耽搁,眼神还涣散着,便已经保持着姿势,还在微微颤抖的小腹拼命发力,八块腹肌棱角更加分明了,简直像是可口的白巧克力,而这使得那腹部的凸起更可疑了。
雌奴的身体开始泛红,青筋在额头艰难地跳动,眼内血管开始充血。而同时,施刑者手中的钢尺却并未停歇,继续在雌奴身上有节奏地敲击,像是催促的鼓点。但看那动作又知道并不急着让雌奴完成任务,因为钢尺还会将可怜的雌奴用尽全力才从身下露出一点头的的东西,又用力拍打了回去。
雌奴对此习以为常,只是继续拼命将其向外推。
好在画面外的雄虫没有足够的耐心了,他做出了停止干扰的指示。矮个雌虫立刻听话地收起钢尺行了一礼,退出镜头画面。
镜头内只剩了被悬挂的军雌,他终于可以不受影响地用力,让那东西一点点露出了真身。
那是一颗差不多七八厘米粗的带着粗硬疙瘩的不规则圆球,随意看去,似乎是一块随意找来的比较圆润的石块,但只要继续观看就知道,这其实是精心设计的工具,因为没有谁会在石块上镶嵌一根金属链。
当军雌拼尽全力将圆球最粗的部分挤出体内,它就在重力的作用下向下坠落,却在落了一半时被金属链扯住,金属链的另一端还在雌奴体内,被拉扯着猛地锤在柔软脆弱的穴口。
圆球悠闲的摇晃中,雌奴仰起头,赤红充血的脖颈似乎粗了一圈,发出无声的呐喊。汗湿的发丝被甩到脑后,汗液顺着发丝滴落,没有人看到也没有人在意,其中一滴从眼角滑落,很快汇入细密的汗水中,消失不见。
“继续。”他的主人发出阴冷的声音,冷漠开口。
雌奴仰着头迅速地大口喘息几口,不敢多做停歇,颤抖着着恢复了目视前方的状态,继续排出体内的东西。
当第二个粗糙圆球带着金属链坠在雌奴身下时,观众明白了,这是个大号的拉珠,或者叫拉球比较贴切。
五个大小不一的球被金属链串联起来,逐一残忍地塞进脆弱的地方——那是之前一部影片的内容。
最小的圆球直径只有四五厘米,在前一个被排出后直接跟着凿开已经不再紧致的穴口,不知雌奴会痛苦于其带来连续攻击,还是庆幸于可以少一次排出圆球的努力。
最大的一个差不多十厘米,那是最后一个。随着它的落地,雌奴颤抖着翻起了白眼,那处被残忍蹂躏的地方像是开了闸一般,哗哗流淌出一片又一片的液体,有白色的精液也有黄色的尿液,噼里啪啦泄在地上,数量之多绝不是一两个虫能够做到的。
夹杂其中的还有一个小小的泛着金属光泽的小球,这样“仁慈”的东西出现在他身上竟显得违和,直到清楚那东西的真实身份——电击球——才会恍然大悟,发出“怪不得”的声音。
很难想象,这么多东西可以塞到那小小的地方,而再去看雌奴的身体,腹部的凸起果然已经消失,八块漂亮的腹肌无力地起伏着。
精疲力尽的雌奴终于松了口气,冷汗顺着下巴滴落进那片浑浊的液体中,像是他本人,同样陷入这些东西中,无法逃脱。
而这并不是这场残暴虐待的结束,而是影片正片的开始,雄虫操纵终端,将绑缚着雌奴的绳索松开。
“嘭。”摔在地上的雌虫抖着双手撑起趴跪的姿势,用尽全身力气向雄虫展现自己的臣服。
“把自己和这里清理干净,然后回来掰开等着。”在一片污浊中的雌奴,听到冷冷的吩咐,“现在开始,可以出声了。”
“是,雄主……”松开已经麻木的牙关,露出被咬烂的下唇。雌奴微弱地应答后,拖着身躯缓慢向镜头外爬去。
镜头转换,雌奴已经清理干净半躺在地上,双手从呈形的腿后绕过,用力掰开身下那道缝隙,这个姿势最大限度地暴露着他身体,他张口艰难发出干涩的声音:“求雄主教训奴。”
不论是胸膛四肢,还是脆弱的下身,全部可供淫虐的部位尽数展现在镜头前,此时都是一片被虐打后的艳红。
走进画面的雄虫位于镜头与雌奴之间,却镜头角度的准确把握,只露出了一双腿,既在整个画面中占据了主导地位,又不必露脸,避免了高贵的雄虫在这样的影片中被认出面孔的尴尬。
雄虫看起来比刚刚矮小的施刑者雌虫还要矮一些,他踩着缓慢的节拍,一点点走到雌奴面前,坚硬的鞋底踩在他红糜的下身:“真贱。”从鞋尖到鞋跟,准确折磨着雌虫脆弱的部位,从阴茎根部到雌穴再到后穴。
下身本就遭到难以想象的残忍虐待,即使是一阵风吹来都足以让他痛到流泪,雄虫毫不温柔的动作更是让他痛到面部扭曲。
因为被允许出声,雌奴半张的嘴中发出低沉微弱的呻吟:“不,求,求求雄主……”
雄虫嗤笑一声,收回脚,就在雌奴松了一口气时,突然用鞋头猛踹,简直像是足球射门般的力道,每一脚鞋头都会狠狠插入穴口中。
“啊——不——求您……”
雄虫边踹边说:“谁给你说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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