把师弟的性器也磨得硬了起来,尾尖顺着钻进了师弟后面的穴里。
因为不确定师弟什么时候醒,漆黑的尾尖只是在穴口浅处点蹭着,时而点触、时而压重,一圈、两圈的打着圆,甚至顶开粉红褶皱的入口,尾巴尖颇为得意的在那紧致被钻开微微一个缝隙的孔穴里打转抽插,直到插出粘腻的粘液出来。
谢乌苏上半身也没嫌着,他将手指伸进师弟的嘴巴里,一根、两根、三根,三根没入进去,就像性器插着穴那样,在软嫩的口腔中冲撞起来。
至于脑袋,则是埋在师弟的脖颈上不知满足的吸吮着,另外一只手掌伸进师弟的雪白衣襟里,去揉那柔软的鸽乳,雄蛇在发情时是不知道怎么对自己的“雌”侣温柔的,尾尖把师弟的洞口磨得通红不说,就连上面的乳,也被又揉又捏,变得肿胀起来。
谢如蕴的神智从沉眠的昏睡中一点点挣脱,迷迷糊糊中只觉得自己的灵魂与身体被分成了两半,他好像见自己的身体正被一只妖物缠绕玩弄着,那妖物用尾尖钻进他的衣摆下面猥亵着他的肉体,一手手掌揉弄着里衣的胸乳,一手手掌伸出三指抽插他的口腔,少年剑修如遭雷击,觉羞耻万分、羞愤欲死。
他猛的睁开眼睛,意识到自己能控制身体以后下意识攥紧手中的本命剑往前挥去,在见到那人瞳孔一缩,疾转了方向,消了剑气。
“乌苏……师兄?”
他怔怔松开剑,疑惑的看着怀抱着自己的师兄。
青年修士手一挥,出现一把折扇,语带埋怨道:“师弟真要吓煞师兄,你昏睡后师兄给你殷勤护法,一睁眼就要刺上师兄一剑。”
谢如蕴急道:“我以为……”他忽然一止。
“以为如何?”
以为如何?认错师兄是那亵玩他身子的下流妖物?还是自己做了一场不知所谓的淫梦,梦到自己被妖物玩弄。
少年剑修羞红了脸颊,无论哪一个字都无法诉之于口,最后垂下脑袋,诚心诚意说了句:“抱歉,乌苏师兄。”
洞外藤蔓散去,青年剑修大掌落在他头上:“想是做噩梦了吧,没事,师弟,梦已经醒了。”
“既然醒来,我们也该继续启程了。”
原来只是一场噩梦,谢如蕴松了一口气,他听谢乌苏的话准备启程,却不想握剑才欲站起来,就身体一软往前跌去,正落入谢乌苏怀中。
“怎么了?是刚醒来身体还不适应吗?师弟?”抱着他的谢乌苏,语气温柔体贴给他寻了个理由。
谢如蕴往自己身下看去,见自己衣物略凌乱不堪,沉默片刻:“乌苏师兄,请不要在我昏睡的时候折腾我了。”
“啊,被师弟你发现了,我就玩了那么一会儿。”青年剑修打开扇子挡住半张脸,露出无辜的表情。
谢如蕴总算明白为什么自己会做那些奇奇怪怪的梦了,应是乌苏师兄在他昏睡时拿着他的身体摆各种剑招,难怪他醒来没有力气。
只是……真的是这样吗?
少年剑修微微蹙眉,觉得有哪里不对,正要细想下去,却有什么迷雾笼罩住了他的思绪,片刻后,他的神色重新平静下来,已经忘却刚才的思索,仰头问道:“桑栩师兄呢?我记得昏睡前是他在我身边,他现在可还安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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