围内,罗一天都希望可以看到谢景年的脸,哪怕只有一秒也好。
两年的时间,真的太久了。
罗一天不敢光明正大地侧头去看谢景年,只敢悄悄用余光看看他。
谢景年红着眼,看着罗一天背上大块大块的淤青,不发一言,轻轻地给罗一天上药,掌心的凹陷贴不到皮肤,他只好换成手指去捻开剩余的药膏。
手指的温度似乎比掌心更高,罗一天觉得受伤的地方抹过药膏以后都火烧一般,不知道是药膏起作用了还是心理原因。
他不可抑制的想起了他们法的情话,面红耳赤,但是不说点什么灭灭罗一天的气焰,他咽不下这口气,所以他一边绞紧了小穴,一边侧头轻声道:“罗一天你语文不错嘛,诗也是张口就来,但是咱俩这不是士大夫与寒门学子,是《农夫与蛇》吧?”
罗一天把谢景年整个都抱到怀里,下身也贴的更紧:“老实点,还想被干一次?咱俩就算是农夫与蛇,那蛇也是你,而不是我。”
“凭什么,刚才咬我的是谁?”谢景年翻过身面对面地朝着罗一天,罗一天只能暂时收回自己的凶器,等谢景年躺好了,再重新把又有抬头迹象的肉棒塞到谢景年腿间让他夹好。
“但是滑溜溜的,身上有粘液的并不是我吧,嗯?景年,蛇是你吧?”罗一天每说一个字就更靠近他一点,最后一个字的说完的时候,已经一口咬上了谢景年的嘴唇,舌头灵活地顶开他的牙齿,两人呼吸交错,舌尖相缠。
谢景年恍惚真觉得自己变成了蛇,他的小穴不自觉地在罗一天再次硬挺的肉棒上摩擦,双手也环上了罗一天的脖颈。
罗一天抱着谢景年坐起来,把自己的肉棒对准谢景年的洞口,轻轻地磨蹭,就是不进去。
谢景年无措地眨着眼,垂着长长的睫毛,眼睛湿润地望着罗一天,那眼睛里像是有千言万语,让罗一天再说不出逗弄的话来,只能双手把着谢景年的腰,大力地向上顶弄着,谢景年仰着脖子气喘吁吁地把手撑在罗一天结实的腹肌上。
罗一天操了一会儿,又把谢景年翻过来,让他跪趴在床上,谢景年哪有力气,上半身都伏在床上,罗一天只能抬高谢景年的屁股,一下一下地使尽全身力气撞上去,不一会儿,水声渐起,罗一天把谢景年往后拖一点固定住,啪啪啪地越插越快,谢景年嘶哑地叫喊:“啊,慢一点。”
罗一天哪肯听他的,撞得更快了,谢景年只能可怜兮兮地喊:“天哥,腿疼。”
罗一天愣了一会儿,把谢景年翻过来,发现他的膝盖确实在床板上磨红了。
“给你揉揉,嗯?”罗一天俯身,把谢景年的双腿抬起放在自己的腰侧,底下还硬着的肉棒也顺势一沉直捣进去。罗一天一边干着谢景年一边调整姿势,直到谢景年双腿被哄得自己抱住,才开始大开大合地重新操干了起来。
两个人不知疲倦地做完以后,谢景年的腿已经不太能动了,他小声嘀咕“这下真的像蛇了,只能咕蛹着前进。”罗一天轻笑一声,抱着他去卫生间清理。
当谢景年被放在卫生间的凳子上坐下时,记忆不受控制地回到两年前。他没有抬头看罗一天。
罗一天蹲下身,双手拉住他:“景年,我向你道歉。道歉我做过的一切让你难过的事情。”
谢景年的眼睛刷地一下就红了,原来他不过是等一个道歉,他甚至都不需要罗一天对他解释。
谢景年抬手抱住罗一天,罗一天也紧紧地回抱住他,晚风从窗户开着的缝隙吹进来,扬起两人都汗湿的头发,连风也温柔。
谢景年感受着晚风吹在脸上的气息,轻声念了几句诗:“风约帘衣归燕急,水摇扇影戏鱼惊。柳梢残日弄微晴。”
罗一天抱他起来,一边给他打泡沫,一边大手又不老实:“嗯?你念的什么?谁很急?是景年很急吗?在水里怎么弄?怎么日?嗯,我教你。”谢景年被他亲地直往后躲,后悔自己一时忘形,想念几句风景好的诗,但是为时已晚。罗一天不仅语文很好,体育也很好。
谢景年最后在卫生间被压在窗台上干时,罗一天轻笑:"其实我知道上一句,‘翠葆参差竹径成。新荷跳雨泪珠倾。曲阑斜转小池亭’,你看这三句,倒着念,是不是在说我们从床上转战到这里,然后你一身泡沫,我操得你站不稳,而你只能抱着我。"
谢景年当真是被气笑了:“呸!你怎么这么不要脸!什么都能解释成这种无耻的意思!周邦彦的棺材板都要按不住了!”
罗一天也是轻笑,胸腔震动,谢景年听着这解释又觉得有趣,不禁问到:“不过你怎么会背这首诗,我们课本上不是没有吗?”
"你当真想听?"罗一天眼神幽暗。
谢景年被看得头皮发麻,又实在忍不住好奇,只能轻轻点头。
罗一天把谢景年从窗台抱到寝室用于学习的书桌上,压好,又重新把肉棒插了进去,狠干了一通,才不紧不慢地说:“因为我高一有段时间,上课只是看到你的手都能硬。”
“我想在遇到你的每一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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