柏宁选了和谢惊潮距离最远的房间。
谢惊潮看出他心思还不安分,但这次谢惊潮有所防备,启动了家里的防护装置。只要柏宁有异动,他就会发现。
好在谢惊潮在屏蔽室呆了一夜,外面也没什么动静。
看来是暂时接受这样的安排了?
“喂?”
“谢科长,您昨晚叫我查的东西,查出来了。是一个叫刘源的男生。和谢观星还有柏宁都是一个学校的。”
谢惊潮有点头疼:“好,我知道了。有什么新发现随时联系我。”
“哦还有,您不是叫我查一查那个柏宁吗?他好像是个孤儿,之前一直是谢观星给他当的担保人,现在改成你了。但他背后好像还有一股神秘力量在帮他隐瞒身份……”对面抱歉道,“帮他转移学校的事,办不了。”
嗯?办不了?
谢惊潮:“行,我自己来。”
这小鬼,倒是一直给他惊喜呢。
所以没逃跑,是因为背后有人,所以有底气吗?
背后有人的柏宁,一大早醒来就连打了无数喷嚏。
他好气啊,他一年轻健康的小伙子,为什么会淋个雨就感冒啊。他病恹恹的,这会没力气逃跑,也没力气起床。
诅咒被缓解,果然只是一时错觉。他昨晚是硬生生扛过去的。
不过好在过了今天,诅咒的发作期就过了。
柏宁蜷缩在床上,闭着眼睛思考自己的未来。
他想着谢惊潮和他说的话‘把这里当酒店就好’,那意思就是,谢惊潮之后不会再和他有太多接触吧?还是这是男人暗示他麻烦的意思?
柏宁又翻了个身:那觉得他是麻烦,为什么还要把他抓回来呢?谢惊潮实在不像是会为了一个虚无缥缈的承诺,让自己变得困扰的人吧。
但要是走掉的话,自己或许会成为父亲那样的流浪异能者。他就是不像和父亲一样,才接受了谢观星的示好的。难道要因为谢惊潮就半途而废吗?
算了。柏宁安慰自己:虽然谢惊潮讨厌了点,但至少解决了自己的黑户问题,省得他再另辟捷径想办法了。怎么不算是不幸里的万幸呢。
“柏宁,醒了吗?”谢惊潮敲门。
柏宁听见了,但不想理他,当即拉起被子蒙过头顶:看不见我看不见我。
谢惊潮敲了三下没人开门就自己进来了:“起床,跟我去做个身体检查。未知恶兽难免会对人体造成一些伤害。柏宁……”
装睡?
谢惊潮有些好笑:“行,作为担保人的法,仿佛这只是谢惊潮随心所欲地一场挑逗。
手指碾压着那些湿滑娇嫩的肠褶,连着在周围按压了好几圈,但肉穴还是相当紧致,哪怕只有一根手指,都疯狂嘬吮绞夹。谢惊潮无法继续往内深入,便略微烦躁地把手指抽出一些,然后开始压着青嫩穴口处的一圈肉褶,缓慢却有规律地按压起来。
边缘的红肉比柏宁诚实多了,谢惊潮一直抵在那处,转着圈似的按摩,很快就把柏宁揉得泄出一串娇呻。
柏宁又羞又恼,自己爽得夹不紧屁股,还要对着谢惊潮骂骂咧咧:“你以为这样就能让我意志薄弱吗?”
谢惊潮看他那张牙舞爪的样子就想笑:“是啊。”他故意道,“难道现在不是你毫无反抗之力吗?我不抓你的手腕,你能跑掉?”
柏宁:“……你。”
他试了下,却发现自己竟真如谢惊潮说的,四肢酸麻脱力,好像完全动弹不了了一样。
而且被谢惊潮手指抽插、按压过的地方,竟升起了难以言喻的电流感。身体不间歇地颤抖起来,而后缠绵的甬道急速收缩一阵,‘咕啾咕啾’地往外吐出一串黏液。
“谢惊潮!——”柏宁忽然惊呼了一声。
他刚刚一扭,那根修长的中指好像要直接把他顶穿一样。
谢惊潮有些好笑:“一根手指而已,里面不是流了很多水出来。谢观星不会那么废物吧?”
柏宁听不懂这人在说什么,他只用那双被情欲刺激得发红的眼睛瞪着谢惊潮:“谢观星才不会这样呢。”他们以前干得最过火的事情,大概就是两人都喝醉了,鸡巴兴奋起立,然后就好兄弟互相帮助了下。哪里会像谢惊潮这样畜生……下流又色情地把手指捅进他的屁股里面。
唔嗯……好热,但又好痒。明明之前没有这样奇异的感觉的,谢惊潮的手指进来后,身体哪哪儿都不对劲了。
“坐稳了。”谢惊潮又向上顶了顶柏宁的腿,柏宁的屁股却跟受惊似的,突地一弹!
那根插进去的手指,被突然抽搐起来的肠壁夹得更厉害。无数缠绵的小嘴吸吮在谢惊潮的手指上,从指尖到指根,乖顺按摩着。
谢惊潮感觉这那阵潮热的湿意,有些心猿意马:他硬了。柏宁好像快哭了,那他要是真把鸡巴一起捅进去……这小侄媳岂不是要哭得停不下来?
但转念一想,柏宁这性格,故意把自己舌头咬断了,也不肯在他面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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