齐霄宇似乎有些呆住了,苏茂笑了笑,又慢慢靠上去,用自己的鼻尖蹭了蹭齐霄宇高挺的鼻子,压低了自己声音,就像情人间的耳语说:“宝贝儿,听话,好吗?”
齐霄宇呼吸开始急促,双手搂住苏茂纤细没有一丝赘肉的腰,嘴用力地吻上苏茂,啮着苏茂的嘴唇,像品尝这世间最美味的食物。其实苏茂的吻技非常好,他伸出舌头主动迎战。先用舌头慢慢那描摹这齐霄宇的嘴唇,然后一举进攻,扫荡这齐霄宇嘴里的每个角落,压着齐霄宇的舌头,舌尖轻刮着齐霄宇的上颚,双手也没闲着轻抚着齐霄宇的背部,最后双手捧住齐霄宇的后颈,齐霄宇明显情动,由于两人紧密地贴在一起,苏茂能感受到齐霄宇下身的变化,立刻退出齐霄宇的口腔,轻啄了一下他的嘴唇说:“相信我,好吗?我苏茂从来不是那种对自己说出去的话不负责的人,我身边只有你。”
“我身边只有你”这句话取悦了齐霄宇,终于在好几呼吸后,齐霄宇慢慢平稳了自己的呼吸,但搂在苏茂腰间的手没有松开,用带着情欲的眼睛看着苏茂说:“几天?”
苏茂想了想说:“八天吧,等我筹备的演唱会顺利结束。”
“不行,太久了。”齐霄宇把脸放到苏茂的脖子上蹭了蹭,毛绒绒的脑袋像一只温顺的大狗狗。
“那五天,演唱会
刚到办公室,苏茂让赵娟去买两根冰棍。身体的疼痛让才走了几步路的苏茂后背起了薄薄一层汗。苏茂屁股肿痛得厉害,最后选择趴在沙发上,等徐进进来的时候看着病怏怏躺在沙发上的苏茂,双眼红肿,面色苍白,惊叹出声说:“你在电话里说你病了,我还不相信。”
苏茂无奈地笑了笑,不想多说一个字,赵娟敲门进来,苏茂接过冰棍敷在自己的眼睛上面,冰凉的感觉让苏茂倒吸一口气,闭着眼睛跟徐进说了会话,在沙发上休息了一段时间。
直到下午身上的疼痛没有消减半分,苏茂说:“徐进,你来开车。”
这么多年来是苏茂醉酒
齐霄宇看着苏茂走向后台的背影,眼里有了些许自己都没察觉的不舍,今天的氛围太好了,现在感觉就像长期在寒冷中的人被温暖的毛绒绒的毯子包裹着。
演唱会结束,苏茂和几个合伙人还有开发商十一个人,一起去吃了顿宵夜,在觥筹交错间苏茂作为牵线人,被灌得最多的就是他。
苏茂是那种喝酒不上脸的,而且越喝越白,即使脚步虚浮也会保持最基本的平衡,让人以为他千杯不醉,看着挺能唬人。其实苏茂将所有的疲惫和醉意都隐藏在镜片后面,带上面具继续为了那点票子而虚与委蛇。
大家都喝畅快了,苏茂一坐上出租车就摊在后座上就一言不发,到了目的地打了电话说:“我到楼下了,来接我。”
齐霄宇到出租车旁看见倚靠在后座的闭目养神的苏茂,打开门苏茂也没有睁眼的意思,手直接伸到苏茂腋下和膝盖窝将苏茂抱起来,看着醉得难受得皱眉的苏茂,齐霄宇不由得心疼。
到了房间,齐霄宇轻轻地把苏茂放到柔软的大床上,抱着一米八几的男人走了这么长的路,齐霄宇也微微出了点汗,而喝醉了苏茂就像小孩一样嘟哝一声,翻了个身。
齐霄宇看着这个不像喝醉了而像睡迷糊了的苏茂,俯下身拍了拍他的脸:“起来,洗个澡再睡。”
苏茂不耐烦地打掉齐霄宇的手,把脸埋进枕头,齐霄宇掰着苏茂的脑袋说:“你身上酒味太冲了,快起来。”
苏茂难受地直摇头,紧闭着眼睛,齐霄宇也不跟他废话,直接开始解苏茂的扣子,苏茂闭着眼睛,轻推齐霄宇的手:“东东,别闹。”
齐霄宇的手瞬间停了下来,眼里寒光一闪,揪住苏茂的衣领一提,然后再将苏茂重重地往床上一压,起伏间本就头昏脑胀的苏茂,难受地闷哼一声。齐霄宇克制不住的怒火,就像一滴水掉到油锅之中沸腾起来。这是传闻
齐霄宇暗藏着许多情绪看着熟睡的苏茂,激情的一夜就这样成为了泡影。苏茂平时用发胶将固定得一丝不苟的头发,软趴趴的凌乱的散在枕头上,再去掉金丝框眼睛,细滑的皮肤让苏茂看起来年轻了好几岁,齐霄宇的目光在苏茂俊俏的脸上描摹,惹不住在苏茂脸上轻咬了一口,内心难得变得柔软,自言自语般:“累坏了吧。”
把光溜溜的苏茂抱在怀里,轻轻地抚摸着苏茂的背,将自己的脸埋在苏茂脖颈处:“睡觉。”
苏茂觉得自己快喘不上气,什么东西压在自己身上,又沉又暖,努力睁开有些干涩的眼睛。齐霄宇毛茸茸的头贴在自己的肩膀上,修长的胳膊压在自己的胸膛。宿醉刚醒,苏茂努力回忆自己找到齐霄宇以后发生的事情,只是些零散的记忆,试着扭动一下自己被齐霄宇压得微微发麻的身体,没有任何的不适,苏茂暗自松了一口气,还好齐霄宇没有兽性大发。这时耳边传来一阵不满的咕哝声,重重的大脑袋在自己肩膀上蹭了蹭,羽睫微颤,齐霄宇拍了拍苏茂的大腿根外侧说:“别乱动。”
早上两具赤裸的身体,在轻微的摩擦下,苏茂能感觉到像树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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