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要命。自从圣诞后,他总觉得愚人金的举止透着难以言喻的色情,像条蛇一样有意无意地引诱诺顿去咬一口。
诺顿成功地被诱惑了。
他往前走,直到挤得愚人金的屁股紧紧地贴在办公桌上。愚人金跟他接吻的时候喜欢闭上眼睛,装出一副顺从听话的样来,但诺顿总能从他主动探出的舌头中尝到主动权被抢占的气味。
‘猎人往往以猎物的样子出现’什么的,或者说,‘扮猪吃虎’……懂了,愚人金是猪。
浑然不知自己从灵长目生物变成偶蹄目动物的愚人金稍稍歪过脸,扶上诺顿的脸,他的手指轻轻地揉着诺顿的耳朵,从耳后滑落耳垂,很……痒。
诺顿的手压在愚人金的腿上,捻着一小处的面料,没敢有太过激的动作。他仍记着这里是学校,愚人金的办公室没锁,说不准下一秒有人推门而入,就此给他的工作、他的学业划上两道情节严重的红色叉号。诺顿的脑里已经开始思考此后该何去何从的悲惨结局,接吻都显得漫不经心起来,愚人金拉了一下诺顿的衣领,把人注意力拽回来后拍拍他的腰说:“去锁门。”
诺顿应了他,去把门反锁了。
愚人金仍倚在办公桌边上,他的腰杆挺得老直。诺顿看着他把衬衫的袖子拉高,单手把袖扣扣上,诺顿回到他身前,照猫画虎把他另一只手的袖子拉高扣好。愚人金拿膝盖蹭了下他的腰,像是赞赏。
诺顿再一次把手放到愚人金的大腿上,这一回与之前不同,愚人金的腿张着落在他身体两侧,只要诺顿愿意,他能解下愚人金的皮带、甚至能拉下裤子,让他们的性爱次数突破一只手的限制。他默许了。诺顿的手缓慢地往上抚摸愚人金的腰。可诺顿来得临时起意,什么都没有带,弄脏他的衣服确实让诺顿有心理上的满足,但愚人金可能会生气。
愚人金会生气?
诺顿笑了出来。愚人金不明所以,在他脸上捏了一把:“笑什么?”
“没什么。”诺顿伸手拉他的皮带,把人往自己身上靠,浑然不觉自己此刻才称得上撒娇:“我很想你。”
愚人金拦住诺顿要亲上来的动作,“是吗?有多想?”
诺顿伸出舌头舔他的指尖,又用牙齿轻轻咬过他的指腹:“非常非常想。”
诺顿拉着愚人金的手,一路舔咬至他的手腕,他尽可能地把动作放轻,避免留下点吻痕、咬痕什么的,愚人金的神情看上去跟他们刚见面的差不多,不知道他在想什么:“嗯……为什么想我?”
愚人金说这话的时候,脸上倒有了点笑容。虽然看起来有点僵硬。诺顿没多想:“喜欢你。”
“什么?”
“喜欢你。”诺顿继续说道:“因为喜欢你。”
愚人金的眉头皱起来,而后极快地平缓下去。
他又一次阻止了诺顿要亲吻的行为,把话拐回上一个话题:“非常非常想是多少?”
诺顿想了两秒,回他:“你这学期的课,有分线下和线上的是吧?我有看你的视频。”
愚人金神情不变:“哦,每一节都看了?”
“嗯。”诺顿观察着他的表情,补充道:“因为没时间回来找你,所以——”
“既然看了,那考一次试试吧?”愚人金笑起来,用那被诺顿舔得湿漉漉的手在他屁股上掐了一把,力度非常重,很像在威胁:“别告诉我,你光顾着对我的脸打手枪,一点儿都没听我讲的什么。”
诺顿有些不服气:“我要是出来分数很高,我能对着你的脸射精吗?”
“当然可以。”愚人金回他,侧身在桌上翻出一沓空白的试卷,“我还能给你吞下去。”
诺顿顿时来了兴致。愚人金把桌后那一片地让给了诺顿,翻开卷把题指给诺顿看:“这个、这个、还有这片,最后两题不用写了,你没时间。”他看了下手表,“你有二十分钟。”
二十分钟,写完一半都够呛。诺顿迅速翻了下卷,把前面和后面的题型过了一遍。愚人金出的卷为百分制,单选和多选加起来20%,问答占30%,剩下的题是主观论述,往往与一年内的相关社会事件关联,但好消息是这片题目在每学期第一课上便会提到。诺顿仍记得愚人金给他们上的第一课,三个小时的课里,大部分时间里是搜索资料,以小组为单位写一份报告,接着是二十分钟的自由辩论,总结完毕便能离开。
诺顿无视了愚人金的好心提醒,他把卷翻到最后,从最后一题开始写。愚人金靠在桌边,没去盯着诺顿龙飞凤舞地写出来什么,倒是诺顿的左手下垂,在他的大腿内侧上有一下没一下的捏着。年轻人的体温透了面料传过来,殊不知这点热情根本动摇不了年长者的理性。
愚人金在他的手背上拍拍,立刻被反客为主,整个手掌都被牵住了。
怎么跟没断奶的小狗似的。
诺顿的笔迹越是往后便越是乱到起飞,愚人金怀疑他根本没好好看完选择题的题目就选了。卡在最后五分钟,诺顿完成了最后一题,丢开笔站起来,把卷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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