茂抱起,皱着眉头颠了颠苏茂的身体,似乎在感受他的重量。
苏茂现在的神经格外敏感,感受到了齐霄宇的不快,立刻将自己的脑袋埋在他硬鼓鼓的胸膛,表现的格外乖顺。
齐霄宇将苏茂轻轻地放在床上,简直就像对待易碎的珍贵的玻璃制品。然后力道均匀地给苏茂按摩着全身。
冰冷的身体感受到温暖的大手按揉自己的身体,力道舒适刚刚好,带着不容拒绝的气势,所到之处微疼中带着酥麻,突然脚腕处一阵冰凉,苏茂想抽回大手中的腿,想挣脱出那双无力抗拒的大手嘴里说着:“齐霄宇,不要。”
回应他的还是那种冷酷的侧脸,眼神都没有分给他半点。
那冰凉的地方又被大手覆盖,尽然带着火辣辣的疼,等这阵疼痛过去以后伴随着血脉通畅的暖意,苏茂才从感觉到自己一条腿真实的长在自己的身上。
齐霄宇开始默默按摩另条腿,再到苏茂的手腕处,苏茂看着齐霄宇那张俊脸瞬间觉得暖意直达心底,根本没有想到自己身上所有的伤都是他带来的。
苏茂的手终于有了力气,而且现在的氛围太过于美好,他抬起手摸了摸齐霄宇的脸微微一笑:“你跟我说句话好不好,告诉我,我没有做梦。”
齐霄宇停下了给苏茂按摩的手,脸慢慢靠近苏茂,温热的气息喷洒在苏茂的额角,再到眼睛,再到鼻梁,然后就此停住,目光温柔得如春水打量着苏茂,齐霄宇知道自己的爱已经到了变态的地步,自己也不知道怎么就和苏茂走到这一步,看着脸颊凹陷的苏茂,既然已经做了,就坚持下去,半途而废从来都是他的风格。
就在苏茂以为齐霄宇有下一步动作的时候,只见他直起身,居高临下地看着自己,然后毫无留恋地转身离开,大门关上的那一刻苏茂再次回到黑暗中。
苏茂艰难地支撑起自己的身体,在黑暗中想像着齐霄宇决绝的背影,心中涌起类似于委屈的感觉,为什么爱我还要把我一个人丢在这里苏茂着急地喊着:“齐霄宇,齐霄宇……”就如一开始关在这个房间一样,一开始呼喊是不甘是发泄是愤怒,而这一次不断地呼喊只是为了挽留。
苏茂在黑暗中摸索着下了床,慢慢走到墙边,沿着墙摸着整个房间,所有的东西都被搬空只剩下一张床,摸着柔软的隔音棉,听着它在自己手指划过时的沙沙声,在慢慢地走动中,苏茂心中更加渴望齐霄宇能出现在自己面前,而不是空荡荡的房间,无边的黑暗和快要抓狂的自己独处。
苏茂走累了靠着墙蹲下身,将自己抱住,苏茂做了很长很长的梦,梦见与齐霄宇听演唱会,在忽明忽暗的绚烂的灯光中那令人心悸的情绪在英挺的侧脸中暗暗发酵,到了楼下的篮球场,感受着齐霄宇蓬勃的肌肉,和对自己洋溢着的热情,在无数个清醒的早晨,齐霄宇摆好做好的早餐,无数的场景在苏茂的脑海里不断地切换,苏茂开始嫉妒那个时候的自己,和齐霄宇有彼此依存的日子,这就是自己最想要的生活。
终于大门再次被打开,似乎间隔的时间短了一点,齐霄宇拿着带着鸡丝的瘦肉粥端到苏茂面前说:“哥,你吃饭吗?”
苏茂抬起头,那声音就像穿透了脑膜,穿透了整个灵魂,让自己为之动荡,看着蹲在自己面前的齐霄宇,一个猛扑用尽全身的力气抱住面前这个男人,廉耻,自尊在孤独面前都是过眼烟云。
苏茂满眼喊着热泪,划过脸颊,滴落在男人的肩颈处:“齐霄宇,你这个混蛋。”
这一刻,齐霄宇速来沉稳的脸上出现了几秒钟的呆滞,眼神闪烁,这是苏茂从来没有的语气与状态,知道自己成功了,苏茂的自尊就像之前对李东的回忆一样被自己击碎了。
齐霄宇将碗放在地上,将这个全身心依赖自己的人牢牢地拥在怀中,与其说现在苏茂拼尽了力气,那现在齐霄宇就像在洪流中漂浮数日的人看见水面上漂着的浮木,力道让现在对痛觉有些麻木的苏茂都感觉到了疼痛,甚至感觉到来自齐霄宇灵魂的不安。
终于苏茂收住了泪水,齐霄宇也缓和了自己的情绪,两个人干脆坐在地上,齐霄宇端着碗对着苏茂笑了笑说:“哥,我喂你。”
苏茂用力地点头,可是刚吃下真相
就在齐霄宇刚刚把话说完,照顾苏茂的护士从急诊室跑出来,语速极快地说:“医生病人出状况了。”
医生急匆匆回到病房,护士将齐霄宇拦在外面,齐霄宇直挺挺地站在病房门口,拉上的窗帘只能透着光看到人头攒动。依稀听见有人喊:“快病人心跳过快,快拿氧气罩。”齐霄宇就这样一直站在门口,绿色的布帘隔绝了两个人,就像把世界划分成了两个平行世界,生与死,这一次齐霄宇觉得自己格外的无力,手抓住裤缝,还是能看到在微微的颤抖,黑洞洞的眼睛情绪在里面风起云涌,似乎想用眼神撕开这不可跨越的鸿沟。
苏茂就感觉身边有好多人来来去去昏迷的苏茂感觉意识模糊间,来来往往的医生仿佛都拉长变形,那么不真实。
他们似乎在自己的身体里注射了什么东西,陷入了昏迷而且是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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