壮的鸡巴瞬间将内里的褶皱撑平,久不经滋润的穴眼口紧绷着箍着炽热的柱身,每一下抽插都把里面的软红嫩肉带出一点来,然后又被深深地凿进肉腔里。
“啊……啊啊……”敬灏与绷紧了脚背喘息,无助的呻吟声越来越大,大有让整栋楼都听见的趋势。
姬越嫌他吵,干脆地抓过他刚被自己扯下的内裤,还带着亮晶晶淫液的黑色四角内裤被揉巴成一团塞进男人嘴中,效果显着,她只能再听见闷闷的哭声。
没多久被征伐掠夺的肉穴就记起了过去的记忆,放软了身段讨好地夹着鸡巴按摩,穴心深处像是长了一汪泉眼,咕叽咕叽的水液声毫不停歇,就连胯间都因为过多的淫水被拍出了白沫。
粗硬的狼尾巴随着姬越摆腰的节奏抖动着,针尖一般扎人的毛刺的姬越烦躁不已,干脆直直地把鸡巴深插进穴心固定,然后拽着他的尾巴根又把人翻了个面。在敬灏与浑身颤抖的,因为鸡巴磨穴而迎来的猛烈高潮中狠狠地拉起他的屁股,像是拽着缰绳一般地拽着他的尾巴又开始了新一轮的撞击。
刚才还讥讽人的少将先生现在被人拽着尾巴根像是个破布娃娃的被使用,连嘴巴都被自己的内裤堵住被剥夺发出声音的权利,一身强健的肌肉在姬越连续一夜的掠夺中已经酸软得像棉花一般,为心上人守了许久的肉穴里被灌满了另有其人的精液,好一个忠贞烈夫。
但是姬越没射进他的生殖腔里,甚至就连门缝都没有撬开往里看一眼。激情过后,姬越掐住敬灏与的下颚打量着他,男人已经被做到昏了过去,还含着的内裤被他的口水浸得湿透,脸上涕泗横流,即使是最下贱的婊子也不过如此了。
“孩子,你也配吗?”
等姬越在浴室里收拾完自己身上属于敬灏与的气味时,灰蒙蒙的天空已经露出鱼肚白了。她想了想,走进了荀瞻堰的卧室。
男人正躺卧在房间大床的正中央,即使在睡梦中那双秀气的眉梢也微微皱起,仿佛沉浸在某种烦恼之中。清晨的微光透过窗帘间隙洒在他清俊的面容上,轻柔的光线将他的轮廓勾勒得分外俊美。宁静的寝室里弥漫着淡淡的温馨气息——属于荀瞻堰本人的信息素味。走近床边,能听到由他的呼吸声和心跳声交织而成的悠扬的安详之歌,不自觉地就将姬越烦闷的心情抚平了。
她低下头柔和的在他额间轻轻落下一个不带任何肉欲的吻,“早安,小兔子。”
当荀瞻堰朦朦胧胧的从梦中醒来时,他本能的往身旁温热的躯体上靠了靠,直到迷迷糊糊的将身旁人的气味吸进肺里才忽然意识到了什么。
他猛地从被窝里直起身来,两手撑床双目圆睁的看她,“你…你不是在他那里睡的吗?”
这个他是谁不言而喻,但姬越此时并不想过多的讨论那只不听话的狼,于是她半眯着眼将他拉倒进怀里,嗓音还带着刚睡醒的喑哑:“又想和你睡了呗,怎么不可以吗?”说罢还掐了掐他的脸颊,语气里的揶揄立刻就让荀瞻堰这句话话里有话。
几乎负距离的接触的明显另有深意的话让荀瞻堰后知后觉的记起了羞,他面颊微红的把羞于见人的眼神挪开,手腕象征性的挣了挣,理所当然的没逃出姬越手心的桎梏,“我不要…哪有一大早就、就干这种事的。”
小兔子貌似拒绝,但姬越敏锐的察觉到了荀瞻堰无意识的瞥向她胯下那处的眼神,以及微微并拢摩挲的两腿。果然啊,男人无论之前再怎么纯情,开了苞之后也都是重欲的,靠下半身思考的动物。
于是姬越“好心”的带着他的手摸上那条还沉睡着的巨蟒,“有两天没见了吧,不和她打个招呼吗?”
荀瞻堰嘤咛一声,整个身体都被羞得往后挪了一点,像是吃醉了酒一般酡红的俊脸大半张都被他鸵鸟似的枕进了深陷在枕头里的臂弯中,但被拉住的那只手迫于姬越的淫威是半寸都没能移动。
“乖,这里也想宝贝黏糊糊的小穴了,安慰安慰她好不好?”
羞耻感连绵不绝的从尾巴根顺着脊椎打上来,却又在小腹和掌心处激起阵阵酥麻的涟漪,在姬越柔情蜜意的爱哄和犯规的亲吻之下荀瞻堰很快就败下阵来。闭着眼咬紧了牙关的伸手服侍人,很快那处勃起的硬度和熟悉的滚烫触感就让他湿红了眼眶,眼神哀怨的把人最喜欢的耳朵和尾巴露了出来。
“真乖。”姬越宠溺的给予夸奖,唇舌重新覆上荀瞻堰的嘴唇的同时变换姿势将人压在身下,握住膝弯将他的两腿抬起,拉扯掉轻薄的睡裤。
“嗯…”荀瞻堰乖顺的配合她,当自己同样硬起的性器被人握住搓揉把玩时也只是略微不满的哼唧了几声,对于自己爱人羞耻的捉弄他已经慢慢习惯了。
姬越拿手指点了点顶端不断吐水的小孔,脆弱处被玩弄的强烈刺激感让荀瞻堰浑身颤了颤,但很快她就手往下扶着卵蛋撩开,露出两腿间嫩生生的宝地来。
即便已经被耕耘过,那两瓣大阴唇也还肉嘟嘟的像块馒头,姬越用手指挑开,专把里头嫩红嫩红的阴蒂剥出来搓揉,当即让小公子尖叫着绷紧了脚背,喉间满是被激烈快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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