常率兵出征倒没有衣来张手饭来张口的习惯。
见人利落就走,夏晚急了,忙爬过去轻轻拽拽男人的衣摆,她口不能言只能指指自己的肚子,表情痛苦而诚恳的表达一个意思:她快要憋炸了。
男人摸了摸她的头,看着她圆滚的肚子坏笑道,“你见过谁家便器自己会排尿,等朕下朝再倒夜壶罢。”
说完他像是才想起什么,叫人拿进来一台l形木架,竖直木柱后横套着一块木板,上面掏了两大一小三个懂,正上面刻着‘置物处’三个字。
夏晚的头和双手手腕被锁在三个洞口中,双腿大张开被绑在地面的两条木棍上,凸起的小腹也被绳子绑在竖直木棍上,稍一动弹就会勒到小腹。
她彻底成了只不能动的夜壶。
看着男人走远的背影,夏晚泪眼婆娑,有了便器的经历做对比,她总算知道自己当母狗的时候还算幸福。唯一庆幸的是这里只有她一个人,不会遇到宫女太监。
可让夏晚没想到的是,本以为男人晨时下朝便能回来,可时至中午却一点都看不见人的影子。
夏晚只觉自己要死掉了,她额头冒着豆大的汗珠,脸色苍白,双腿抖得不成样,肚子大得骇人,她全身上下的力气都用来控制尿道,可仍然有几滴克制不住的滴下。
她今日尚未用过饭,力气很快耗尽,就在快憋不住的时候,终于听到有人进来的声音。
她噙着泪欣喜地看过去,以为看到了希望,然而来人却不是暗色金龙皇袍,而是正红牡丹纹女子华服。
心里那一瞬间的放松已经无法再抑制汹涌的尿意,夏晚面露呆滞,怔怔地看着那双熟悉的略带英气的眉眼,身下滴滴答答的流着尿液。
她认得来人是皇后娘娘,是楚国当之无愧的奇女子。她出身将军府,及笄时女扮男装入军营做小兵,之后一次作战时,身为主帅的他兄长重病,是她站住来挽回局面,从此也得了唯一一个女将军的称号。加之有太子帮扶,在出嫁前她过了一段潇洒军营的日子。
据说当时还是太子的皇帝因此与她惺惺相惜,结发为夫妻。
眼前这淫靡又香艳的一幕简直让顾漫恨不得当场吹口哨。女子一双美目似哀似羞地看着她,被刑具控制无法动弹的玲珑身子,胸前叮叮当当的铃铛,不正常鼓起的小腹和失禁的下半身。
美人受难的美景图狠狠戳中了顾漫的性癖。那是她欣赏再多美人都没有过的兴奋。
难怪皇帝一连几日都不进后宫,害得她被那群叽叽喳喳的娘们吵得头疼。今日才特意找皇帝来。
当然也是她想见小美人的缘故,否则也不会挑皇帝被朝臣绊住脚的时间来。
顾满生性爱好颜色,那日派江漠打听了朗月轩的事回来,她便对这个勾得皇帝都绕着弯子使手段的美人抱有极大的好奇,再加上听江漠说她多好看更是心痒难耐。
而今终于见了一面,她只有种果然如此的感觉。
怪不得皇帝几日不进后宫,换了她怕是朝也不想上。
“呜呜呜呜呜……”夏晚哭得狼狈,皇后娘娘是大楚女子崇拜的对象,画像甚至受民间女子供奉,她也不例外。如今被见到这副模样简直无地自容真恨不能昏死过去。
她情绪太过激动,以至于嘴里的尿液也呛了出来,顿时咳得昏天地暗。
“这是怎么了?”顾漫心里羡慕皇帝,表面上还是怜香惜玉的忙过去将人扶起。
“皇后娘娘!”夏晚躲闪着不让自己污了高贵的娘娘,她顾不上想太多,只知道妻子若知道丈夫房里有位没名份的贱人妖精都是要发卖出去或者干脆打死的,忙哭诉道,“贱婢知您和皇帝琴瑟和鸣,不敢生心思,且贱婢出生卑微不过是皇上随手玩物,求您饶命。”
“想什么呢?”顾满抬起她斑驳而凄美的小脸,那股尿骚味不好闻,但想想若是小美人含着她的尿顿时兴奋起来,她装作大度端方的正妻,“既然皇帝要了你,当给你该有的分位,本宫会同皇上禀明。”
入了后宫,还不是她的天下。到时将人的住所安排在凤鸾宫附近,将人拿捏住还不是轻而易举?
能带兵打仗的女子心眼又岂是夏晚能想像的?
夏晚眼睛一亮暗自高兴,她无数次后悔当初拒绝了御女之位,哪怕成了宫妃也好过日日在皇帝身边受折磨。她只觉皇后娘娘温和宽容,不愧为奇女子,“贱婢谢谢皇后娘娘。”
皇帝一进门就看见女子扑在皇后身上,不知说了什么,亮晶晶的眸子饱含崇拜和欢悦,顿时黑了脸。皇后一只手都捏住她骚奶子了,她感觉不到吗?
相处近十年,他深知皇后的手腕心计的厉害,也同他一样是强势之人。这样的人才能镇住后宫,且顾家军权在手,身为顾家唯一的女儿必须嫁入皇家。
但两人同性相斥,头两年捏着鼻子生下嫡长子和公主后,两人便心照不宣的变回了默契同僚关系。他可以对她那一屋子莺莺燕燕视而不见,但夏晚绝无可能。
越想两人亲昵的动作在皇帝眼里越发刺眼,待夏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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