受程度。没想到接受良好。
“孙福海,叫人进来打扫。”
听到男人的下一句话,夏晚笑意僵在脸上,她慌神四处看了看,瞥到床底时身子一哆嗦,痛苦的经历记忆犹新,拔腿想往书桌里藏。
然而她的控制权在皇帝手里,男人牵着项圈上的银链子转手绕了一圈,向后猛一扯,女子瞬间被勒到窒息,高昂起上半身,后背落到地上,四脚朝天地挣扎。
“狗爬还没学,着什么急?”皇帝的闲适和夏晚简直是两个极端,甚至还有心思玩笑,“小猪,奶牛,乌龟,没想到做了小骚狗后晚晚倒是一通百通。”
整个乾坤宫都是他的人,看到也无妨。
或者说,皇帝本就计划让所有人都逐渐接受甚至习惯母狗晚晚的存在。既然开了头,他不愿遮遮掩掩,这是帝王的任性。
在倒下的一瞬间,夏晚听到开门的声音,她整个人都僵住了,将皇帝的脚当作唯一的救命稻草,她听到宫女细微的脚步声有一瞬间停顿。
她不敢想象自己现在是什么样子:全身赤裸地依偎在皇帝脚边瑟瑟发抖,顶着肿大的奶子和下体,连乳孔都被插入,等着被人收拾她弄了一地的尿液。
她像座雕塑一样一动不动,像是要把皇帝的鞋面看出花来,知道不知过了多久,闭门的声音响起。
夏晚的泪顿时簌簌流了下来,全都被看到了,这么不堪,丑陋的一面。那些宫女不知道会有多鄙夷。
“还不若叫我死了算了。”
“你说什么?”男人掐住夏晚的下巴,神情危险。
夏晚泪眼朦胧,愤恨道,“你欺我,辱我这样一个弱女子,简直是昏君暴君!我没脸见人了,还不如死了干净。”
皇帝真恨不得把人的下巴捏碎,那‘死’字听着如此刺耳,甚至于让他忘了自己被骂,“求着当母狗的人难道不是你?又有哪只母狗会羞于见人?”
他狠狠甩开手,摸过肿胀的逼肉威胁,“嘴上说得义正言辞,现在淫荡着淌逼水的难道不是你?也罢,既然你不想就去你该去的地方,朕记得军妓很是缺人。”
他心里暗恨,他堂堂一个帝王一而在再而三用诡计恐吓拿捏一个小女子,连他都觉得掉面子。
夏晚紧张的吞了一口口水,其实说完她就后悔了,她没有一头撞死的勇气,好死不如赖活着。过了那瞬间气血上冲的劲头,她恨不得回去抽自己两巴掌。
在皇帝身边是她除死以外最好的地方,男人虽然恶劣得让人招架不住,但会给她用最好得药,不用干活还能吃饱穿暖。最重要的是,她只需要对皇帝一人谨小慎微,就会受皇帝保护,这可是天子。
“母,母狗昏了头,刚才说的都是气话,主人是贱母狗见过最英俊最好的主人。贱母狗能陪在主人左右是白辈子修来的福分,求主人原谅贱母狗吧。”
夏晚转圈得在男人脚边蹭来蹭去,好话不要钱得一句加一句。
见她认错,皇帝心里倒先松了口气,面色稍缓。她若是倔骨头他可真要头疼了。
看男人没有表示,夏晚心里忐忑,线下一横终于百无禁忌,“母狗还有用,母狗的贱嘴,骚穴,屁眼都是主人的精尿便所,比得上三个夜壶!母狗的舌头能为主人做清洁,按摩。贱脸、奶子、骚屁股是主人的沙包脚垫……还有……还有乳孔还等着为主人产乳呢!请主人给母狗将功赎罪的机会。”
女子五体投地垂下头颅,万分臣服,好不乖巧。
“朕欺辱你?是昏君暴君?”皇帝的声音淡淡的,辩不明喜怒。上一个敢这么说的已经身首异处,全家流放南荒了。
夏晚一个哆嗦,“不是不是,是母狗太贱,需要主人管教,主人是千古明君,骚母狗嘴瓢了说叉劈了。”
“看来是母狗贱嘴不太好使。”
“是是是。”夏晚看到了希望,连连点头。
“既然是无心,朕便给你一个弥补得机会,从狗奴贬为便器,从此自称贱货,你可愿意?”
“贱货愿意。”夏晚忙不迭点头。
“抬头。”
夏晚抬起头,只见脖子上的项圈被取下,男人甚至不屑于给她一个眼神,“便器可没资格带朕给的狗牌。”
她看着项圈剥离,竟然感觉心里空了一瞬间,有些慌乱。明明她带上的时候还很抗拒。
“放心,若是表现好了,主人便把它还给你。”
夏晚顿时定了心神。
男人执起笔,上好的狼毫笔松烟墨落在细腻白皙的美人皮上,倒也相得益彰。
只可惜写出的字就不太相配了。
女子美丽的胴体被墨色污染,两颊两侧写着‘贱货’,双乳写着‘便器’,小腹上写着‘惩处中’,圆润的屁股被掰开大大写上‘下贱’。
硕大的字迹遒劲有力,但卑贱异常。
皇帝满意的放下笔,又道,“这小嘴实在是太笨,须好好管教。”
“是,请主人管教贱货的嘴。”
男人笑了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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