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此佳人,想来只能是天上有地上无的仙子了。”
说着大笑起来,只觉畅快非常,竟仿佛胸中多日来的郁结一扫而空,到最后几乎笑得落下泪来,只可惜在场无人可以同他分享这个笑话。
张良从未见过韩非这样的笑,不由一呆,疑心自己刚才问出了句傻话。他突然觉得女侠其实也挺好的,真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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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酌几杯后,张良先告辞,韩非知他在紫兰轩内总不自在,是以没有多留。
桌上的酒壶快要空了,紫女进来换上了一壶新的,一并撤下了将张良用过的杯子,韩非看着她手上的酒樽,忽开口道:“我府上原有一只琉璃做的碧海珊瑚樽,瓶身玲珑剔透,四周以血色珊瑚饰之,本想要献给姑娘这样的美人,可惜……”
紫女一笑,几日前在潜龙堂里,韩非用来交换她带去的水消金的,正是这只碧海珊瑚樽,眼下酒樽正静静躺在紫兰轩的库房里:“公子说笑了,我又不喝酒,有什么可惜的?何况公子今日来时,不已经带了一样礼物了吗?”
韩非今夜带来的是一支绝美的金簪,尾端以精巧的工艺雕成了牡丹的形状,重重金瓣舒展,自蕊心垂下一枚硕大的宝珠,在灯下闪动着耀眼的彩光。
“那不一样,”韩非摇头道,“这次的礼物,是我有一事求紫女姑娘。”
紫女掩嘴笑了,她虽见惯了好东西,可收到如此华美的金簪,总是叫人心情愉悦:“究竟是怎样的事,惹得公子烦心?”
“在下想托紫女姑娘为我引见一人?”韩非说。
紫女嘴边的笑意淡了:“什么人?”
韩非看着紫女:“便是今夜隔壁厢室的那位先生。”
“我们紫兰轩里从不安排客人间的引见,”紫女推门走了出去,回眸一眼,“公子若是想见,何不自行叩门求见?”
韩非步入转角的厢室时,里头的烛火才点了一半,显得有些昏暗。
韩非绕过银交关的屏风,看见了正背对着他立于窗前的卫庄,对方一如既往地戴着那顶黑纱的帷帽。
韩非并不是来,确实还差了那么点意思。“
韩非一下也笑了,靠在椅背上有些放松下来。他写了十几年的文章,却还是头一天唱小曲,卫庄将两者放在一处作比,当然是给他面子,嘴上仍不服输道:“不知卫庄兄说的是我的什么文章,论政散文还是话本?“
卫庄不由笑了,眉梢舒展:“那可真得好好比较一番。”
韩非看着卫庄胯下傲人的那物,一时又有些心猿意马,直起身来伸手去捏卫庄的腰,笑道:“好你个伪君子。”
卫庄一把握住了韩非的手,他从不拿自己当“君子”看,没有半点心理负担,低头吻上了对方的嘴唇:“我是伪君子,那同我相好的你又是什么,真君子还是真小人?”
韩非眯了眯眼,享受着卫庄的吻和拥抱,肌肤相亲的感觉太好,他忍不住想要沉溺其中,哼道:“我这叫真名士自风流,不像你这种大侠——”
他伸出一指,轻弹了一下卫庄的额头:“整日假正经。”
卫庄托着韩非的腰身,一把将人抱了起来:“我不是大侠。”
韩非听他的语气里带着几分认真,不由愣了一下,目光一转,瞥见卫庄发红的耳廓,当即笑了起来,抬手理了理卫庄鬓角的散发,附耳低声道:“怎么不是?在我心里,卫庄兄你就是。”
“是么。”卫庄轻笑了一声,同韩非吻在一处,两人的舌尖勾在一起,相互挑逗,牵起唇边两道晶亮的口涎,他将韩非架在了面前的书桌上,伸手从边上的书架顶上一摸,取下了一只精巧的锦盒。
“这是什么?”韩非问,声音里还带着未尽的喘息。
卫庄将那盒子打开,里边赤色的绸缎上呈的是一对精巧绝伦的金蝶。
蝴蝶的双翅镂空,在日光下泛起熠熠的暖辉,韩非平日里对这类华美的玩意说不上多么上心,眼下也不禁多瞧了两眼:“看款式,像是姑娘们爱用的。”
卫庄笑着说:“若按你的话说,确实是用来配佳人的饰物。”
说着将锦盒内的丝质软垫取下,韩非这才看到软垫之下,金蝶后方竟是一双细长的夹子,尾端连着两条细细的金链,盘曲着闪过变幻的流光。
韩非注视着那对璀璨的金蝶,不自觉地咽了一下口水,他已经知道这对“饰物”是用来佩在何处的了。
卫庄将金蝶拿出来托在手上,他的手掌宽大,掌心又是剑茧横布,同精美的蝴蝶放在一起颇有些突兀,见韩非默然不语,低声问:“你喜欢吗?”
韩非猜到这对金蝶的用处,心里倒也没有多么不愿,不过此刻他后穴里还满是卫庄的精液,就是表现得再如何抗拒,也显得很没有说服力。
“若是给卫庄兄用,”韩非笑盈盈地说,“自然喜欢。”
卫庄知道韩非这意思便是应许了,凑上前与他接吻,带起一阵水声,卫庄揉搓着韩非白皙的胸膛,食指与拇指夹住发硬的乳首,来回捏弄,韩非登时颤了一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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