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宋燃青可听和安说过一些厕所男同故事,不过当然是用嫌恶的语气说的。
宋燃青拿走楚恒抱着的双臂,老老实实帮他大致整理好衣服——至少别一眼就看出是刚从男人鸡巴上下来的,然后把车向前开了两步到了更隐蔽的巷子口。
这一块还是没有改建的农村,巷子口拐进去的弄堂两旁有自然生长的小草花丛,宋燃青示意楚恒在这里快速解决一下,可楚恒死活不肯下车。
“去找茅厕。”他冷静又咬牙切齿地再次重申。
宋燃青没法,只能按楚恒的意思去找厕所,幸好在在导航上搜到了公厕的位置,离他们很近,两三分钟就到了。
车熄火后宋燃青先下车看了圈,再扶着还没醒酒的楚恒走进公厕,替他开好隔间门。
楚恒扶着宋燃青,呆站着也不动。
宋燃青好笑地跟上,环抱在楚恒身后又给他脱下裤子,扶着被虐待了很久的性器,像哄小孩一样嘘声说:“尿吧。”
窝在他怀里的楚恒小小打了个尿颤。
“等…”
楚恒挣脱宋燃青的怀抱,他单手撑在墙上翘高了屁股,扒着一侧的臀肉,侧身回头看宋燃青,说:“你先进来。”
刚才车里昏暗,现在厕所里冷白调的灯光清楚地照出楚恒酡红的双颊和眼里的雾气,宋燃青眼神不由自主地从楚恒露出的那截窄腰上向下滑,楚恒腿根下、他肖想了很久的内裤也看得一清二楚——纯白色的三角式。
果然,骚得表里不一,就是爱装。
宋燃青手抓在另一侧的臀峰上,很假意地拒绝:“不行,万一有别人来怎么办。快点解决好了,我们早点回去。”
凌晨,新开发的乡村度假区刚建成的厕所,四舍五入就是农村中最冷僻的厕所,除了某个醉酒的糊涂蛋和陪他一起糊涂的人外,谁还会到这种地方来?就算是已经晕头转向的楚恒也不会被这种话哄骗。
楚恒双眉撇下,幽幽地看着宋燃青,手指陷入臀肉向外用更大力道扒开臀缝。
“快点。”他命令道。
明明急着要操,手上关节都用力成了粉色,却冷着张发情的脸,说得话还这么生硬,完全没个求人的样子。
宋燃青心窝里一下子就热了,但还是没动。
酒后的楚恒好像是被解开了什么枷锁一样,完全不遮掩他的强势和淫荡,还有…宋燃青睫毛颤了颤,仿佛被小鸟啄着心脏似的痒,他好想知道楚恒为了求欢、或者说为了向他求欢,到底能主动到什么地步。
在楚恒心中,他到底——
宋燃青喉结一滚,揉着楚恒臀的手微微发抖,声音紧绷维持刻意的冷淡:“尿吧。”
楚恒剜了他一眼,回头握住宋燃青依旧硬挺的下身就往屁股里塞。
“快点,真…唔,真要憋不住了。”他一手扒开屁股,肉棒的脑袋被他握着顶上了后穴,膨起的肉头围着肉洞亲切地打了个招呼,楚恒腰塌了塌,低喘几声,作势还要让阴茎往里进。
当然是进不去的,宋燃青吓了一跳,急忙说:“不是这里,你松手!”
楚恒冷哼一声,完全不搭理宋燃青,还在努力想把硕大的肉棍往大小不匹配的肉洞里塞。
“痒…你呃…”楚恒急死了,膀胱把小腹涨出了一个鼓起的弧度,尿意就在临门,好想被操着尿出来…
可后穴没开过苞,最多是楚恒自慰时会插些小号的按摩棒,那还是在有充分润滑的情况下才能完成的,哪里能是说操就能操的?
他醉得糊涂,分不清搅和在一起的记忆,想着这个姿势最适合操后面,他都把菊穴扒开了送到鸡巴上了宋燃青为什么还不操?看他这么辛苦,为什么不帮他舔舔揉揉,宋燃青又在犯什么轴呢?唔…真的好胀,好难受…
“前面不痒?”
楚恒不撒手,宋燃青只好把他的臀托高了,去搓揉前面湿漉漉的花穴,低声引诱转移醉鬼的注意力,“操小逼好不好?”
楚恒一下就软了,他什么都不管,只会寻着腿间灵活的手扭送腰臀,顺着宋燃青的话连连点头,“对…好…操进来呃——”
他被没打招呼就闯入的阴茎重重向前一顶,肉刃一下没找准位置,前端磨过阴唇将将滑过穴口,楚恒还没来得及不高兴,阴唇就被滚烫的硬挺从后向前磨了遍,下腹瞬间更加紧绷,坠重感积在小腹,仿佛随时都会炸开。楚恒捂住肚子,腿根止不住地细细发颤。
一只手适时地握住了前端翘高发紫的阴茎对准马桶,那玩意抖了抖,尿出颜色很淡的一股水液。
哗啦啦的入水声在寂静空阔的厕所里格外清晰,楚恒闭着眼发抖,“你进来…不要磨了呃…”
他尿了只一点就停了,宋燃青一顶,臌胀的小腹快速起伏,马眼孔张合两下断断续续又吐出一些,就跟操到他身上的开关一样。
宋燃青握着他的阴茎,揉着他屁股,磨着他的逼,难得掌握着楚恒的所有快感,看楚恒在他的手下为了欲望挣扎,爽得天灵盖都在发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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