地上,一双长腿格外吸睛。
束函清走过去,荣桦看见他,眼睛一亮,把游戏机放在一边,把他搂在身前。
束函清承受着荣桦的吻、和他身上的气味,路人的目光让他羞耻了一瞬,在下一个吻落下来的时候束函清拦了一下。
“你的脸怎么了?”
荣桦面对着束函清好闹脾气,那天他把束函清弄丢了,雷诤对着他又骂又砸的,荣桦自知理亏只能是忍了,毕竟还要靠雷诤找人。
“雷诤打的,你被慕烨那个王八蛋绑走了,他骂我蠢,我身上还有好几处伤,回去给你看。”
荣桦语气活像受了多大罪,束函清捏了捏他手臂上有力的肌肉,摸了摸他的脸心疼道:“他打你,你不知道躲吗?我回去给你揉了揉。”
荣桦满意地蹭了蹭他的脸:“哥哥,还是你对我好。”
束函清仰头看着他:“荣桦,帮我一个忙。”
荣桦啄吻了一下他的唇:“哥哥你说,上刀山下火海我也会为你做的。”
“帮我抓住慕烨。”
晏神筠醒后,束函清去见过他一次,却被他的人拦住说他暂时不见客,束函清只得作罢,离开了实验室。
却在他看不见的地方,晏神筠长身玉立于在窗边,他微微低着头,映出一道鼻梁高挺的侧脸,剪影是可以入画的那种俊美,皮肤过于苍白,于是就显得那双眼眸愈发漆黑。
此时眼睛却闪着一道久违的光,里面倒映出束函清的背影,就像寒风凛冽中的火苗,藏着只有自己知道的希冀和爱意。
两个月后。
雷诤单手扶在方向盘上,斜斜地咬着根烟,没抽,束函清就坐在他身边,略带锋芒的眼睛盯着下属拖着戴着电子镣铐的石磊和桑迈往前走,易然早在一个星期前就被荣桦抓住了。
雷诤目光里有种莫名压迫感:“怎么就抓了两个。”
荣桦在车外,看得出他是刚跟人打过架,头发上还有几片树叶:“慕烨逃了,他这个人实在太谨慎了,不过他被我打伤了,这会肯定缩在哪里吐血呢?肯定逃不出去。”
说完又观察了一眼束函清的脸色,见他没什么反应,凑到束函清面前:“哥哥,你看我的脸,是不是被慕烨那个王八蛋给我破相了。”
荣桦的战力几乎很少有人在他手下讨得好,其实束函清也摸不准慕烨究竟异能有多高。
一只手掌抚上了荣桦的头,替他摘去了树叶,束函清说:“没有,还是很帅。”
束函清拉开车门,雷诤问他下去干嘛。
束函清从他那里顺了一把枪:“去抓人。”
雷诤皱眉:“别闹,回去呆着,我们去。”
束函清伸手拿走雷诤嘴上的香烟,眉眼挑了挑:“我要亲手抓住他。”
束函清一个人往林子深处走去,他下陡坡的时候,脚下一滑,就跌落进了一个泥坑。
他从坑里好不容易爬出来,觉得小腿很痛,浑身很脏又难受,有些凄惨。
束函清用异能清理干净自己的腿,挽起裤脚,才发现被刮伤了,有血顺着水痕一起往下流。
他觉得疼,不过束函清并不急着包扎,而是呆呆坐着地上。
过了好一会,身后传来一道声音:“你是想血流成河吗?”
束函清说脚扭到了。
慕烨面上没有表情,他走过来,半蹲在束函清腿边,认真垂着头给束函清包扎伤口,碎发下露出一段后颈。
他抬起头:“你一个人来这样做什么?”
束函清:“抓你。”
慕烨露出一个无奈的神情,他站起身:“还能走吗?”
束函清摇摇头,伸出手,做个要抱的姿势,慕烨看着他,转身走了几步,束函清看着他的背影,最后慕烨还是回头把人抱起来。
束函清搂着他的脖子问他这些日子在做什么?为什么当初要抓他?慕烨都不说话。
直到慕烨要把束函清放在一块干燥的地方:“他们应该很快就找来了。”
束函清不松手,看着他:“慕烨,你又要走吗?我可是把他们都抓了。”
慕烨指尖不动声色要掰开束函清的手指,他说话仍然很温柔:“以后不要再让自己受伤了。”
束函清突然搂进慕烨的腰,将脸埋在他的颈窝:“别走好吗?我很想你。”
慕烨神色微变,手掌想要触碰上束函清的后脑,却迟迟放不上去,突然,颈向一疼,然后被推开了。
能让慕烨放松警惕的只有束函清一人。
慕烨倒下去的时候,看着原本坐着的束函清起身,扔掉手里的麻醉针,居高临下看着他。
眉眼沉冷,如含雪色。
打断腿拴在身边,不就不会逃了吗?
薄薄的光从窗外投射进来,是毫无温度的皎皎月光。
室内陷入一片昏暗,安静的只能听见慕烨和束函清的呼吸声,他中了专门针对异能者的麻醉剂,睡得很沉。
束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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