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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所以,这个……女人?”一身校服挎着书包,看起来像是高中生模样的男生表情古怪的站在客厅,上下打量着这个他刚周末放假回家就被通知变成他嫂子的瘦小女人。
她看起来似乎发育不良,像一颗干瘪的豆芽菜,这种女人也能吸引到他早死的姐姐心心念念的男人么?
“你应该叫她嫂子或者姐姐。”围裙系住紧实细腰的男人,听到他回来的动静便从厨房出来了,此刻听到男生有些轻佻的叫法,不认同地纠正道。
“啊,叫姐姐就好,你好~”萝可听到嫂子这一称呼感觉浑身上下都不对劲了,她完全没有自己已经结婚了的实感,连忙纠正。
“姐姐,姐姐!”两个围坐在萝可旁边的小女孩,十分亲近这个大姐姐,听到自己父亲说要叫她姐姐,马上像两个小复读机一样“姐姐、姐姐”地叫了起来。
“嘁,你们俩个真是笨呢,按照辈分你俩得叫小妈吧。还有,我唯一的姐姐现在已经躺在坟墓里四年了。”男生有些恶劣地揪了揪两个小女孩软软的脸蛋,然后弯腰面对面对着拘谨坐在沙发上地萝可一字一顿地说道。
两个小女孩被揪得变成荷包蛋含泪眼,嘴里嘟嘟囔囔地抱怨:“坏舅舅……”
对于锋芒毕露的高中男生,漂亮人夫显得十分头疼,他无声地与男生对视,沉默着表达了对其行为的不认可。
不到半分钟,高中男生就败下阵来,他垂下目光又扫了不愿看他的瘦小女人一眼,退开了一点距离,冷冷地哼了一声,把包往身上甩,扭头就走地同时留下了一句:“不打扰你们夫妻恩爱,我去朋友那住。”
萝可听到脚步声越来越远,才偷偷抬头快速地看了一眼高中生离开的背影松了口气。
她在仇菍的口中了解到了他们家的情况,他的前妻在四年前生两个小女孩时候难产去世了,他主动向岳父岳母揽下了两个孩子,还有当时才上初二的小舅子之后的日常开销,把小舅子接到他所在的城市里接受更好的教育,也是他对岳父岳母一种补偿心理的结果。
萝可在拿着只有一页的可怜户口本跟漂亮人夫领证的时候,才知道他叫仇菍。
“qiunian吗?”萝可默念着这个名字,记了下来。
但是她之前一直没有叫过他的名字,现在一下子知道了他的名字,也找不到合适的时机改口了。
每当她有事要找他,一旦被他察觉,他会立马放下手中的事情,带着一如既往的温柔的笑用询问的眼神看向她,示意她:有什么事要找我吗?
正是因为对方太贴心了,注意力能够第一时间放到她身上,她才一直找不到机会叫他的名字啊!
仇菍对待她很尊重,他好像是完全将她当成了家里一位值得敬重的女主人,当她教育或陪伴家里的小女孩时,他会留给她充分的信任和充足的空间,好像丝毫不担心她这个后妈给她们穿小鞋似的。
在他们领证后,萝可搬进来的第一天晚上,他就把家里的经济情况跟她说明了,还把一张她可能一辈子都花不完的银行卡交给了她。
“密码是你的生日,以后的日子要劳累你为家里操心了。”他这样说着,眼神里充满着对她的怜惜,好像他为自己有些复杂的家庭关系带给她的麻烦感到十分抱歉。
说了一些温柔的体己话,男人轻轻俯身在她的额头上落下一吻。
萝可在一种令人目眩的香味靠近下瞪大了一双圆圆的杏眼,本来以为只是一个单纯的晚安吻,却没想到落在额头的柔软唇瓣带着滚烫的气息向下,覆上了她的唇。
被男人身上奇异的冷香侵袭下,萝可生不起一丝拒绝的念头,只是呆呆地感受着男人形状姣好的唇含住了她的,吮吸了起来。
嘴唇酥酥麻麻的,萝可觉得这种感觉还不错,更何况这么近距离下,男人的脸还是毫无瑕疵宛如白玉一样白皙温润,简直是极品人夫!
衣料摩擦声在安静的夜晚里昭示着某种心照不宣的信号。
后颈忽然被温热的手抚上,萝可感觉心脏一颤,覆在她唇上碾压的呼吸稍微分离了一些。
她没有专门的睡衣,原来在家睡觉时甚至是不穿衣服的,但是由于今天第一次在这个新家里睡,她找出了一件宽松的圆领t恤穿着。
却不料宽大的领口成为了修长手指向更深处探索的入场券。
他像是在安抚她似的,在她的脊骨上一寸一寸向下摩挲着,带起了一种令人颤抖的电流,唇瓣微启,用气声请求着:“张嘴。”
美色当前,萝可既不是柳下惠,又怎么会无动于衷,她双手环上男人紧实的窄腰,主动仰头像刚刚男人教给她那样的含住了男人的唇。
下一刻,她就被男人压倒在床上,呼吸也随之被掠夺。
温热滑腻的舌头在她口中强硬的缠绕吮吸,快感和窒息感一起蔓延。
因为缺氧而分泌的生理泪水在眼角滑落,敏感的口腔被反复搅弄着,逐渐失了力气陷进床榻上,却被男人托住后脑不容拒绝地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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