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须臾,他便被那白狼光靠舌尖插射了出来。
身下簇簇射出白浊,他侧过脸趴伏在地上,气喘吁吁地舒着气,感觉到那在体内作怪了半晌的狼舌终于退将出去,换了更加炙热坚硬的一根,正顶在翕合的穴口。
兽爪到底不太方便扶稳对准,那白狼的肉柱于穴口滑了几下,却始终不得门道。铠仰头吁了口气,干脆伸臂向后探过去,一手主动地轻掰开自己的臀瓣,另一手握了那生着可怕倒刺的粗壮肉根,缓慢却毫无犹豫地推进了自己的身体。
好痛、好满……
被插进半截以后发现实在太涨,只觉得肚子都要被撑破了,便扭了腰往前欲爬,想要抽开那已插得太深的肉杵,却被那兽一爪按在背上,跟着推向前又往那兽根上钉了半截。
铠匍匐在地上,摇摇晃晃地承受至身后汹涌而来的撞击,白狼的两个前爪分别按在他伏于地面的手腕之上,晃动腰肢不算剧烈地肏他,柔软的肉垫摩擦着因承受身后侵犯而青筋绷起的手背上。
方经高潮的身子本就敏感,那饱胀感跟酸麻感还都过于剧烈,硕根把他的肉洞堵得满满当当,好似一丝缝隙都无,其上倒刺青筋却像要把肠子绞烂似的,让人说不出是痛是爽。他臀部高翘,腰窝塌陷,胸膛蹭在身下裘袍之上,带起丝丝麻痒,满头银发披于背上,随背部时弓时张剧烈起伏的曲线,漾出阵阵波涛。眼眸里像蒙了一层雾,即使努力张开,也迷离得快要看不清殿前头顶那轮皎洁满月,双唇敞着,激烈喘息呻吟的同时,从闭合不上的唇角边,溢出缕缕晶莹的、吞咽不下的涎水。
比那次在陵光殿宝座之上更加屈辱的姿势,更加剧烈的进犯,却是与那次截然不同的心境,他像朵漂浮在海面上无枝可依的浮萍,只能被浪潮推动着前进,或是被浸没,身后占有着自己的白狼便是他此刻的神,主宰着他的命运,决定着他的去向。
而他被他的神镶嵌在火楔上,享受着极乐与极痛的炙烤——内里的那物又硬又烫,甚至不需挪动便能把他的腺体跟穴心都插得满满当当,若是轻微蹭动一下,那硕大的头部像是要把他捅破一样,之上布着的倒刺更像是巴着那柔嫩的肉壁恨不得撕下一片似的,带来内脏被翻搅般的眩晕挤压感,携裹来铺天盖地的疼与怕,但当习惯了那一阵阵的痛楚后,内里却仿若自虐般地隐约泛起了痒热酥麻的爽快感。
这下……倒真的要变成守约的雌兽了。
又有何不好?
反正他已经无家可回,也无人可寄托,若是就这么开膛破肚被生生做死了,或是被身后那白狼一口撕开喉咙,饮血啖肉,吸干骨髓,倒是也没有什么不好。
身子随来自体内最深处的冲撞自发地晃动着,他闭上了眼睛。
颊上忽然感到一阵柔软暖湿,偏头迎上一双温柔如水的兽瞳,这才后觉后知自己竟早已泪水满面,那白狼偏头用粉舌舔弄过他满是泪痕的脸与潮红的眼角,却只把被反复蹭过之处磨得更红。
坠在胯间抵在地上的欲望被毛绒绒的狼尾轻轻扫动着,一直因为痛苦与快感交杂而半硬半软,只能偶尔哆嗦出几滴薄如水的稀精,身后却是一阵阵泛起痉挛,脚趾蜷起,腿肚抽筋,整个身子完全趴于地面上,唯臀部微翘起,还在承受最后的冲插。
遽然,后腰被白狼前爪死死按住,浓精于体内几乎是爆散开来,似要把每一寸肠肉都拍打至击穿。
只听一声长啸,那白狼仰天对月,抖着腰在他后穴里成了结。
此时感受到那兽形的狼结,才知此前那已感夸张的人根肉结不过是小巫见大巫,简直不值一提——他骤然便出了一身冷汗,连呼吸都被堵塞住了。
似发现身下人颤抖不止,那白狼维持着锁结的姿势跪伏下来,柔软的肚皮贴上他的背,灵舌拨开他被汗湿粘在背上的发,安抚地去舔他随之裸露而出的光洁白皙的后颈。
然后覆于其上,用尖牙轻轻地啃咬着。
似是怕伤着他,那白狼没用上什么力气,只是磨牙般轻轻叼着,卷着舌尖去碾动。后颈处传来轻微的刺痛感,并不剧烈,跟那犹自硬在身体里几乎把他一劈两半的巨根和将他堵得密不透风的硕结来说,可说是微乎其微。
狼的成结时间很长,约莫几刻钟的时间,连天色都已然微熹,那结才渐渐消去,白狼后爪勾地向后退把自己拔出来时,那满根倒刺又让他溢出了几声根本按捺不住的哭吟。待到柱头终于也离开身体,后穴一时闭合不上,翻出层层嫣红媚肉,宛若失禁般地源源不断淌出一大股浓浊白精,在地面上汇成浅浅一滩。
白狼用前爪做手,有些笨拙地环抱住他精疲力尽的身体,厚重的狼尾卷起裹上他的腰,如初醒时那样,柔软的狼耳擦过他的脸,白狼用头埋进他的颈窝,撒娇般地顶蹭。
“守约……”饶是精疲力尽,铠还是强抬起手臂抱住了白狼的头,颤个不停的手指轻摸它尖尖的喙,用失了血色的唇在那之上轻吻了一下。
眼前骤时白光大盛,光芒褪去后,身侧白狼已消失不见,唯余白发狼耳的男子微笑地看着他。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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