始终被保护得很好——其实不是这样的。
那是将近年节的一天,萧以澄不在,她原本躲在柴房,实在耐不住性子,悄悄出来,却在正堂上失手打碎了一个瓷杯。而后,就也是今日这般,被鞭子抽到墙角,一下又一下地,几乎每一鞭都掀起血肉碎末。
那次她也以为自己会死,直到萧以澄回来救她。
昔年那个年岁尚小的女孩子,浅色的新衣服被鞭子撕烂了,染透了血,在墙角缩成一团,几乎看不出是个活人。萧以澄今日忽然又想起,当时他回家,看见父亲坐在外面,面色不善。他怕得想跑,起初根本没注意阴影里的血色,直到萧玄英随手一指,他看过去……
那一刹那间的震动,他化成灰也会记得。
往事仿佛重演,而这一次,施暴的是他自己。
仿佛有一个恶毒的诅咒,抛出多年后,又飘飘然落下,将他兜头罩住。萧以澄曾经屡屡告诫自己,不该成为父亲那样的人,那样的疯子和野兽,到头来,却在不觉之间流露出如此可耻的一面。
他曾经不相信,或者,不愿意相信,但也许现在终究不得不承认,萧以澈的判断并没有错,那个面目可憎的恶鬼并非凭空缠上他,原来就是他本人。
不知能不能算是好消息——萧以澈总算退烧的时候,他惊觉自己不眠不休,且毫无困意。而真正的好消息是,她在那个午后清醒过来,看着他,苍白地笑了笑,说:“哥,我好像……明白是怎么回事了。”
其实萧以澈也是刚刚才意识到:此前她听过好几次的,“告诉你的好哥哥”之类,并不完全是嘲讽她只会求救的反话,而似乎是他认真的。
她没有解释,抬头问:“哥,你为什么……那么恨自己?”
萧以澄怔了怔,没有否认,露出无奈的苦笑:“我怎么能不恨……既然事已至此。”而她旋即摇头:“不,不是因为这个——我是说,在事已至此之前。哥,你从一开始就太过自责了。而且……‘他’也恨你。”
他起初还没反应过来:“‘他’恨我?恨我怎么不冲我来……”话音未落,萧以澈忍不住低低笑出声:“哥!你难道不懂吗,倘若你明早醒来,看见伤在你自己身上呢——不许骗我,我很清楚,你只会觉得释然……即便日日如此,你也不会觉得有什么问题。”
一时间,他无言以对,想说那不一样,看着她的眼睛,识趣地没有说出口。萧以澈见他不反驳,知道自己猜对了,不禁又追问:“哥到底恨自己什么?你明明什么都没有做错……你已经做得很好了。”
“不,”萧以澄这下竟知道答了,却只是否认,不肯多说,“你不知道,我……我做得并不好,否则,也不会再三再四发生这样的事。”
“不是这样的,这是意外,或许,是你太恨自己,恨得太累,所以生病了。这是一场病,尚未痊愈,没有什么再三再四。”她轻轻说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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