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走就要走的孩子。
「媳妇……妳这是……。」朱桓的母亲慌了起来。
裘敏静对着朱桓的父母三拜之后,看都不看朱桓一眼就直接伸出手由沈敖搀扶起身的走出宗祠。
朱桓对于无视他的女人,表情相当的铁青又恼火,这女人……休夫?昨天看起来还会咳嗽像病猫,今天就不演了是吗?好妳个裘敏静。
刁怜对于裘敏静自己走相当高兴的假意上前要关心朱桓,才碰到朱桓的手就被朱桓用力甩开的骂道:「多言、忌妒,妳七出连犯二!」
刁怜震惊的看着朱桓。
朱桓立刻对着婢女梨落下令:「备马,我要去裘府弔唁。」
「是。」梨落立刻离开。
朱桓的爷爷震怒的瞪着朱桓一吼:「裘氏不过是妾,你岂能弔唁?」
「裘敏静是我的妻子,至于刁怜,还是依原本之意降为妾吧?若是不从,我会休了她!」朱桓对于这场闹剧已经受够了,尤其看着爷爷和刁怜不停欺负沉默的裘敏静,他觉得实在忍无可忍,因为若是不制止,他只会成为笑柄。
他一向以公平自居,若是家中有不公不义之情事,他未来何以服众?尤其本来被聘为妻的裘氏,一朝成妾,这摆明是诈婚!
他从以前就恨人欺罔和欺负弱小,没想到他的爷爷带头欺罔诈婚不说,还欺负他妻子裘敏静。
昨天晚上,他就一直在想要如何解决,没想到裘家爷爷病故,那他还有什么好犹豫的,自然要顺水推舟,把事情归回原位。
「相公,你怎么能这么对我?」刁怜不敢相信的大吼。
「七出想再加一条?」朱桓对于刁怜那张脸相当不满的一吼。
「裘敏静有恶疾,她能祭祀宗祠?她能生子吗?现在她爷爷又过世,这难道不是一种逆德剋祖吗?」刁怜对于朱桓想要降她位份又想休了她,就相当不满的直接对着朱桓一吼。
这武夫到底是凭什么对她大小声?她再落魄也是士族之后,而他又是什么?不过就是一介荡寇校尉!
「纸笔伺候!」朱桓怒而咆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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