狼狈不堪,却是让他逃过一劫。
云惜寒没算到老者不顾脸皮般逃窜,剑招落空,迫於无奈只能收回,一来一往之间,给了老者喘息空间,令他可以再次爬起。
其实云惜寒这招未能得手,倒不是老者多麽机智,也不是他身法灵活,而是云惜寒本就没把惊雷剑法练到家,徒有形式,威力尚缺,这才让老者钻了个空挡。若非如此,换作沐怜秀施展惊雷剑法,方才那一击斩下,老者必si无疑,绝无半分侥幸。
云惜寒美目一凛,冷冷道:「贼人,方才侥幸让你躲开,这次你必si无疑!」
老者大喊道:「慢着!」
云惜寒不以为然道:「你若想求饶为时已晚,我不会放过你的。」
老者脸sey沉之极,质问道:「我只想问你一件事,你是如何识破我的伪装?」
云惜寒肃容道:「你当真以为自己假装得天衣无缝吗?莫说一个老人半夜0黑上山本是奇怪,你不光不提灯照亮道路,驱虫的棍子也没拿在手上,甚至连装草药的竹篓都未带上,你这样也好意思说自己上山采药?」
老者咋舌道:「原来如此,看来是我太过轻敌了。」
老者将身上斗笠和蓑衣褪下,露出藏在底下的七玄宗服饰,不等云惜寒发出惊讶之声,他又撕开脸上用来易容的人皮,露出一张尖嘴猴腮,贼头贼脑的面容。相较於方才装扮,此时的他至多看上去只有二十好几。
云惜寒玉容一沉,道:「原来是七玄宗的贼人,难怪行事卑劣y险。」
青年目光y鸷,露出一抹狞笑道:「胜者为王,败者为寇。」
云惜寒道:「今日你不幸遇上我,便将此命留下吧!」
青年仰首大笑道:「那要看你有没有这本事了。」
云惜寒道:「多说无益,手下见真章!」
青年轻挑道:「江湖规矩,先礼後兵,我叫洪成,不知姑娘芳名为何?」
云惜寒冷然道:「我不想与si人打交道,纳命来!」话音方落,云惜寒先发制人,娇喝一声,手中长剑闪电般挑出,搭配迅快步法,挽起剑花,施出落霞剑法,招数中暗藏诸多变化。
洪成屏息静气,他方才被杀得措手不及,纯粹是一时轻忽大意,眼下他蓄势待发,自是不会轻易被云惜寒拿下。他双手一翻,露出藏在袖中的钩爪,深x1一口气,双臂伸长,整个人旋身侧翻,一爪攻向云惜寒右肩胛,一爪攻向其左大腿根处。上下两路,双管齐下,云惜寒的长剑必是无法同时抵御,只能择其一,否则必须往後退去。
洪成本以为自己这招刁钻绝l,可谓出其不意,如同云惜寒这般新进弟子没见过多少世面,经验必然不足,难以应对。殊不知云惜寒竟不畏生si,以攻制攻,不顾一切往他身上冲来。
眼见此景,洪成大惊失se,他平日虽出手狠毒,y险残忍,但那不意味着他不贪生怕si,只不过是认为对方会b他先si,这才出手毫无顾忌。
本来洪成心中已有盘算,打算趁云惜寒退守之际,来个趁胜追击,夺去主动权,断其节奏,让对方一步步陷入自己的陷阱之中。
无奈人算不如天算,不知云惜寒算准洪成的意图,又或是歪打正着,一来一往之下,洪成反倒气势削减,节节败退,任由云惜寒强攻而来,出剑疾刺。
落霞剑法施出之时,虽优美如画,彷佛剑舞,但其中剑法却异常凌厉,一个闪神不注意,剑尖便会直刺x膛,挑去手筋,劈开胫骨,後果惨不忍睹。
云惜寒拚尽全力,一口真气未落下,连攻数招,找不出丝毫间隙,不让人喘息,洪成面对这凶险之境,只得连忙躲避,再无他法。
洪成倒也不是毫无思考,他很清楚云惜寒不过炼气境,展开如此猛烈攻势,乍看气势坚凝,强猛无俦,实则透支t力,时间一长,真气必然枯竭,难以再续。
云惜寒当然也知晓此事,但她不知对方有何招数,也不知对方是否有增援,速战速决,已是她所想到最好的方法。此外,沐怜秀这几日教导她之时,也看出了她很十分契合迅快的剑法,温吞招数,後发制人,反会令她绑手绑脚,难以有所施为。
云惜寒这一手其实不差,若换作寻常修士,纵使能扛下所有攻势,自己未必好到哪去。可惜魔教中人向来y险狡诈,擅长觑其破绽,背地偷袭,尽可能避开一切正面交锋。若是偷袭未果,不是先行撤退便是拖延时间,等待对方稍微疲弱再反攻。
论事论事,若是同为炼气境,魔教中人因走旁门左道,追求捷径,故与正道弟子交锋时,多半略逊一筹。魔教中人深谙此事,扬长避短,埋伏偷袭是他们最好的手段。他们招数以剧毒和暗器为主,拖延时间,待剧毒发作,此等迂回方式与李长风有异曲同工之妙。只不过,李长风尚有jg妙身法,寻常魔教中人若遇上云惜寒这般攻势,多半佯装撤退後,暗中跟踪,伺机而动。
令人奇怪的是,洪成倒是没打算撤退,反倒不断以言语激怒云惜寒,如此玩命般的打法,若是处在同一境界下,这在魔教当中是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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