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将额头扣在桌子上。我将自己埋起来,直到我再也看不见那些人的脸。没有人来我身旁,我逐渐听不清他们的声响。明明一点都不难,只是死了父亲,为什么这么脆弱呢。为什么都让着他呢。八年前的今天罗拾死了,可我还不是站在那,将萧衍带来见他最后一面。所以有什么难的呢?为什么这么脆弱呢?我觉得我的脸有些湿,但那不是眼泪。老朱说我心肝太凉。他没错。我不会哭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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