恶心
体内的瘙痒在齐霄宇猛烈的抽插中得到了缓解,突然硕大的性器一个用力挺进,狠狠地撞上苏茂的敏感点,苏茂发出一声高亢的呻吟。
齐霄宇手中的摄像机记录者苏茂那痛并快乐的表情,身体上的欲火,精神上因为苏茂逃跑的愤怒都需要发泄口,而现在发泄口就在自己身下。
这个肉穴在甘油的的润滑下变得松软,平日没有足够多的润滑剂,苏茂干涩紧致的肉穴总会夹得他的肉棍生疼,而现在小穴湿滑,柔软还会吞吐一般,跟着自己的节奏,包裹着自己的肉柱,在插进去的时候,肠壁乖巧地吞着,严丝合缝,每一次磨蹭都感觉全身过电一般酥酥麻麻。耳边传入苏茂的呻吟声,齐霄宇心中的欲望不断攀升,这个想要逃跑的男人给了自己无法言喻的快感,齐霄宇加快了征伐的速度和力道,自己的喘息声越来越重,摄像机的镜头也变得晃动。
苏茂几乎要被齐霄宇凶狠地力道操得要晕过去,腰快断了一般,小腹越发的紧说:“霄宇…慢点…受不了了……”
齐霄宇突然停下来动作,将黑紫的肉棒毫不留情得拔了出来,放在他白皙的大腿中间,齐霄宇举着摄像机冷冷地看着苏茂深陷情欲而无法自拔。
苏茂身体的空虚陡然变大,瘙痒与刚刚的舒爽一比较就从松软的棉花掉在了坚硬的水泥地,苏茂白皙的大腿蹭着齐霄宇的腰肢难耐地说:“霄宇。”
苏茂晃动着四肢,眼里带着泪,艳红的嘴唇喊着自己的名字,这种依赖自己的样子给齐霄宇带来了心理上的满足终于拍够了,齐霄宇将摄影机放到一边,用自己的肉棍戳着已经无法闭合的肉穴说:“想要?”
“想…”
这次齐霄宇没有为难苏茂,动作越来越快,刚刚磨蹭的几下只不过是饮鸩止渴,不是为了彻底打碎苏茂的自尊,自己早就要酣畅淋漓地大干一场,随着动作越来越猛浪,室内的温度都感觉在升高,齐霄宇的背上似乎因为汗水的蒸发而冒气一点点白烟,齐霄宇感觉自己整个人要烧起来一样,快要溺毙在苏茂制造的浪潮里,唯有紧紧抱住苏茂纤细的腰肢,猛烈的撞击蜜穴,才能缓解,肉体撞击的啪啪生不绝于耳。
这就是这个世界上谁也无法摆脱的快感,就像罂粟一样会让人上瘾,会让人着迷。苏茂已经在齐霄宇的操弄下射了好几次,再也射不出来只是吐着白色的水,而齐霄宇一点停下来的意思也没有,撞的苏茂不断地往前耸,要不是链条的束缚,苏茂的脑袋肯定会撞到床板上。
看着全身泛红,肌肉上流着汗水,脸上全是因为欲望变得迷离,这场征服的折磨持续了很久,很久。
久到最后苏茂彻底地晕了过去,这才是齐霄宇最淋漓尽致的性爱表达。
整个晚上苏茂总是做着一些支离破碎的梦,突然一只手穿梦而来带着温暖和热量,将梦中的恐惧一扫而空,苏茂牢牢抓住之后渐渐深睡。
小黑屋无法分辨白天黑夜,苏茂打量着房屋四周。等缓过神来,看着自己贴着温暖光滑的躯体,是齐霄宇,他平躺在自己旁边,单人小床显得格外拥挤,苏茂不敢乱动,可是自己刚刚的动作已经让齐霄宇慢慢睁开了眼睛,苏茂安静地靠在齐霄宇身上,闭着眼睛,不仅仅是心,整个让身体都没有恢复。可是身后的人哪会这么轻而易举地放过他,手指戳着苏茂的脸蛋,苏茂抬起手拍开后,那个手又开始作妖,连续好几次,苏茂终于还是睁开了眼睛,对上那双炯炯有神的双目。
齐霄宇抓住苏茂的手温柔地舔着苏茂被吊起来而磨破的手腕,这样专注的神情,这样虚伪的温柔,让苏茂内心阵阵发寒,齐霄宇永远都是这样,给个巴掌再给颗糖。
齐霄宇的眼神变得格外温柔,低下头亲了亲苏茂的额角说:“真乖。”
苏茂听着这两个字,心中涌起一股怒火。
好恨,好恨!
为什么?凭什么?
自己一直是个思想独立,经济独立的男人,“乖”这个字根本就不应该用在自己这个三十一岁的成年人身上。
苏茂压抑在心中的感情如洪水一般泛滥,一股股热流冲出眼眶,所有的委屈与难受多希望随着泪水而倾泻一空。那个对自己施暴的男人停下手,拥住自己,吻着自己,自己所有的一切都被他毁了,他要把自己打的粉碎然后再拼接出他想要的样子。
自己在李燃面前被齐霄宇操的时候,内心失去了留给李东的净土,现在更是在齐霄宇手上摄像机中失去了自己仅剩的自尊。情绪再也绷不住,昨天自己在摄像头的丑相,将来一定会被齐霄宇反复观摩。苏茂哭得那叫一个酣畅淋漓。
刚刚还在亲吻自己的齐霄宇瞬间发愣,面对苏茂突如其来的失控的情绪竟然有些惊慌失措,似乎自己最近的惊慌失措都是怀里的这个男人带来的。
齐霄宇只能将精神崩溃的苏茂搂在怀里,一下一下轻拍着苏茂的背,而苏茂就像在冰冷水中泡了一天的人,暂时躲在这个温暖的怀里,汲取者男人身上的体温,任由自己宣泄着情绪。
齐霄宇安抚着极尽崩溃的苏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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