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脸蹭在木质的酒桶上刮出红印,他能感受到何塞是怎么在自己身体里大刀阔斧,过大的阴茎把里面填得满当当的,甚至撑得他产生了会坏掉的错觉,每当撞在他身体深处他总会下意识踮着脚把自己往男人身上送。太舒服了,爽得他的舌头不受控制地伸出来,连叫声都媚上了好几个度。何塞往下抓住诺顿的器物撸动,拇指蹭过马眼,他能感受到诺顿的身体在颤抖。何塞摁着他的腰窝在他屁股深处里射出来,也不理会精液会不会因为他的姿势一路往肠子流去。他抽出来随意地在诺顿的屁股上擦掉残余的液体,从身上找出几个钢镚塞进诺顿被操得略显红肿的后穴里。
冰凉的铁质物磨过前列腺时诺顿惊叫出声,身体倒是诚实地往后咬住何塞的手指直到把精液喷在酒桶上,何塞把剩下几个钢镚都推进去,又掏出钱包数了一叠钞票卷起塞进去。何塞并不喜欢诺顿这种趁他醉酒的时候贴凑上来做生意的作风,但这不妨碍他确实让自己操得痛快,钞票结结实实得把精液堵在里面后他拍拍诺顿的屁股,提起裤子离开。
男人的脚步彻底被ktv的噪音淹没过去后诺顿才从酒桶上直起身,他的手指撑开自己的屁股,好不容易才把那叠钞票拿出来,上面沾满了精液。诺顿骂骂咧咧地把钱丢到旁边,又开始把那几个被塞得过深的钢镚往外排,男人的精液沿着他的腿根流下去他也无暇理会,只想着赶紧搞出来了回去睡上一觉。
“操。”
“……呜、啊哈……”
钢镚滑腻腻的,诺顿撩起衣角擦干净,连同那十几张被攥得皱巴巴的钞票一同塞到兜里。钞票里夹了张名片也不知道是有意还是无意的,诺顿不认得上面的语言,倒是认出了上面的图标是来自皇家贵族里的一支船队。他嗤笑出声,又想起何塞的尺寸在他认识的人里还找不出发来,看看故事如何发展、读者是否会对他的新作感兴趣。
故事该如何发展?
赶出来的东西,他要是知道就有鬼了。
好在奥尔菲斯的运气一向不错,上天总会帮助他一把。在某天清晨撕了两张草稿以后,他穿着外套出门,沿着蓝雾雾的路开了很久,抵达了那家早上七点开门的餐馆。
餐馆招牌是中文,贴在玻璃门上的菜单贴心附上了英文。奥尔菲斯看了眼时间,离它开门还有几分钟,周围可空旷得过头,他无所事事地绕到餐馆后面。露天座位的栏杆上挂着一串又一串用于夜光照明的灯串,巨大的垃圾集装箱上方的门板开着,再走几步,奥尔菲斯便能从大开的后门一眼看进餐馆的厨房,以及那背对着他,裤子掉在膝盖上、惨白又肥厚的屁股不断耸动着的男人,如果那商业油烟机的声音低一点,他估计会发出大部分中年男人都会有的毛病:做爱到一半,喜欢喘着自认为性感的粗气,以粗言秽语询问另外一人爽不爽。
奥尔菲斯没有打扰他早上运动的兴致,找了个旁观的漂亮位置,掏出了他随身带着的小笔记本。
本来想出门吃个早餐,结果碰到了这种事。有点荒谬。记录一下,以后没准会用上。
他这边写完了,他们那边的事也结束了,奥尔菲斯看清在那人身下雌伏的也是个男的,没忍住挑了下眉毛。那正是奥尔菲斯的缪斯,看上去与奥尔菲斯同龄,他长了张意外冷欲的脸,红褐色的类似于烧伤的痕迹在他脸上形成了半片面具。他的嘴唇在动,好在奥尔菲斯学过皮毛的唇语:“谁让你射里面了?得加钱。”
那年老一点的把裤子一提,嘴唇飞快地像是骂了句脏话:“加个屁。这地方那么脏,你他妈好意思让我加钱?”
骂也骂完了,操也操完了,他转身就走出来。那烧伤男立刻穿好裤子,跟在他脚后出来,拽着他的衣服后领上去就是一拳:“去你妈的。”
他的声音有点大,奥尔菲斯终于不用再绞尽脑汁地去猜测他们的对话。他又是一拳打到脸上,飞起一脚把人踢到老远,那男的本来就有点年纪,这会儿直接趴在地上不动了。
“什么东西。”烧伤男自语道,在他旁边蹲下,从外套内侧里翻出钱包,把仅剩的几张大额钞票塞进自己的裤袋里。他把钱包原路放回去,起来时跟奥尔菲斯对上了面。
奥尔菲斯:“……”真尴尬。他主动出了声:“还活着?”
“嗯。”男人眼也不眨地撒了谎。他分明没有检查过。
“多少钱?”奥尔菲斯盯着他,一字一句地问道,确保对方听清楚了。
男人把那几张钞票在手掌里展开:“不止。”
奥尔菲斯把钱包掏出来。
男人盯着他那钞票多到近乎塞不下的钱包,表情扭曲了一下。
奥尔菲斯险些笑出声来:“给个时间?”
男人的眼球往上滚,看得出来他本想翻一个白眼出来:“下午三点吧,我会给你发地址。”说完他把手机递过来,让奥尔菲斯打下自己的电话号码。
奥尔菲斯返回正门,餐馆的营业牌点亮了,他推门而入,点了菜单上推荐的a套餐。等待取餐的时间里他没有看见那个男人,敲着柜台以一个无聊且好奇的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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