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些天,莫伊偷偷开启了小灶,因为艾伦的听话省心,让他几点离开就离开,从不会有任何越界过分的行为,每晚和大公的“约会”也变得稳定又安全。
大公最近对他真的没得说,没有提抠穴自慰的事,也没有特别要求他供应大量血液,“要你一个人承受我的复苏的确有些勉强。”
大公说这话时莫伊还以为自己听错了,怎么着突然转性了,变得温柔又体贴。
“你可以用其他处子的血来代替自己,但家禽牲口的血我一闻就知道。”
这是跟他说别想用鸡血鸭血牛血羊血来糊弄,那他上哪儿去弄别的处子血?找个人问,嘿,你是不是处,能不能借点血?
怕是自己要当场被抓进精神病院。
但阿尔伯特的意思是要莫伊去弄他的弟弟,纵然那个金发碧眼的小淫娃梦里就是一副被操透的模样,但现实中大约还是处子。
贵族虽然淫乱,但对于刚成年的孩子,家教还有一定的束缚力。
尤其是双性阿尔伯特认为现任的白鹭伯爵一定会让这位双性少爷进入皇室,那保持身体的纯洁是基本功。
他判断那夜让莫伊难受到在被子里偷哭还以为他不知道的罪魁祸首就是梅斯,年长的男人理所当然的认为,这个年纪的青葱少年满脑子只有性与爱,把爱情当成天大的事,情绪的大幅波动多是对心上人的求而不得尤其,莫伊事后说他在弟弟那学宫廷舞步学得一塌糊涂。
只是浅浅的不愿意透露更多的话,却让阿尔伯特思虑过多,作为男士,的让人离开。
后腰忽然一紧,是艾伦在给他解缎带,也不知道为什么,贵族的衣服全都这般繁琐复杂,今天穿的是新套装,说是皇城最近流行的男性束腰,衣服里暗装了带子在腰侧束缚再从后背穿出,收紧,系牢,打出各式各样的绅士结,把腰锢收的老细。
莫伊实在受不了,可在伯爵大人的威严下,不得不穿,这次进城的几套衣服里就有专门定制束腰款礼服,现在穿同款是为了尽早习惯。
怎么这么慢啊莫伊感觉艾伦在后面捯饬了半天,也没有把他的花结给解开,没解开不说,耳边还能听到越来越重喘粗气的声音。
呼哧、呼哧让他想到了约翰,却感觉比约翰恶心多了好奇怪,明明艾伦比约翰面善,现在肯定也是因为身体不适才这样,可为什么、为什么他会觉得像淫邪的野兽在流口水
“艾伦,解不开就算了,你、你快回去休息哎呀!你干嘛!”
后腰的带子终于被解开了,腰上一松的同时莫伊就被暴力脱掉了外衣,力气之大让他向前趔趄,转身的同时终于看清了艾伦的脸。
不是平日恭顺的表情,而是变形、狰狞、贪婪的模样。
这、这根本不是艾伦!
莫伊一秒头皮发麻,闪身就跑,艾伦行动极其迟缓,眼珠子转一下都费力,可看到莫伊逃却低吼着双臂展开扑过来,竟然力大无穷的抓住莫伊的胳膊一甩,生生将一个男人甩在床上。
头晕目眩,还有飞速升腾的恐惧,这种非人的力气太不正常,怎么回事,艾伦到底怎么了!“救、救命救命!救命!来人啊!!!”
莫伊放声大叫,手脚并用往床铺边缘爬,然而下一秒就被轻易翻身,湿黏的手掌捂住了他的嘴巴,莫伊尝到一点手汗的腥咸差点没呕出来,当即把嘴巴抿的死紧,一点缝隙都不敢漏,可更恐怖的是捂嘴的同时,艾伦的手居然在剥他的衣服!
内衬的祖母绿绸衫被粗暴扯掉扣子,衣襟敞开,胸脯半露,艾伦的嘴里真的流出了涎水,长长垂下,莫伊瞪大眼睛呜呜乱哼,奋力扭头避开了那串口水。
踢腿,被压,手臂也被扯到头顶,用一只手束缚他两只交叠的手腕,要干什么,要干什么,你是谁,你是谁!
当莫伊拼命从艾伦的指缝里再度发出求救声,他的脖子被扼住了,艾伦爬上他的身体,肮脏勃起的裆部压上他的下体,那猴急的欲望摩擦着莫伊的神经,他想吐,可气管被挤压到只剩下一丝呼吸的权利。
他的脸渐渐胀成猪肝色,眼泪横流没入头发,艾伦用他的下体去拱、去蹭褪他的裤子,当内裤露出来,莫伊已经明白他将要面临什么。
他好像要被男人被强奸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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