施暴的长发男子皱了皱眉,原本想上前阻止却犹豫了一下。
藤厅长的儿子,送到局里人家都未必抓,得罪不起。经理喝了口酒望了望在场的其余人,坐在长条红色丝绒沙发的人渣们都极感兴趣的瞅着这一幕,根本不可能出声阻止。而那些其余的小蜜蜂害怕殃及自身也都默不做声,只是有些已经红了眼眶。
富冠铭看着坐在地上死死抓着衣服的女生,看见她柔顺的bobo头乱了一脸,只能瞧见抹着鲜艳口红的嘴紧紧咬在一起,一句话也没有说,也没有求饶。
他记得这个女生才来,好像是他们市的某个重点大学的,家里人得了病才出来干这种来钱快的活。
“他妈的,你什么眼神啊?!”
富二代看见女生瞪了他一眼,气极拿起桌上的酒瓶就要往她身上砸。
“藤少,你跟个小娘们生什么气?她不识抬举欠教训也不能脏了你的手是吧?这种打女人的事,我干最合适。”
经理挡在女生面前抓住了藤少的手,陪着笑脸把那酒瓶不紧不慢的拽了下来丢在一边,接着转身就给了女生一巴掌。
“滚!少在这里丢人现眼!还有你们几个,看什么看?服侍人都不会,以后都别干了!都给我滚!”
小蜜蜂们仿佛看见了希望瞬间从座位上弹起,几个人扶起趴在地上咳嗽的女生,迅速的走出了包厢。
“真不好意思,今天都是我的错给少爷们赔个不是,我这就下去再叫一批人上来,保证人软嘴甜会来事。”
富冠铭朝包厢里的五六个少爷鞠了几躬,转身想随着那几个女生一起脱离苦海。
“慢着。”
门把还没拉开就被叫住了,富冠铭感觉到右眼跳了几下,不祥的预感让他遍体生寒。
“她不跳,你跳。”
富冠铭转身看向了刚刚出声的藤少,看见他点了根烟吞云吐雾,嘴皮子恶劣的张张合合,
“把衣服脱了,光着屁股爬到桌子上去跳舞,跳的好了爷就放过你,跳不好了今天晚上就跟爷走,爷教教你什么叫做规矩。”
这话的重新出现让富冠铭没反应过来,刚刚跟他坐在一起打屁的富二代也笑呵呵出声,
“听别人说上次经理跳的钢管舞跳的实在太好了,久仰大名,兄弟很想亲眼瞧一次。”
滚你妈的,谁他妈跟你是兄弟。经理怒火攻心又不好发作,只好站在门边笑着回嘴,“藤少,我跳算什么事儿啊?我这身板害怕脏了您的眼。”
藤少倒是收敛了脾气,只是抽着烟看他。包厢里所有的人都虎视眈眈的盯着他,他仿佛就像一个待宰的羔羊,想跑又不敢跑。
“你自己脱还是我帮你脱?”
没过半晌藤少站了起来,慢悠悠的走到了富冠铭旁边朝他脸上吐了口烟,扭着他的手腕就把他拽到了包厢正中间,把他推上了并不高的玻璃桌。
说实在的,上边的景色不太好。富冠铭看到了几个少爷的头上还有几根少白头,还有的貌似有秃顶的趋势,这都是年少纵欲过度的后果。他摇了摇脑袋瞅了眼站在他斜后方的藤少,看着他细长眼睛里的暴戾,认命般随着音乐的鼓点开始脱起了上衣。
他扭着臀部把黑色的领结慢慢抽了出来,接着一颗纽扣一颗纽扣的往下解,漏出了光滑又平实的胸部和结实的腹肌,乳首娇小却感觉微肿,好像一直在被人夜夜爱抚。
内裤边包裹着骨盆,人鱼线那里很干净还残留着暗红色的吻痕。不止那里有吻痕,他的脖颈处和腰窝那里也有,隐隐约约夹杂着指痕,能看出在床上多么激烈。
很骚,没见过这么骚的男的。藤少咽了口唾沫,其他富二代也目不转睛的看着,拍着手吹着口哨叫好。
裤子快脱了一半音乐终于停了,富冠铭立即从桌子上跳下来把裤子拉好,摆着手说不能让少爷们辣眼睛,笑嘻嘻的表面上没有半点不快。
“今天晚上跟爷走,爷不会亏待你。”
刚坐到沙发上藤少不知道什么时候坐到了他旁边,搂着他的肩在他耳边低语,那指头上的各样戒指搁着他极度不舒服。
“藤少,您说我刚才那舞跳得好还是不好?”
“好,好极了!”
“那您不是说,跳得好就放过小的吗?您说话不能不算数啊。”
堵住了藤少的口富冠铭赶紧把白衬衫系好,笑着推辞着,想着借什么口逃之夭夭。
“跟我玩文字游戏?”
藤少笑了一下放开了富冠铭,接着与坐着的其他人使了眼色,拿起一杯浑浊的酒递给他。富冠铭摆了摆手说自己实在喝不下了,把那杯酒坚决推开。
正想起身借口去卫生间,还没来得及说话就突然感到小腹剧痛。藤少一拳头毫无预兆的朝他胃部打来,那儿的神经末梢三秒后开始发挥作用,经理捂着肚子咳出了几口酒向后倒去栽进了别人怀里。他想出手反抗却又被人扣住了胳膊扭在身后,想要扑棱腿却被藤少刚好挤进了胯中间,恶意的顶了顶。
“不想跟爷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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