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肉喂过去,扎克斯赶忙伸头接住。
克劳德觉得有点像给小狗投食,又接连喂了几勺。他喂完自己都觉得滑稽,抿嘴偷笑。
扎克斯见状咧嘴笑的更欢,俩人对着傻乐。乐着乐着扎克斯的脸浮上红晕,从脖颈一路红到耳垂。
他手忙脚乱地扯扯领口:「哎呀有点热,我去开下空调。」克劳德狐疑瞥他,这都要入冬了哪这么热,曾的办公室已经开起了暖气。
扎克斯转悠一圈也没有开冷气,而是围着克劳德深蹲。
「……」精力旺盛就去训练。
克劳德吃完默默开口:「你不累吗扎克斯,那不要帮我把东西搬我房间去?」
扎克斯听完全身僵直,同手同脚走到床边,愣愣躺下,闭上眼睛。
克劳德忍俊不禁,戳戳他训练精实的臂膀,「开玩笑的,我今天还是住这。」说罢就去洗漱。
身后是扎克斯夸张的抱怨叫嚷克劳德你变了都会使坏了——
克劳德洗澡时才发觉自己身上青青紫紫的痕迹,忍不住暗骂雷诺。又看到了红肿的鼠蹊,悄悄掰开小穴查看伤势,结果一碰还是隐隐做痛,还因为蹭到了阴蒂痛感中还夹带一丝舒爽。
克劳德见状连忙匆匆洗完,不敢再碰。
等扎克斯上床时,克劳德已经沉沉睡去。他闻着克劳德身上的味道又凑近些,明明用的都是神罗派发沐浴露,但少年身上的味道就是更好闻。
他发誓他只是摸一下,结果刚抚上克劳德的腰,对方嘴里吐出迷糊的嘤咛:「不行了…」
扎克斯颅内登时炸开,喘着粗气做了几分钟心里建设,最后把原因归结于克劳德在蓄意勾引,缓缓把手伸向克劳德。
少年温热细腻的皮肤简直让扎克斯成瘾,感受到已经蓄势待发的大兄弟,他把身子更挪近些,直挺的阴茎抵住克劳德的臀缝。
鼻尖碰到克劳德的脖颈,鼻腔萦绕着足以令扎克斯发情的迷香,他耸动腰身,阴茎在缝内迂回抽插。
「嘶……」这简直比手冲爽一万倍啊,扎克斯为了不吵醒克劳德额角青筋暴起,克制着摆动的幅度,让外人看只能发觉被子微小的起伏。
而且扎克斯总觉得克劳德臀缝处格外湿润柔软,就好像会自己出水。
他的手以克劳德的腰窝为支点上下动作,硕大的龟头从臀缝滑到腿间,他总觉下面的液体越来越多,隐隐传来淫靡的水声。
扎克斯愈发情动,柱身在温滑的臀缝内来回摩擦,前端也被腿间软肉夹住,快感直冲脑门。
他再忍受不了这种缓慢的节奏,仅留龟头卡在里面,剩下的柱身余出手来快速撸动。
而熟睡中的克劳德也不好受,他做着光怪陆离的梦,梦里是有人抵着他的后背与他紧贴,用着后入的姿势在操他,耳畔都是身后人的喘息。
自己仿佛无力违抗,只能被动承受侵犯,他猜测后面的人是萨菲罗斯,可哪怕是粗暴的性爱依旧能令他感受到快感。
他哭喊着不要了不行了,身后的人只是动作一顿,随即更猛烈的冲撞进来,他只觉得花穴的潮水泄得腿间一片泥泞,像被操烂的破布娃娃。
扎克斯听到了克劳德小声的梦话,说什么不要了不行了。虽然不知道他做了什么梦,但在眼下的情形反而更添烈火。
他更大胆地亲上克劳德的后颈,用舌面一寸寸舔舐,放在腰窝端手往前游弋到小腹,他有些惊讶到发现克劳德居然也勃起了。
这让他更心猿意马,下身开始在腿间肆意冲撞,可腿间水涌得越来越多,自己也没射哪来这么多水,他狐疑地向下一掏。
居然有一条小缝。
这是我想的那个东西吗,他试探性把手指伸进去,内里的软肉马上乖顺的接纳了他,克劳德的身躯不自然地抖动,小缝立马吐出一泡水。
这可苦了克劳德,他在梦里昏昏沉沉,忍不住偷偷夹腿,结果花穴被突然一插,他直接颤抖着达到高潮,淅淅沥沥地喷水。
而扎克斯脑子蓦地一空,就在毫无准备的情况下射了。
大股浓精就这样射在臀缝腿间被子上到处都是,扎克斯赶忙把手指抽回,看着水淋淋的指尖,他得出结论——克劳德应该是双性人。
曾这个阳痿社畜男居然没告诉他,他愤恨地悄悄挪下床把自己收拾干净,又拿了毛巾轻柔地把克劳德身上和床上的精液擦拭完成。
心虚地做完这些,他平躺在床上把被子盖到顶,开始脑内风暴。
自己可以和双性领结婚证吗、克劳德和他结婚应该穿裙子还是西装、自己这个算不算同性恋、妈妈知道了会同意吗、克劳德他会不会怀孕、双性生孩子难不难、克劳德用前面尿尿还是后面尿尿。
……总之,那一晚扎克斯彻夜难眠,反倒是克劳德高潮完心满意足春梦正酣。
一觉醒来克劳德就察觉不对劲,昨天晚上已经不怎么痛的女穴现在只要稍微摩擦就疼,还连带着腿间也是一片通红。
他觉得应该是对曾给的药过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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