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首先就面临一个月後的发情期该怎麽办的分歧。
第一个月就完成标记是不可能的,但绦风也不愿意oga再用抑制剂那种非人道的手段,当然用天柱力量就更不准了,所以商量後改成临时标记,没想临时标记也有难度──冽崔对从背後靠近的alpha有戒心,好几次绦风连腺t都还没吻上、才刚放出自身的信息素,冽崔的法术屏障就开启了。
「……」他对义弟发出了无言的指责。
「对不起,要不你打晕我吧」
这人是在说什麽鬼话「我才不要那种半吊子的东西,你转过来面对我」
冽崔答应跟他交往後就不再压抑信息素,他的味道其实就是雪松,绦风则是在alpha里显得相当强势的,凛冽的冰雪,这两gu味道飘散在室内……一点也没有ao结合该有的浓烈。
冽崔依言转过身,绦风便抱住他往床上倒去──
趁着人还没回过神咬上颈後的腺t,反抗的力道逐渐化为旖旎的喘息。
成功了一次,自然就有下一次、下下一次。绦风式的温柔是温水煮青蛙,冽崔再没有刚开始那样排斥的举动。他们的改变瞒不住神殿,抑制剂的事情绦风在半年期满就抓着人去降低剂量,现任首席祭司很有眼力劲,当即表示两位大人需要什麽药物尽管开口,於是绦风大手一挥,全是调理的方子。
一年时光倏忽即逝──
冽崔看着这样的绦风,说心里一点没动摇是骗人的,alpha极易受到oga的影响,但绦风却相当迁就他,他至今为止却没有什麽能为绦风做的。
好像一直以来都是如此,绦风总是先他一步考虑周全,他不知道这人跟他在一起出发点是什麽,或许是alpha对oga的保护yu──尽管他本人从来不愿意因为x别而被当成需要保护的对象。
世人也大多不会把他往娇弱这方面做联想,许多人是第一次闻到他身上的信息素,惊讶溢於言表的同时甚至有人口无遮拦地说「您真的是oga…原来不是骗小孩的啊」
监督冽崔把药喝下去的绦风听闻此事,无情地嘲笑他:「我若是无所不能的神明,那你就是街头巷尾的都市传说吧」
他扁扁嘴:「那还真是麻烦你这位神明纡尊降贵收了我喔」
「你不开心?」
「没有,只是觉得oga……oga就一定要是大家眼中那个样子吗,可是我从小就不乐意,我有能力、也足够强,你知道吗,本来神殿是有给我订亲的」
「…是吗」这他还真不知道。
「但是我拒绝了,他们就说oga不能像我这样,神殿不会害我,跟人结合对我也没有坏处,我说我一个人也可以过得很好,我证明给你们看,祭司们拿我没办法,但王族里总有那麽些人……看中天柱血统,不停往我这里送alpha,躲都躲不掉,简直烦si了」
这种sao扰天柱的举止听起来很熟悉,绦风脑中闪过一个人选:「该不会是那个大臣……?」
「你知道?!」
「以前他也一直给我介绍对象…」
「哈哈──」ga0了半天他们根本半斤八两。
「你笑什麽,药喝完了吗?」
「喝完了」冽崔将空碗放到他面前,掩住嘴角上扬的弧度。
「那我可以开始g正事了」本来今天就是临时标记的日子,绦风摩娑着对方颈後的腺t,他并不急着咬上去,很多时候他更喜欢在例行仪式前把自家oga的yuwang调动起来。
说起来最近是他的易感期,因为这样冽崔才会跑来他这里──讲好听点这是共t时艰,讲直白点就是羊入虎口。
冽崔最受不得他这样撩拨,绯红的脸颊衬着眼里的水光看上去无b诱人,伏在他身上的alpha正在逐渐占领他的五感,他不自觉地渴望着对方的信息素,绦风也如他所愿地吻上来──真正发现不妙是被抱到床上之後。
等临时标记的情cha0过去,冽崔才猛地惊醒:「…等等、绦风…!」
他们说好的终身标记不是现在,绦风应该是在易感期被他给拖累了,不能就这样继续下去,若是他也控制不住就没有回头路了。
转眼间,冽崔的衣服就被脱得只剩下一件可怜地挂在手上,绦风温热的吐息全洒在他颈後,从来没有被满足过的深处泛起搔痒,全身的腺t却像火烧一样刺痛起来。
冽崔哭喊着:「不要…你明明有听见我的话,现在不行,好痛…」
他拿自己不当oga的日子远远长过与绦风交往的短短一年多,生理机能被压抑许久後反扑造成的高热与痛感非常人所能忍受,现在他只期望绦风停下来。
他喊疼的时候绦风确实停了,却说出让他更加崩溃的话:「我想要你」
给我忍着──他几乎想这样吼回去,然而他也清楚在这种时候对他说这句话的alpha其实已经忍了很久。
「你该不是早就计画好了吧?」
「……我说不是你信吗」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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