飞头梨落来到裘府,看见自己仰慕的大人正靠近着他拚尽全力守护的妻子,这让她伤透心的忍不住哭了。
裘敏静看见飞头梨落不走还在哭,就很害怕朱桓会发现梨落,于是,她为了不让朱桓回头就勾了他的颈吻了他。
她本以为这样吻,就可以像哄孙权一样,但是她忽略了一件事,那就是孙权可以被她骗,不是因为好色,而是她的爱。
她无法骗朱桓,就来自于她对朱桓没有爱,而朱桓感觉得到,所以朱桓觉得被她愚弄的气愤推开她的大骂:「妳愚弄我!妳根本对我没有半分情意,妳是为了那个男人吧?和离吧!」
朱桓觉得羞愤难当的直接转头就走,留下一脸尴尬的裘敏静。
这一瞬间,裘敏静觉得很累,但是想到她要对抗刁怜,否则无法保护梨落,就觉得自己不可以跟朱桓和离,于是,她马上爬起身的去追他喊着:「朱桓、朱桓,你站住!」
只见朱桓快步的走出裘府大门,就俐落翻身上马离开,而腿没朱桓长又快的裘敏静都已经撩起裙襬跑起来,还是追不到那个生气的男人,这让她快要急疯的只能用跑的。
当朱桓暴怒回到房间中,他把房间所有东西能砸就砸了!
他恨着自己会去在意那种心不在自己身上的女人,更痛恨着自己明知道她是为了遮掩什么才吻自己却还是忍不住的陶醉在其中,他对于这种失控的感觉,感到相当的噁心和厌恶。
他怎么、怎么可以这么粗心大意?
裘敏静那个女人明明一日三变,一下装病、一下装疯,甚至本事很大的可以构陷他,偏偏他不讨厌、不恨她也不气她,反倒找家里人算帐还不后悔,结果,她、她竟敢跟一个男人在地窖!
为了保护那个男人,她遮遮掩掩、鬼鬼祟祟的献出自己,那个男人就这么珍贵吗?到底是什么样的男人让她如此?
莫非、莫非是她觉得自己跟他没可能,才这么放心大胆跟那个男人在一起?该死的!
正当他越想越气恼,拔出剑砍掉衣架、纸屏风和帘子时,一听到身后有脚步声,他马上把剑快速对着上气不接下气的裘敏静,就吓的裘敏静一时喘不过气的一晕。
这一瞬间,他立刻抱住她的看着为了追他而跑回家,才满身是汗的她。
顿时之间,他脑袋空白。
他不解这女人明明有跟男人在地窖幽会,怎么还会跑回来?难道说他、他误会她?
此时,梨落一入内,就看到朱桓抱着昏倒的裘敏静,她吓了一跳的问:「夫、夫人怎么了?大人。」
「去、去叫大夫,不要惊动任何人!快!」朱桓一看到梨落才恢復点意识,便小心翼翼的抱起裘敏静回床上,然后五味杂陈的看着让他诸多不解的女人。
梨落看着大人这么喜欢夫人,就忍不住掉下眼泪准备去叫大夫,然后正巧遇到来找朱桓的刁怜,她吓了一跳:「夫、夫人。」
刁怜一见到梨落露出心碎的表情在偷哭,就下意识看了守在床边看着裘敏静的朱桓,再看了梨落那表情,马上露出忌妒和不爽表情问道:「妳做什么?」
「大人要奴婢去请大夫。」梨落马上向刁怜行礼,就快速跑了出去。
刁怜对于梨落爱慕自己丈夫,就相当怨毒的瞪着那女人背影,然后走进去房间看着朱桓失魂落魄样子看着裘敏静,就恼怒的拂袖而去。
很快的,大夫来为裘敏静诊脉,就对着忧心忡忡的朱桓说道:「大人,夫人受了惊吓,加上过分疲劳与忧思过重才会病倒,务必要好好休养才行。」
「知道了,她没什么大碍吧?」朱桓对于裘敏静确实身子孱弱感到无比忧心的问。
「需要好好静养,莫再操烦了,有些事……小的可能需要问问夫人才能确定病情。」大夫一脸不知道要怎么跟朱桓说的样子。
朱桓对于大夫欲言又止就忍不住紧张握住裘敏静的手追问:「莫非……她有什么病?」
「这……。」大夫也不知道要怎么说。
「到底是什么?」朱桓急燥起来就一吼,马上吵醒了裘敏静。
裘敏静对于自己手被人紧握到痛,又听到有人在吼叫,便马上睁开眼睛的看着朱桓正为难大夫,她立刻反拉他的手说:「你吓到我了。」
天啊,这男人的脾气似乎比孙权还急燥……。
该死的,她怎么可以想孙权?她要想这傢伙,不然她无法保护梨落!
像朱桓这种男人,如果没办法抓住他的心,反而让他爱上刁怜,那她可能会让梨落陷入万劫不復,她可不想再死循环轮迴,她必须一次通过任务!
「我是武人,唉,我不是有意的……。」朱桓对于自己脾气吓到娇滴滴的裘敏静,就很无奈又不知道该如何的嘆气。
「夫人,小的有些话想问问您才方便下药。」大夫一脸认真的看着裘敏静。
「您说吧。」裘敏静马上坐了起来,而朱桓想要扶她却又怕弄伤她,最后又没办法只好一个用力抱起她坐着,这一瞬间,两人都吓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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