飞行的谢桑栩来到了谢清越的山峰。
谢清越出生修仙界名家,又是天衍宗首席弟子,居处与他不同,宛若世外桃源,且阵法密布。
灵仆带他来到谢清越居处的房门外便停下脚步离开了。
房门从内里打开,知道这是谢清越的允许,谢桑栩便走了进去,一道接一道的门被打开,他一道一道踏过去。
谢清越正端坐在桌席后面,一手执着灵笔处理宗门事务,温和笑着望他:“我现在正在忙,桑栩师弟请等一会儿。”
谢桑栩垂首站立着。
房间里声音十分寂静,也是在这寂静的环境里,他听到一些声音。压抑的呼吸声,还有……滋滋的水声。
他一下抬头看去。
笔还在谢清越手中,谢清越整个人却已经靠在椅子上,仰着修长脖颈低低喘气。下一顺笔被他随手扔到桌子上,他闭着双目,面颊浮红,双手落至桌席下,不知道按着什么有节奏地律动着。
反应过来后谢清越在做什么事后,谢桑栩错愕万分,他不是什么都不知道的无知少年,幼时在青楼作佣工的经历让他见惯了风月之事,见过太多性事场面后便见怪不怪,但他从未想过谢清越会做这种事,还是当着他的面!
难怪会有多情剑修的称号——
他余光看向桌下,瞄见了铺盖在地上的幽蓝渐白裙摆,还有蜷缩在裙摆下只露出一点莹白的腿足,想起不省人事急需人看护的师弟,连忙开口:“清越师兄,如蕴师弟呢?”
“阿蕴……”谢清越睁开双眼,随意看了他一眼:“待会儿自然会让你见的,桑栩师弟不用心急。”
他一挥袖,便有层层帘账落了下来,只见隐隐约约的虚影。有了遮挡的谢清越更加肆意,谢桑栩听见他饱含情欲的喘息,还有越发甜腻的水声。
“再含深一点。”
“还不够……哈——”
“只当它是你幼时最喜欢的糖葫芦。”
桌席下的人似乎听了他的话含得更深,只听见骤然激烈的性器冲撞着唇齿的声音还有吸吮的水滋声。谢桑栩不想再听,正准备将给如蕴师弟的东西留了就走时,桌席下的人因为谢清越过度冲撞,身上的东西掉了下来,听声音像是玉佩,谢桑栩随意看了一眼,而后脊背一瞬间僵硬住,无法再动弹。
他认出那是如蕴师弟腰间的玉佩。
帘账里已经到了尾声,谢清越声线骤然一紧,便是那物射出的畅快喘息,谢桑栩心中怒火腾腾,只恨不得杀了谢清越!当即神色阴沉,一手符咒拍了过去,帘账破开,谢清越一手攥着符咒,另外一只手抱着穿幽蓝渐白裙装嘴角满是浊物的师弟。
他手一松,符咒轻飘飘落在地上,转而双手十分温柔的把师弟抱到自己的腿上坐着,让师弟的头颅亲密地贴着他的肩臂,将师弟褪到手腕出的裙装拉了上来,又卷着师弟散下来的发与自己的交缠在一起,亲吻了下师弟的额头后,微笑着抬头望向谢桑栩:“桑栩师弟,你已经见到阿蕴了。”
被下流猥亵过的师弟,闭着双目乖顺的倚靠在谢清越怀中,嘴角还留着男性那物事的残精。
他隐忍质问谢清越:“清越师兄趁着如蕴师弟昏睡做出这样的事来,就不怕吾迩道君知道声名毁于一旦将你驱逐出宗门吗?”
谢清越却笑了起来,“你以为道君不知?”
他心中又惊又骇,不敢相信道君知道谢清越如此对待自己的亲传弟子竟还放纵于这种龌龊之事,转念一想那其它护法师兄呢?他们在为师弟护法的时候,是不是也如此对待师弟,将师弟当成妓子一般玩弄,在师弟身上肆意发泄着自己野兽一般的欲望。难怪无论是谁在给师弟护法的时候,都不允他见一面,若是他……若是他……
反应过来自己在想什么的谢桑栩,为自己那见不得光的沸腾肮脏之念羞耻万分,指骨攥得发白。
“这是……不对的。”他不知道是在对谢清越说,还是在对自己说。
谢清越垂目看他,忽然问道:“你可知阿蕴为何每月昏睡三日,其余时候也会不定时陷入昏睡之中。”
“我不知。”他嗓音干涩。
谢清越轻轻揽起师弟的脸颊,“阿蕴是剑之一道的天才。”
是的,谢桑栩看过师弟用剑,那是他至今为止看过最干净利落也最漂亮的剑道,纯粹锋利,人剑合一,只需要看一眼,没有人不会惊叹于师弟的天赋,师弟本人却从不因此自傲不凡,待人真诚温柔,依旧努力修行,不曾懈怠半刻。
“但他在年幼时,曾被人夺走过躯壳。”提起往事,谢清越眼中掠过阴沉厌恶,浑身充斥着可怖杀意:“那人夺了阿蕴的躯壳,自以为我们发现不出洋洋得意,用着阿蕴的身子妄图享受阿蕴拥有的一切。”用师弟十一二岁的身躯,来对他们放浪求欢。
“师尊与我们等了三年,才找到机会将那人驱逐出师弟的身体,那人仓惶逃出师弟的身体时,留下了一道禁咒。”
谢清越动作轻柔抚摸沉睡师弟的黑发,语气冰冷至极:“他让阿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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